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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是應(yīng)當?shù)?。”皇上點頭道,“林家給新余捐了五萬兩白銀,倒是有心。人有了名氣,便容易招人嫉妒,有人參你這事,回去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哪里太高調(diào)了。” “微臣謹記皇上教誨?!苯瓶低讼聲r,掌心除了一層薄汗。 在林家到京城時,江云康就和林全福他們說過,要想在京城扎根,會掙錢的同時,還要八面玲瓏,絕不能讓別人挑到錯處,也要舍得送錢出去。 不僅是新余的事,還有去年水災(zāi),其余一些禍事,林家都會積極捐錢。 最近幾年,江云康不會有太大權(quán)力,林源又還沒中進士。林家只能低調(diào)一點,然后多做善事。 連皇上都知道林家捐了五萬兩,就說明這銀子沒白花。 另一邊,等江云康一走,皇上就和邊上的內(nèi)侍道,“承安侯這個地方,到底不靠譜。就算報恩,也不能拿兒女的婚事做交換。無非是看江云康科舉不中,又是庶出,這才敷衍了事?!?/br> 內(nèi)侍跟在皇上身邊多年,清楚皇上不喜歡承安侯,淺笑道,“還好江大人自個努力,現(xiàn)下才有這般成就?!?/br> “江云康這人……”皇上布滿溝壑的眼眸慢慢瞇起,一時半會想不到話語來形容,頓了會,才道,“往后看吧,有才是有才,但朕現(xiàn)在還琢磨不透他。” 江云康從宮里出來,深吸了好幾口氣。 正打算回去時,遇到了一起走來的大哥和孟宏麟。 孟宏麟先看到江云康,喲了一聲,指著江云康道,“表弟你看,那不是三郎嗎?” “哎喲,我瞧瞧,三郎的面色好像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事?” 江云康先和大哥行禮,再面帶微笑地去看孟宏麟,“多謝孟大人關(guān)心,不過我還不錯,并沒有什么事?!?/br> “沒事就好,不然看你皺眉,還以為挨皇上訓斥了呢?!泵虾犄牍α讼?。 “訓斥倒是沒有,不過皇上今日關(guān)心了我?guī)拙?,現(xiàn)在還很感動。既然孟大人和大哥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江云康虛虛地拱拱手,轉(zhuǎn)身便走了。 江云康還沒走遠,孟宏麟就撇嘴道,“德行,他也就是做事好才中狀元。要出身沒出身,又沒有個得力的妻家,怕是要當一輩子的修撰?!?/br> 這話聽得江云帆不太高興,論親疏,他還是和三弟更親近,“表哥,你怎么這般見不得三郎好?” “我為何要看他好?”孟宏麟冷哼道,“他又不是我親表弟,你才是我親表弟。眼看著他就要蓋過你去,哪里能不為你擔憂!” 左右看了看,見四周不時有人經(jīng)過,孟宏麟知道江云帆不上心這個事,便不再多說他做了什么。 江云康回到承安侯府后,把林氏叫到了里屋。 “娘子,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被丶业穆飞希瓶狄恢痹谒妓?,他覺得是時候下決定了。 “你這么緊張,看得我也緊張了。有什么事你就說,我肯定都支持你?!绷质辖o江云康倒茶。 “前幾日,白大人寫信給我,希望我也能去新余。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新余就是個燙手的山芋,若是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貶官?!?/br> 江云康嘆氣道,“但是這些日子,我只是個小小修撰,身邊都有許多是非。如今皇上一直不肯讓賢王和恭王去封地,京城里諸多猜測,一個不小心,就會給以后帶來滅頂之災(zāi)?!?/br> 江云康不想?yún)⑴c現(xiàn)在的奪嫡,但是人在京城,就時常會有麻煩找上來,不可能一直躲掉。 林氏聽得一知半解,愣了會,才問道,“所以你要答應(yīng)白大人,也去新余嗎?” 江云康動了心,他覺得新余是個機會。 他在新余存功績,等新皇登基后,再回京城。雖然在別人看來,這是個很不明智的選擇,但他覺得,暫時避開京城這個亂攤子,才能有更長遠的未來。 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官職留在京城,手中權(quán)力沒多少,皇上對他態(tài)度也一般,只會讓他左右為難。 不僅官場的事,還有家族的各種雜事。若是先避開,在新余存夠功績,再回京城時,便大不一樣。 況且翰林院人才濟濟,皇上的理念和他……又太不相同,江云康想去賭一把。 林氏這段日子,聽江蕓說得最多的,便是不懂木疆怎么樣了。 她雖然不懂朝政,但是知道新余危險重重,“三爺,我……我也不懂好還是不好。你去問問木須先生,或者鐘先生,讓他們幫你拿主意。只要他們說好,不管再難再苦,我也跟你一起去新余?!?/br> 京城里確實是非不斷,但新余又有著諸多未知,林氏緊緊抓住江云康的手,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安。 第99章 江云康沒敢多耽擱, 次日就去找了木須先生。 木須先生聽完他的話后,沉默了許久。 竹屋里,林源大氣不敢喘。 他看看木須先生, 又看看姐夫,小心翼翼地保持不動,生怕被點到自己。 “哎?!?/br> 木須長長的嘆氣道, “你倒是拿的起,放得下?!?/br> 木須教書數(shù)十年, 從沒見過江云康這種學生。 但江云康說的,他又很能理解。 “現(xiàn)在的京城, 確實是非太多。主要是,你現(xiàn)在入局,太遲了。” 誰都知道賢王和恭王布局已久,早就有了各自的心腹,即使江云康留下步步為營,也難做他們心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