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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什么表情,也不會刻意去尋求原因,這樣毫無由來的惡意在他生活中是很普通的, 普通到他根本不需要畫時間去探求為什么。 至少他和普慧之間從始至終都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他就是以欺負(fù)他為樂。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尋常,在他回房間的時候,住持妙法師傅突然走到他的面前, 他臉上總是帶著一點高高在上的悲天憫人,他皺著眉看他說:“我知道普慧經(jīng)常最近經(jīng)常欺負(fù)你, 我已經(jīng)懲罰過他了,我希望之后你們之間就不要再生事端了?!?/br> 趙明敬垂著頭聽完,長長的眼睫蓋住眼睛, 讓人看不清什么表情, 但心下疑惑,這事在寺院中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卻從來不會有人提起。 齊新竹在遠(yuǎn)處觀望, 這次總該領(lǐng)點情了吧。 何曾想, 趙明敬在目送妙法師傅走后一秒就冷漠無情的關(guān)上了門, 齊新竹還沒來得及走近和他說兩句話, 而以他們倆的站位, 他肯定是看見他了的。 齊新竹:…… 福子憂慮地看到了這一幕,站在身邊小心翼翼開口:“國師大人,回去嗎?” 作為煞星,被皇家厭棄,能得到來臥佛寺改造的幾乎已經(jīng)是萬幸,他當(dāng)然得不到任何的優(yōu)待,趙明敬在這里的身份就是一個最普通的沙彌,而且別的沙彌還有晉升渠道,而他沒有,只能日復(fù)一日重復(fù)這樣的生活。 不過他作為一個最低等的沙彌之所以能夠擁有自己的單獨房間,那是因為沒有人愿意和他一起住,大家都怕沾染上什么不好的東西。 如此,他只能一天天熬,熬到他二十歲及冠那年,他會經(jīng)歷一次圣水考驗,也就是全身**地走進準(zhǔn)備好的圣水里,如果沒事,那就說明這些年的清心苦修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血煞之氣祛除,如果身上還有余孽,他就會被圣水腐蝕殆盡,最后在所有人面前成為一堆殘渣。 不過巧的很,執(zhí)行這種神神道道的儀式的人就是他,大辰國最尊貴的國師。 可現(xiàn)在大辰國最尊貴的國師還在憂慮如何才能多和主角說上一兩句話。 他前幾天每天去給趙明敬送飯,有時候親自去,有時候打發(fā)福子去,可人家理都不帶理。 整得最近福子看自己的眼神簡直就像一個變態(tài),他估計以為自己瘋了,在一個皇家寺院看上了一個小沙彌,而且還屢次被拒絕。 齊新竹坐在窗邊,看著外面郁郁蔥蔥的青色,幽幽嘆了口氣,看著福子說:“你想不想吃rou?” 福子眼睛一亮,隨即又壓低聲音向四周探望了一下說:“主子,這里可是寺廟,禁止殺生的。” 齊新竹道:“我們當(dāng)然不在這里殺生,去后山?!?/br> 等福子跟著齊新竹來到后山的時候,突然然覺得更加不妙了,表情比剛才還要痛苦。 這里雖然是沒人了,但那“佛祖”的慈悲善目的臉正直直的對著他們,他總覺得像是有人盯著他們似的。 他拉了拉齊新竹的衣袖,表情悲切,說:“主子,要不咱不吃了吧?!?/br> 齊新竹當(dāng)然不干,況且,他根本不信這些,道:“那我們都來了一趟。” 福子打著商量,滿臉苦澀,說:“要不咱換個地方也行啊。”在這里殺生,簡直就跟在大街上裸奔一樣。 齊新竹狀似沉思了一下,看他實在受不了,最后才沉痛地決定采納。 然后福子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只是他跟著齊新竹在后山繞了一圈又一圈,也沒有見齊新竹停下來。 他似乎在找人,但福子不敢問。 齊新竹在這個世界雖然沒什么功夫,但他扔飛鏢的準(zhǔn)度很好,兩圈下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獵取了兩只野雞。 甚至還有動物從他眼前倉皇逃竄,齊新竹匕首扔出去,又剛好插到一只肥碩的灰色兔子右腿上。 他手一擺,福子就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把他的獵物收入囊中。 齊新竹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語氣帶著疑惑:“這里的動物怎么這么多,而且逃跑都不會,也太好捕了?!?/br> 福子瑟瑟發(fā)抖地看了一眼頭上的佛陀,心道:您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除了他們,誰會膽大包天地跑到這打獵。 福子手里提著兩只野雞和一只兔子,齊新竹最后又帶著他在山上走了一圈。 最后還是一無所獲,齊新竹只能嘆了口氣,在山腳下尋了一塊平坦開闊的地方開始生火。 這里已經(jīng)超出了臥佛寺的界限,而且由于地勢陡峭,顯得荒僻極了,不過自古以來,人跡罕至的地方景色都不差。 這里也是,青山碧水,映照著芳草萋萋,偶有一兩只飛鳥踏空而過。 齊新竹指了一個地方盤腿坐下,福子就跟著找柴火生火,他干的賣力,畢竟還好國師沒選在那佛頭底下,只要不對著那佛陀,讓他干什么都行。 齊新竹的燒烤水平其實一般,大多數(shù)還是在末世世界逃亡得來的一些經(jīng)驗。 他只能把東西做熟,但并不好吃。 福子倒是十分上道湊上前說:“主子,我會烤rou,之前在被買進國師府里面的時候做過一段時候的酒樓幫工,偷學(xué)了一點?!?/br> 齊新竹的臉馬上多云轉(zhuǎn)晴,“不錯啊你,看來我選你帶過來是個明智的事?!?/br> 福子嘿嘿一笑,手上的活路沒停,心里還是挺高興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縱星國師不像他想象的那般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