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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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最南部,那里沒有任何人居住,傳說那片森林曾被詛咒過,黑暗籠罩了這片森林,而里面的動物也因為受到了詛咒發(fā)生了變異,變成了嗜血的魔物。 等沉灝趕來的時候,薛捷還有幾名士兵早已經中了埋伏,被黑森林外的幾只魔物團團圍住。 不止如此,他們似乎還發(fā)生了激戰(zhàn),周圍還有幾具魔物的尸體,這非旦沒有震懾住魔物,還讓魔物不停的增多。 薛捷手中的晶石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他變幻武器,凝結出一把槍,正要還對著面前的魔物扣動扳機,沉灝拔出隨身攜帶的長劍,長腿飛速幾下就干掉他們身邊的魔物。 “將軍?!”薛捷看著沉灝挺拔的身姿,想到了什么,急忙解釋:“將軍,我們并沒有不聽命令,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們也沒有進入黑森林,里面魔物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就沖過來攻擊我們?!?/br> 沉灝冷著臉,單刀直入:“不是你的責任,是有人故意而為之?!?/br> 不一會兒,黑森林邊的嘯聲又再次響起,不同的是,這次非常近。 數道丑陋變異又極為敏捷的魔物出現。 一只、兩只、叁只紛紛出現,速度極為快的擋在出口的方向,身后受了傷的幾名士兵正想凝聚手中晶石,卻被沉灝冰冷的眼神打斷。 “收起晶石,用佩劍?!?/br> 對于魔物來說,它們會被晶石吸引,而一旦它們吸取了晶石的力量,魔物就會變得異常強大。 所以,只要他們每一次發(fā)動晶石,魔物只會一次比一次多。 冷冽的信息素漸至濃郁,周圍的磁場也發(fā)生了改變,沉灝飛速揮出長劍一下一下砍在了擋在出口的幾只魔物通通殺了。 沉灝瞥見他們受傷,冷聲道:“你們先走,我斷后?!?/br> 薛捷也砍死了一只過來的魔物,有些猶豫:“將軍,那你……” “這是命令?!彼渎暣驍?。 四周的氣溫似乎越來越低,刀刃泛起寒光,沉灝揮臂,把卡在這魔物喉嚨上的刀刃拔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等回到維也納蘭,太陽也快落山了。 蘇顏等了又等,一聽哥哥受傷的消息,她火速火急趕往醫(yī)療部。 “一些皮rou傷,擦點藥了就好了?!?/br> 易媛明正拿了些創(chuàng)傷跌打的藥給薛捷,一邊告訴他用量次數,一邊告訴他注意事項。 薛捷還不忘記沉灝的傷勢,擔心道:“那將軍呢?” “他……” “易中尉,我哥哥呢?” 這時,蘇顏跑了過來,氣喘吁吁,整個人緊張地看著她。 似乎想到了什么,易媛明壞笑了一下,指了指醫(yī)務間的方向,小姑娘只是愣了一下,便飛速的跑了過去。 “誒……那不是將軍住的病房嗎?” 薛捷懵了,正想要阻止這個陌生的女孩,易媛明擋在了他的前面。 她一邊推他一邊還不忘瞪著在病房外徘徊的士兵:“好了好了……藥已經給你了,你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這里,我想將軍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離開醫(yī)療部。” 薛捷不太理解:“?。繛槭裁??” “什么為什么,我現在要轟你們走,就是這個道理。” 好不容易把薛捷他們趕走了,易媛明勾著意味深長地笑,還悄咪咪地把沉灝的病房門上了鎖。 這下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吧? 蘇顏一進病房,就看見哥哥坐在病床上,結實的手臂和臂膀上都已經上好了藥,裹上了紗布,她擦了擦眼,生怕眼淚會掉下來。 她走近他,語氣有些哽咽:“哥哥……” 沉灝沒有動,單手撐著額頭:“無事,快去休息。” 蘇顏沒有聽,而是伸手輕撫他包扎好上臂延至臂膀,小姑娘淚眼朦朧,鼻尖有些泛紅。 沉灝嘆了一口氣,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一拉,讓她坐在了他的懷里,修長的手指擦去她的眼淚。 嬌小的身子被高大的身軀圈了起來,雖然抱起來軟軟的,沉灝卻覺得她很輕,像是易碎的玻璃,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她就會破碎一樣。 他目色沉沉又壓抑,語氣淡漠又無奈:“為什么這么不聽話?!?/br> 他捧起她的臉,吻住了她軟軟的唇瓣。 “別怕,我沒事?!?/br> 他親了親她,只是淺嘗輒止。 正想要松開,小姑娘的唇卻追了上來,濕軟的小舌頭不停的在他的唇面舔,他停頓了一秒,張開嘴反客為主含住了她的小舌頭,舌尖順著她的貝齒頂開,深入她的口腔,吮吸著她的每一個角落。 吞咽津液的喘息中,蘇顏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往他的胯間摸去,底下作亂的小手握住了他未勃起的性器。 蘇顏有些疑惑,為什么沒有硬,明明之前埋在她里面的時候,是很硬很熱的。 即便是未勃起,那尺寸還是讓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沉灝握住了那只作亂的小手,松開了她的唇,兩人的唇間還有還沾連著一根水絲線。 “別鬧?!?/br> 蘇顏看見他蹙了眉,有些委屈:“哥哥,我想讓你舒服?!?/br> 他克制著,眸中暗沉似淵,淡淡道:“不必?!?/br> “讓我試一試好不好,哥哥、哥哥……” 小姑娘眨著大眼睛,開始撒嬌了起來。 只要她一撒嬌,不論什么事,爸爸mama都會答應她,也不知道用在哥哥身上管不管用。 沉灝不說話了,握住她的手卻松了下來,見哥哥沒有阻止,她不禁暗喜,就這么隔著褲子她開始用手taonong他的性器。 蘇顏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來。 哥哥身材這么好,不好好摸一摸,實在太浪費了。 她從他的骨鎖撫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結實硬朗的肌rou,那里硬邦邦還有點彈性,跟自己軟綿綿的rufang完全不一樣。 忽然一個想法涌上心頭,蘇顏心癢難耐,濕潤的唇舌跟了上去,她低頭,將他胸膛一邊的rutou咬進了嘴里。 沉灝呼吸變得不自然,胯間的性器被這么刺激,克制不住的勃起了,直到撐起一座篷帳。 好硬。 性器突然脹大了好幾分,蘇顏的小手有些掌控不住,感覺手里的東西像是有生命一樣,剛剛還跳了一下。 她有些口干舌燥,起身就把沉灝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則趴在他的身上,開始解他褲子上的皮帶。 只是這卡扣,怎么那么難解? 沒辦法,她從來沒有解過男人的皮帶,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設計的。 沉灝似乎知道她的難處,伸手只是幾下就把皮帶解了下來。 她臉有些紅,低下身子,拉下了他褲子的拉鏈,連同里面的內褲撥了下來,紫紅色的roubang一下子彈了出來,啪打在她的臉上。 蘇顏臉更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alpha的性器,還是哥哥的。 紫紅色的yinjing上透著點粉色,是很干凈的顏色。 guitou的馬眼上分泌著清液,又粗又長,上面guitou部分還微微翹起,很容易就能頂到omega敏感的部位。 蘇顏跪伏在他兩腿之間,張開唇把roubang一點點吃了進去。 味道有點腥,但是并不難聞,全是哥哥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