身體力行的感謝夫人送來的補湯
白知予笑著推他肩頭,“我沒 云中瑾用嘴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噓,別說話,待會兒沒力氣叫床了。 嗯?她怎么覺得某人這無賴的勁兒同程某也挺像的呢? 事實證明,白知予的憂心完全是多慮了,某人體力充沛的很,在床上將她翻過來覆過去的窗,白知予自己都快不行了,再一看他,沒事人兒似的持續(xù)發(fā)力。 漫長而yin靡的過程,結(jié)束后,白知予無力的躺在他懷中,“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吃東西了?“ 云聿瑾笑了一聲,低頭來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可是當(dāng)著你的面吃的,還是你喂給我的呢 喂的什么,哪里喂的,不言而喻。 白知予抿了抿唇,眼波流轉(zhuǎn),在他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不要臉。 云聿瑾爽朗的笑起來,眼見著他大有再來第三次的意頭,白知予趕緊出聲將這種可能性扼殺在搖籃之中,“我餓了。 那一團亂的被褥床單是云聿瑾自己收出去的,他曉得白知予臉皮薄,要是叫青蘿她們來收,她真的能羞死,雖然云聿瑾收走之后還是別人展開去洗,頗有點欲蓋彌彰,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 此舉叫白知予心里頭數(shù)帖的不行,用膳時親自給他盛了一碗湯。 云聿瑾端起來喝了一口,咂了兩口,又朝湯碗看了一眼。 “怎么了?味道不對嗎?“,白知予問。 云聿瑾問青蘿:“這是什么湯? 青蘿哪好意思講清楚,只含糊的說是補湯,還為了給白知予找補回來她一氣就跑娘家待了五天的過失,特地多嘴加了一句,“是我們夫人特意叫做的。 云聿瑾明白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知予,在她的矚目之下將那碗湯一飲而盡。 白知予“汗如雨下,她也能猜出來這究竟是個什么補湯了,她今兒的確是叫青夢給云聿瑾熬點補湯,但是只是單純補身體的啊喂,畢竟人憔悼了這么多天,也沒好好吃飯,可不得補補嘛? 哪曉得,她自己怎么想到這上頭去了。 果然等兩人又回到床上去的時候,他一下就又壓過來,“知予是覺得我哪兒沒表現(xiàn)好?需要喝補湯?呢?“ 白知予頭皮都發(fā)麻,僵硬的呵呵笑。 云聿瑾眼神一閃,手指自她喉間一路劃下去,解開那一粒粒鎖扣,“夫君不厲害嗎?剛才cao的知予不shuangma?小逼吸的那么緊,還那么會噴水。” 白知予心頭一顫,救命,救命!這種如玉公子在床第間的粗暴放蕩言辭形成的反差感簡直叫她愛瘋了!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云聿瑾身體力行的 感恩感謝了白知予給他的補湯。第二天日曬三竿都爬不起來的白知予欲哭無淚,原本以為不跟程硯清在一起就能逃離 被cao暈的命運,怎么跟了云聿瑾反而有過之而無不及呢?這個看似文弱的書生怎么在精力體力上這么強啊!? 定國公府眾人回來是為著白知予的婚事, 現(xiàn)下白知予成婚都數(shù)月有余,跟夫君吵了一 架都又和好了,白光衍等人自然是不能繼續(xù)待在京城。一行人落寞的拾投拾掇東西又大包小包的 回了北境,但一一把白湘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