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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這次出去,他能真正看開一些,哪怕是再找一個新的對象也不錯,反正這里本來就是個萌生愛與激情的溫床。 齊新竹倒是沒想到他想的這么多,他很大部分原因是真的想要出去看看,以往他完成任務(wù)之后絕對不會有絲毫逗留,但如今反正也得等待,他何必不趁此機(jī)會出去玩玩,反正就當(dāng)公費放假了。 他說的那個小眾演奏會還在十天以后,并不著急,他先繞著歐洲轉(zhuǎn)了一圈,去看了世界水城威尼斯,世界聞名的萊茵大瀑布,站在下面,看著激流源源不斷地落下,這時候才能真正感受大自然是最神奇的造物者。 他還想去見識一下普羅旺斯花海,傳說中的薰衣草故鄉(xiāng),想感受一下辛辣的香味混合著被燒焦的青草芬芳。 可是他錯過了花期,等他到的時候,只看到遍地的翠綠色山谷,各色蔬菜瓜果,香料,海鮮組成的食客天堂。 齊新竹在這里租了一個小木屋,推開門就是無邊的青草芬芳,他緩緩走在集市中,他還想去一個最重要的地方。 他想去更北邊看看極光。 可是他已經(jīng)在歐洲游蕩了四五天,他不知道再跑那么遠(yuǎn)是不是能夠達(dá)到,達(dá)到之后又是不是又能夠看到真正的極光。 但猶豫從來都不是他的風(fēng)格,既然想去,那就去一次,反正他也不差錢。 他當(dāng)即就回家上網(wǎng)開始查詢是否有直達(dá)的飛機(jī)。 可是很遺憾,也許是那邊人跡罕至的原因,很少有直達(dá)的飛機(jī),如果要去,他只能選擇中間在英國中轉(zhuǎn)一次,而且這還是順利的情況下。 因為現(xiàn)在的機(jī)票,他還不一定可以搶購到。 但最后在他以為他已經(jīng)搶不到機(jī)票的時候,他突然被機(jī)場通知,有一架臨時飛機(jī)將要直飛挪威,只需要之前他做攻略的三分之一的錢就可以搭乘。 齊新竹當(dāng)即收拾好東西離開,退房的時候,那民宿的老板問他,是要去哪里,這么開心。 這些天他雖然和這個亞裔男孩相處時間不多,但卻覺得很投機(jī)。 齊新竹送給他一把自制的精油,是他掃街的時候做的,玫瑰味很濃很香。 那個亞麻色眼睛的法國人打開聞了聞,濃烈純凈的玫瑰氣味撲面而來。 他贊賞了幾句,然后不無惋惜地說:“可惜時間不對,沒能讓你看到最美的薰衣草花海,那個時候采摘一些下來煉一些精油,偶爾洗澡的時候滴一點,也是極致的享受?!彼f話的時候表情很夸張,看樣子已經(jīng)聞到了漫天薰衣草的味道。 齊新竹笑了笑,帶著一個類似西部牛仔的帽子,打扮得很張狂且隨性,但還是擋不住那張臉精致得過分。 他揮揮手,告別旅店主人,用法語回答他:“如果下次有機(jī)會一定再來看一次?!?/br> 作者有話說: 大概最多兩三章這個故事就寫完啦。 第25章 總裁的籠中雀25完結(jié)篇 他推著箱子又匆匆踏上了另外一段旅途, 內(nèi)心卻異常平靜。 他坐在搖晃的大巴上時,明顯感覺到周圍的人有些太少了,只有前面一對老夫妻和另外一個年輕男人。 那人長得眼熟,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他, 他并未多想, 垂下頭看報紙,臉上沒什么特別的神色, 他想他知道原因。 系統(tǒng):“那是秦予衡的人,派來保護(hù)你的,你們在馬賽機(jī)場的時候偶然打過照面。” 齊新竹手里的報紙翻了一頁, 他就知道以秦予衡的性格,無論他跑到哪里,自己的一舉一動絕對還在他的控制之下。 而且,如果他沒有猜錯, 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臨時起飛的航班,這一切肯定也是那個人的安排, 可是他要是想走,他不可能拴住他。 不過,既然他都沒有挑明, 那他又何必要急著拆穿呢?至少現(xiàn)在, 并沒有什么令他不快的地方。 齊新竹在聽說臨時航班的主人純屬娛樂,剛好帶上他們, 且不需要他再額外支出什么費用的時候, 還假裝略略吃驚了一下, 這著實考驗他的演技, 即使他在床上躺了幾年, 可腦子并沒有退化。 然后在機(jī)場工作人員的再三確認(rèn)下, 他終于上了飛機(jī),不知道秦予衡是在哪里找了幾個群眾演員,倒是稀稀落落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空姐把他引到一個視野最開闊的位置坐下,和平時一樣,例行詢問著他是否需要什么。 齊新竹的眼神從那打扮姣好的空姐制服扣子上,慢慢平移到前面不遠(yuǎn)的門框處。 那里有攝像頭,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空姐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小客人的表情有些微妙,她心里有些發(fā)毛。 齊新竹并未過多停留,他收回目光,甜甜笑了笑,說:“一杯溫水就好,謝謝。” 空姐終于松了口氣,他不說話的樣子,總覺得他們所有把戲都被看穿了,她也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要求。 不僅為他開專機(jī),還要配合著演戲。 秦予衡坐在監(jiān)控室里死死盯著他,黑色的風(fēng)衣之下下巴瘦削,臉色也有些不正常的蒼白,一遍一遍地用眼神描摹齊新竹的臉,他好像又瘦了,打扮也和之前不一樣了,他的身體里又慢慢蓄起來生機(jī),但似乎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齊新竹。 似乎,他在慢慢忘了自己了。 在空姐即將要走的那一刻,齊新竹又突然叫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