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書房自慰
白知予內(nèi)心汗顏:大哥,你這戲未免有些過了。 但是有一說一,她瞧著白湘這個青一會紫一會的臉色,實在是很受用云聿瑾的上道。 各自心懷鬼胎的一餐飯吃完,白湘都沒等云聿瑾再下逐客令,自己就忙不迭地跑了。 為表獎勵,白知予午睡時主動同云聿瑾溫存了一番,嗯,只不過沒讓他做而已。 云聿瑾:我倒不如不要這個溫存。 大理寺不愧是大楚最忙的機構(gòu),云聿瑾不僅每日早上要上朝,下朝了也還得去大理寺報道,跟現(xiàn)代人的八小時工作制也沒差了。 白知予就快活多了,她如今沒人管她,任憑她睡個昏天黑地也沒關(guān)系,直到下午過了一半,她才意興闌珊的爬了起來。 陶然遞來消息,說是清泉山莊那頭說事情進展一切順利,叫她放心。 白知予舒舒服服的翹腳吃著椰汁芋圓露,叁兩下將早上丟在桌子上的那只孔明鎖解了開來,“拿去丟掉吧?!?/br> 原本看在云聿瑾今日表現(xiàn)很不錯加之白知予歇午覺時釣了他一中午的份兒上,晚上打算和他淺做一次小愛,但華攸寧叫人傳來消息,讓白知予晚上往福寧殿去一趟。 白知予只好又用安神香將人放倒了,換了夜行衣往福寧殿去。 華攸寧這次叫白知予來也沒別的事,“我給你想了一個法子去解決額娘的侍女。” 白知予托腮等著他有何高見,華攸寧:“回頭你就裝病,也不用太嚴重,就時不時的頭暈?zāi)X熱,屆時我便安排太醫(yī)去你府中診治,卻查不出個所以然,等過幾個月,再叫司天監(jiān)來,就說是那侍女跟你命中犯沖,回頭打發(fā)了就好。” 白知予瞠目結(jié)舌,最終給他豎了一只大拇哥兒,“強,簡單粗暴,便捷有效?!?/br> 次日白知予就開始又一次的裝病生涯,經(jīng)過前幾次的磨煉,她如今對于“裝病”這件事可以稱得上一句“登堂入室”,各種癥狀表情反應(yīng)是信手拈來。 唬得云聿瑾擰著個眉頭成日里跟著她身邊打轉(zhuǎn),就連去大理寺上值,也各一個時辰就叫澤川回來問一次白知予的情況。 白湘又借著這個機會腆著張臉又跑來了,說是來給jiejie侍疾,她jiejie看見她更頭疼了。 一連過了五六日,白知予被各種吃食湯藥喂的圓滾了一圈,云聿瑾倒是將她長的這部分rou消瘦下去了。 某天晚上,夜深了,云聿瑾將白知予哄上床睡覺之后,自己卻并未躺下,而是去了書房。 白知予淺淺睡了十幾分鐘突然驚醒,身邊沒人,她就起來去找他。 白知予走到書房門口,見里頭燃著蠟燭,便推門進去,云聿瑾一人在里頭,一時不防,見到來人更是慌亂地將撩到一邊的衣服往自己腿中一蓋。 “你怎么來了?”,他問。 白知予通過他這慌張的動作和這屋里濃烈的味道,已經(jīng)了然他是在做什么了。 她走過去,揉了揉眼睛往他腿上一坐,云聿瑾roubang還在挺立在那兒,他悶哼一聲,伸手摟緊了白知予。 “你不睡覺在做什么?”,她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貼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