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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時間流逝飛快,五個小時后他們就要分別,荔枝多么希望時間就此靜止,這樣就能認真感受和他相處的一秒。 他們躺在浴缸溫?zé)崴校嘁暥Α?/br> 荔枝的皮膚很白,手臂也很漂亮,有種發(fā)光的美好,這些不斷挑逗著王錚裕的視覺和精神。 “時間不多了,先辦事?” 王錚裕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荔枝眼睛盯著他不放,舌頭舔弄著自己的嘴唇,突然想看他yuhuo焚身的樣子。 于是她開始對他生理上的挑逗,將右手手指放在嘴里,用她粉紅柔軟的舌頭反復(fù)舔弄,就像在玩弄一個小號陽具似的,左手則覆在水珠縈繞的rufang上揉捏,還不時發(fā)出微微呻吟聲。 荔枝調(diào)皮地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水中王錚裕的yinjing已經(jīng)青筋暴露,正處于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她讓他意亂情迷,于是他也沒片刻猶豫,隔著繚繞水霧緩緩吻上她的側(cè)臉。 荔枝偏過頭似有似無地回應(yīng)著他認真的吻。 唇舌開始纏綿,發(fā)出了濃情蜜意的聲音。王錚裕的手也順勢撫摸在荔枝雪白的胸上,用手指不停逗弄她的rutou,一會兒繞著它旋轉(zhuǎn),一會兒用力捏住它。 她被他手指弄得嬌喘連連。 王錚裕聽到荔枝的呻吟,興奮感更加強烈,用雙手托住rufang從旁邊擠壓,用力一擠,rufang挺得高高的,他立刻伸出舌頭,舔著她濕濕的又不失可愛的rutou。 他先用舌頭在乳暈上不斷打轉(zhuǎn),弄得她細腰和苗條的大腿亂顫,接著一口含住她的rutou,用力吮吸,用牙齒輕輕地咬弄rutou,直到她渾身一震,雙手拉扯著自己自己的頭發(fā),“啊……不行了……” 王錚裕抱著荔枝坐到自己身上,接著用手握住yinjing,另一只手搭著她的肩膀,慢慢調(diào)整著姿勢。 對準(zhǔn)yindao口后,王錚裕并沒有立刻插進去,而是讓guitou在yindao口緩緩摩擦,耐著性子不斷地挑逗荔枝。 “……干嘛呀?” 荔枝嬌嗔。 王錚裕裝作沒聽見,繼續(xù)他的動作,其實guitou摩擦xue口的快感讓他性欲高漲,但他用盡心力不斷忍耐。 液體和水混雜在一起,到最后都分不清是水還是潤滑液,荔枝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感覺到達了一個性欲閾值。 xiaoxue忍不住往他堅挺的roubang上蹭,可他一閃躲了過去。 “寶寶,這么想要???” 荔枝簡直快哭了出來,懇求的語氣讓人十分不忍,“給不給嘛……” 王錚裕輕聲笑了笑,“張腿。” 見荔枝將大腿張開,他用手掰開她的陰戶,紫紅色的rouxue,水漬襯得里邊晶亮滑膩,令人垂涎欲滴,他慢慢用手撥弄著她的私處,然后急速揉了幾下她的yinhe,猛然盡全力地往xue口重擊。 “?。 ?/br> 荔枝捂嘴叫聲中透著難以抑制的爽意。她坐在上面扭動著腰肢和屁股晃動了起來。 在水中插進去的感覺,好特別。荔枝咬著下唇,緊閉著眼,呼吸愈來愈急促。 王錚裕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握住她的美腿,身體微向后傾,加快了向上頂進的速度。 許是刺激,荔枝這次很快就到了高潮邊緣,她的音調(diào)變得誘人起來,臉上表情極其嫵媚。 王錚裕見狀,勁腰一挺,頂?shù)脑絹碓接昧?,荔枝同樣一上一下taonong著,雙方交合的地方不斷傳出微微拍打聲。 荔枝開始緊緊地抱住他,“啊啊……要……高潮了。” 她頓時停住了動作,可王錚裕仍然不??焖俚仨斉?/br> 他沉浸在耳旁纏綿叫聲中,荔枝的yindao口突然用力一緊,收縮,一股熱流沖下,roubang瞬間到了極限。 “唔!” 王錚裕悶哼了一聲,迅速將roubang拔了出來,站起身,jingye直奔而出,噴到了浴室地面上。 荔枝靠著浴缸旁微微喘息了會,接著用浴巾包裹著身子站起身來,“難得一起……” * 關(guān)了燈,昏黃的燭光照在床的周圍,氣氛浪漫幽暗。荔枝躺在王錚裕懷里,摟著他的腰,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沐浴露香味,柔聲問,“你要不要睡一會?” “不睡了,”王錚裕看了眼時間,“陪你聊會天吧?!?/br> “好啊?!?/br> 荔枝說。 沉默片刻,王錚裕忽然想起來問她,“你跟甘瀅還有聯(lián)系嗎?” “很久沒聯(lián)系了。” 王錚裕說:“我還想著要不要替你捎幾句話給她。” “她在加拿大?” “嗯?!?/br> 王錚裕應(yīng)了一聲。 荔枝暗自心想,他們想法應(yīng)該如出一轍,甘瀅父母決定全家移民,王錚裕的父母或許也希望他有更好的發(fā)展,讓他留在國外。 即使相信他,卻又糾結(jié)無盡未知的渺茫。 “我想睡一會兒?!?/br> 荔枝閉上沉重的眼皮,睡意漸顯。 “好?!?/br> 王錚裕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撫著讓她入睡。她睡著時像一只溫順乖巧的小貓,身子嬌軟,他都不忍用力抱在懷里,生怕讓她感到不適。 他一刻都沒合上眼,因為舍不得有她陪伴的感覺,他想把這種感覺永遠記在心里,而不是讓它如夢般稍縱即逝。 荔枝料到王錚裕離開不會叫醒她,她中途下意識的沒想過要醒來,因為她知道,睜開眼的那一刻,身旁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不過她還清楚記得,王錚裕離開前坐在床邊,在她額間落下的冰涼的吻,感覺尤深,它不是夢,是他最后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