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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又拒絕了一次,齊新竹眼睫垂下,手指擰了兩圈最后戀戀不舍的放開,口中還似乎嘆了一口氣,表情像是表示可惜。 趙明敬以為他終于要放棄了,可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卻自言自語地說:“我這個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一點,有時候說話容易上頭,萬一我情緒激動,就容易說一些不該說的話,這真的不好。” 話畢,他又幽幽轉(zhuǎn)過來給他一個十分無辜眼神,說:“你說是吧。” 趙明敬眉心直跳,最后還是和他去了齊新竹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福子帶著點怨氣的眼神,他也只能視而不見。 直接坐下,齊新竹招呼了一下,把剛剛把擺放好的幾樣稍微有些營養(yǎng)的菜色都從自己面前推到趙明敬面前。 趙明敬看見他的動作頓了頓,然后忽然抬頭看了一眼福子,他也正看著自己,一臉敵意和憤恨。 齊新竹笑瞇瞇地催促他:“你快吃啊,福子做飯手藝很好的?!?/br> 趙明敬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然后對著其中一道菜下了筷子。 第62章 暴戾皇子的俏國師13 很快, 水中那美得雌雄莫辨的妖精手臂再次纏上了他的脖子,他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僵硬無比。 那妖精在他脖頸之間呵氣, 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全身的氣血都往下身涌去。 他努力想要看清那妖精的樣子, 他使勁地眨眼, 卻始終看不清他的面容,仿佛他在一團霧氣之中, 。 他想要開口說什么,可那妖精的臉就朝著自己赴過來。 可就在那嘴唇即將要貼近自己的那一秒,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 剛才的夢境也應聲幻滅。 他難得地喘了幾口氣,腦中回憶剛剛夢中的畫面,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下已經(jīng)濕了,整個小屋里一股花香的味道, 但他甚至不知道剛剛夢中的人是男是女。 但冥冥之中,他就覺得, 那應該是個男人。 趙明敬起身收拾床鋪,天還沒亮,蒼穹邊緣只有一絲白光在努力掙脫黑暗。 他剛走到井水邊, 趁著夜色想要打點水起來, 歷經(jīng)數(shù)年的井繩盤節(jié)在地下,握起來有些磨手。 他手腳很麻利, 剛打了兩桶水想要回去的時候, 卻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影子朝著他飄過來。 他帶著一絲驚詫地看著那襲白衣, 才發(fā)現(xiàn)那是剛剛醒過來的齊新竹, 他什么都沒有想, 那一刻, 他只想離開,但齊新竹已經(jīng)看見他了。 于是他的腿又被釘在了地上,他看著齊新竹睡意朦朧的揉了揉眼睛,對著他打招呼,“你醒的好早。” 趙明敬警惕又尷尬地盯著他,然后僵硬地點了一下頭。 好在,齊新竹并沒有問他,為什么在這天還未亮的時候來洗床單,等到他慌慌張張地回去時,他才想到齊新竹也從來不會起來這么早。 果然,當他剛把洗好的床單掛晾好,齊新竹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背后,幾乎要把他驚出一身冷汗,齊新竹拉著他進屋,把一身小廝的衣服遞給他。 說:“快點換好,我?guī)阆律健!?/br> 他看著齊新竹手里拿著的東西,似乎有些不解,他并沒有馬上動作,說:“為何?” 齊新竹卻沒有再開玩笑,他表情嚴肅很多,說:“你想好,今天是五月初二,你真的不想下山嗎?” 五月初二,不節(jié)不年,對于很多人來說也許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 但趙明敬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嘴唇抿得很直。 他接過齊新竹手里的衣服,低聲說了句好,就進去里間換衣服。 齊新竹給他拿的是福子平時的衣服,不過還是全新的,雖然比不上上次在河邊他身上的那套,但也比他平時穿的肥大的和尚袈裟要好的多。 他穿好衣服走出來時,頭發(fā)卻還是半披散著的,他冷硬的表情突然有些皸裂,他遇到了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他不會束頭發(fā)。 以往他在寺院里,大家都是剃了頭,而他被送過來的理由是凈化煞氣,寺廟其實也不愿意收他,所以一直不算真正的和尚,所以沒有人給他剃度,他平日里只需要用帽子把頭發(fā)挽起來就好。 即使是偶爾出去“辦事情”,他的打扮也是編辮子然后將它們高高扎起來就是了,這是他母族那邊的打扮,如果配上這身衣服實在太奇怪了,可他確實不會大辰朝這邊的束發(fā)。 齊新竹看出他的猶豫,從他一塵不染的桌子上終于找到一把篦子,然后朝他招手。 “我來幫你束發(fā)?!?/br> 趙明敬在他面前坐下,齊新竹都能看出他緊繃的肌rou,他無聲笑了笑。 他的手握著篦子放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他都能感覺到他的脊背又緊繃了一些。 他笑著說:“我開始了啊?!?/br> 他聽到趙明敬沉悶的一聲嗯。 其實他的頭發(fā)長得不錯,也許是因為母親的基因,西域那邊的人頭發(fā)都生的又黑又粗,握起來就是一大把。 他用了點頭油,很認真的幫他把頭發(fā)梳順,這樣后來束發(fā)的時候看起來才能平整光滑。 但當他正弄到一半,突然聽見趙明敬粗聲說:“好了嗎?” 他感受到齊新竹的動作,他太輕了,他的手指劃過他額頭的那種感覺,和他在昨天睡夢中遇到的那只水妖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