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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偷拍這人明顯技術不錯,不管是構圖還是色彩都把握的很好,一道斜插的光線剛好從他們耳邊穿過,視覺上將兩個人拉的更近。 當時他們倆面對面,齊新竹側身偏頭在和他說什么,眉目間似乎有一些不耐煩,表情顯得更加凌厲。 可是只有他知道齊新竹說的是:“有人再找你麻煩就直接還手,不用擔心后果?!?/br> 兩個相貌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一點也不比俊男美女遜色,更何況,他們中間有一種特殊的氣場。 短發(fā)男孩湊過來看見他正在看這個帖子。 說:“這是昨天剛剛發(fā)出來的,一下子熱度就登頂了,唉梁恪,這人是你哥嗎?這長得也太TM好看了?!?/br> 他毫不掩飾地贊嘆道:“我原來以為你已經(jīng)長得夠好看了,沒想到你哥長得還能更好看,你父母都是怎么生的你們啊?!?/br> 梁恪一下子按滅了手機,他突然不喜歡別人這樣說齊新竹,不想他們看他,更不想別人隨意點評,即使是贊嘆。 他問道:“這帖子是誰發(fā)的?” “不知道啊,這帖子是匿名,不過也沒人在意這個,你看下面全都是討論這帥哥是誰呢?!?/br> —— 齊新竹總覺得這幾天梁恪有秘密了,具體表現(xiàn)為好幾次晚上給他送水果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都把門鎖著。 又一次,齊新竹試著轉動了一下門鎖,可門確實被鎖住了。 以往梁恪的房間他都是敲門之后直接進的,沒想到現(xiàn)在梁恪居然把門鎖住了。 齊新竹站在門口,憂愁的盯著門上面繁復的花紋,問系統(tǒng):“你說他是不是在里面看片呢?” 系統(tǒng)滋啦了一聲,似乎觸及到了它的知識盲區(qū)。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門很快被打開了,少年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籃球服,額頭上還有水滴落下來。 齊新竹復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盤子遞給他,最終選擇什么也不問。 但他正要轉身走,看到梁恪濕漉漉的頭發(fā),皺眉:“都說了,洗完頭發(fā)把它吹干,不然很容易感冒的?!?/br> 梁恪是標準的濃顏系長相,就這種樣子,也能看出眉目俊郎。 他胡亂地甩了甩頭發(fā),笑的明朗,道:“我覺得有點麻煩,反正他也能干。” 齊新竹嘆口氣,最后還是拿著吹風機親自給他吹頭發(fā)。 他盡量輕柔一點,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梁恪的脖子還是有點僵硬,活像被人點了xue一樣。 梁恪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發(fā)間來回穿梭,動作已經(jīng)很輕,但有一把重重的錘子在他心臟上敲打。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變化,可是現(xiàn)在他下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褲,只要有變化,實在太過于明顯。 這太難堪了,他面對的人是齊先生,他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無論再怎么樣,他也不傷害齊先生。 頭發(fā)還沒吹干,梁恪突然站起來,從齊新竹手里面搶過吹風機,面色漲紅。 語氣悶悶地說:“我感覺有點熱,我等會自己再吹,齊先生休息去吧?!?/br> 齊新竹莫名其妙的被趕出來,看著眼前緊緊關閉的房間門。 他突然有一種,他長大了的感覺。 他心情有些復雜,像個老父親一樣,在門口站了許久,最后才緩緩離開。 但他這邊一派蕭瑟,可門內梁恪卻火熱至極。他緊緊靠在墻上,大口喘著氣,眼神迷茫。 他不能理解現(xiàn)在的自己,更不能諒解自己的行為,齊先生對他那么好,他應該侍奉他一輩子的,應該為他做任何事情,唯獨不可能肖想齊先生。 少年的內心正在經(jīng)歷人生遇見過的最難抉擇,那個人的臉在他的心中反復閃回,梁恪的臉上全是隱忍的痛苦。 然后,在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后,他直接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起身又去了廁所。 齊新竹也明顯感覺到了,現(xiàn)在梁恪回來,自己和他還說不上三句話,他就回房間了。 留給他的,永遠是那一扇不開的門。 齊新竹苦思冥想許久,但系統(tǒng)和他說這是正?,F(xiàn)象,孩子大了,要給人空間。他也不方便打擾。 齊新竹看著長長的桌子上滿滿菜色,可是只有一個人坐在上面吃東西。 問:“今天梁恪又不出來吃飯?” 仆人有回復:“是的,他說最近作業(yè)比較多,讓我們把飯菜給他送一份進去?!?/br> 齊新竹突然感覺飯桌上冷冷清清,連對著平時最喜歡的菜也沒了胃口,他隨意吃了幾口。 指著一道雞丁,這種辣的東西也就梁恪喜歡吃,懶懶道:“他喜歡吃這個,你給他多送點?!?/br> 齊新竹站起來,準備到院子里面逛逛,可是沒想到看到了梁恪正坐在湖邊畫畫。 只不過他表情怪異,和平時完全不一眼,看著眼前的畫卷那表情怎么說呢。 好像就是帶點苦悶自責中又帶點隱秘的歡喜。 齊新竹還沒喊他,梁恪就警覺的發(fā)現(xiàn)了他,然后打了個招呼,收起畫具趕快溜回去了。 跑的比兔子還快,仿佛見到了鬼一樣,可他剛剛最后見的人只有自己。 齊新竹還特意看了看自己周圍。 除了他們倆,周圍一個活體生物都沒有,梁恪就是看到了自己所以走的。 齊新竹用了好幾天,強迫自己接受他長大了需要空間的事實,可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切來的這么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