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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放下書包, 難得開口:“齊先生,你看書不要隔這么近,近視會加重的?!?/br> 齊新竹正看到認真的地方,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看見梁恪后,感覺有點驚訝。 這小子,已經好幾天一回家就鉆到房間里不出來了,怎么今天還會主動和他講話了。 難不成真的是只要給他點時間,他就能自己想通了,知道他并不是在干預他的生活。 齊新竹覺得書里講的真還有點道理,不愧是發(fā)表的東西。 梁恪這才發(fā)現(xiàn)齊新竹看的書的名字叫做《聰明的家長要學會放手》 梁?。骸?/br> 齊新竹趕快合上書頁,“……咳咳,這是我剛剛隨手拿的一本,也不知道是誰把這種書放在我書房里的?!?/br> 梁恪看見他遮掩的樣子,無所謂地笑了笑,“齊先生要不要我來給你按按肩膀?!?/br> 齊新竹連忙答應,他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項服務了。 梁恪的手藝很好,他可能不如別人技巧好,但是他是最懂如何讓齊新竹舒服的,知道什么樣的力道配合什么樣的xue位最能緩解齊新竹的疲勞。 雖然他一天并沒有干太多正事,但這和累并沒有直接關系。 齊新竹被按得舒服,瞇起眼躺在椅背上,神色都放松了很多。 梁恪看著他的脖頸,心里突然跳出一個念頭,齊先生好像比安雅還要白,肌膚勝雪,眉目如畫。 脖頸處的曲線慢慢滑入衣領,就像這些天他那一個個幽深的夢境。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有些鼓噪了,無聲放緩呼吸。 突然,齊新竹想到什么,打破一室靜謐,他睜開眼睛,開口:“對了,明天你放假對吧,記得別出去了,我有事情找你辦?!?/br>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梁恪嚇了一跳,手下不小心按重了一些,讓齊新竹發(fā)出一聲尖叫。 隨后又慢慢按著自己的肩膀旋轉脖子,憂愁道:“沒事,可能是年紀大了吧。” 梁恪聽到他這么說,心里突然不高興,剛剛的情緒都跌宕下來。 “你哪里年紀大了?你還不到三十?!?/br> 齊新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不算老,可是身邊總有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梁恪,他總覺得自己與他相比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梁恪不知道齊新竹要吩咐他做什么,但是既然齊新竹開口了,他當然會照做。 反正他也沒什么事情需要出去。前幾天他一直忙的是通過那張照片的拍攝視角終于到了那個匿名發(fā)帖的人,然后用錢把那張照片買了下來,并且要求他把論壇上的痕跡全部刪除。 從此以后,他就擁有了第一張只有他和齊新竹的合照。 第二天他一早起來,明顯發(fā)現(xiàn)整個齊家的氣氛都不太一樣了。 很多仆人看到他都眼神躲閃,神神秘秘的像是在準備什么不想讓他知道的東西。 其實他心里隱隱約約有了點模糊的猜測。 直到他被蒙著眼睛,帶到院子里的時候,滿天氣球飛起,煙花炸響,將深藍色的天空染的絢爛無比,他仍覺得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議。 梁恪看到眼前齊新竹最喜歡待的庭院被改造成一個party場合,到處裝飾著五顏六色的氣球和飄帶。 不僅如此,還邀請了很多以前的同學過來給他慶祝生日,可他的眼神掃視四周,他想找那個人。 終于,在他側過頭的時候,看到齊新竹的臉,在五彩的霓虹燈下,齊新竹的臉仍然白得透明。 雖然他也笑著,但和在場所有人不同,他沉靜穩(wěn)重又儒雅,他并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可是也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他準備了一場孩子般的驚喜。 梁恪感覺自己的心臟跳的急促,很多與他相處得不錯的同學都被邀請來了齊家。 他們剛開始還帶著一些局促,但是少年就是少年,有他們自帶的氣場,也沒有更多別的考量,在看到齊新竹一點也不像傳聞中那么可怕之后,很快就活躍起來。 一個綠色眼睛的男孩最先走過來,笑嘻嘻地勾著他的肩膀往另一件邊走。 催促道:“走了,別愣著,都等著你吹蠟燭呢。” 梁恪卻沒動,他拉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轉身陳懇而認真地向齊新竹伸出手,“齊先生,能陪我吹個蠟燭嗎?” 梁恪的臉隱在半明半暗的燈火中,讓他一直以來的糾結得以喘息,他覺得心里隱秘的某種東西正在蔓延,而且長勢太快太烈,他無法抵擋,他也不想抵擋。 他心里劇烈跳動,直勾勾的看著齊新竹,他聽到齊新竹說愿意,突然非常貪心的萌生出一個想法,他多么想他無論提出什么要求,齊新竹都能夠說出愿意兩個字。 眾人將他們圍在中間,唱著生日歌,齊新竹也緩慢開口,他唱歌很不錯,可以算得上十項全能。 梁恪現(xiàn)在覺得希望這個地方就只有他和齊新竹兩個人,他其實不需要這么多無關的人為他慶祝生日,他只需要一個人而已。 他在所有的聲音中完全捕捉到齊新竹的聲音,他從來沒有聽過他唱歌,也從來不知道怎么能有一個人把一首生日歌都唱得這么好聽。 婉轉悠揚,收放自由。 齊新竹唱完歌,笑著對他說:“高興傻了嗎?該許愿了。” 梁恪這才反應過來,可他也不閉眼,也不雙手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