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
書迷正在閱讀:校草重生來救我、失憶后我忘記了系統(tǒng)任務(wù)、穿成校園文“女配”后、清冷美人變成小奶貓后、逆后宮男配掰彎系統(tǒng)、逃離瘋?cè)嗽?[無限]、穿成病弱攻后我與男配he了、你就是我老婆、春日玫瑰(校園1v1 H)、純情男高被我俘虜(1v1sc)
自從齊公子走后,秦總就幾乎沒怎么睡過覺,最開始是用所有的時間去找齊公子的下落,找到之后就一直守在他的房子周圍,怎么勸他他也不聽。 可是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秦總對市場變向有著最精確的判斷力,是秦氏集團最強悍的領(lǐng)導(dǎo)人,即使偶爾會有人對他的強硬作風(fēng)略有微詞,所有人打心底是敬服他的。 他扶起他,低聲道:“您很好的。”他實在不想看見秦予衡這樣,也不想明天秦氏就上社會新聞。 秦予衡似乎眼角真的劃出淚珠,面容悲戚,他居然遙遙的望著天邊起降的一架架飛機,可悲的是,他甚至不知道齊新竹在哪一架。 “那為什么,他不要我了?” 秦予衡的聲音悵然,似乎是真的在問他,似乎真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場評論這倆人之間的糾葛。 “也許……齊公子現(xiàn)在在氣頭上,過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好了?!彼f這話的時候都底氣不足,畢竟他也看到了剛剛齊新竹的樣子,分明是不想再和秦總有任何糾纏了。 可是秦予衡居然信了,他眼睛閃過一縷光。 自言自語道:“對,他會原諒我的,他只是……需要時間?!?/br> 李翰宇不知道怎么勸他,只能沉默點點頭。 李翰宇開著車,問那個氣質(zhì)頹然的男人:“秦總,我們回哪?” 這幾天秦予衡就沒回去過,一直守在齊新竹旁邊,只是也不敢見他,今天還被人狠狠拒絕了。 “泰景亭苑?!?/br> 李瀚宇聽到心里的答案,變換了方向。 泰景亭苑和機場幾乎在城市兩邊,中間要隔著三個小時的車程,慢慢的太陽微微下沉,霞光變得橙紅,蒼穹之下的道路上只有渺小的他們在疾馳。 眾人都忙忙碌碌,并沒有人關(guān)心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心中剛經(jīng)歷過了怎么樣的洶涌波濤。 作者有話說: 有時候?qū)懼鴮懼l(fā)現(xiàn)這種梗到后面都一個樣,但是我可沒有抄襲,【實在怕有人說,提前預(yù)判一波】畢竟有些劇情走向都是修過很多遍的。(????) PS:在車上的時候不要隨便朝外面丟東西,很危險,不要學(xué)他們。????? 第23章 總裁的籠中雀23 秦予衡回到泰景亭苑又突然后悔,這里不管哪一處都充滿了齊新竹的影子,門口早就謝了的蘭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人打理,現(xiàn)在都有了些枯萎的跡象,一邊還有齊新竹做的牌子。 上面是他篆刻的字跡,和他的人一樣,清雅又挺拔,像他喜歡的蘭花,像他的名字,蘭花和青竹都最是風(fēng)骨雅正,他們無法容忍硌人的沙粒。 李翰宇不知道秦予衡睡沒睡,但是等他第二天來泰景亭苑的時候,秦予衡醉醺醺的躺在花園的鋼琴下,身上還是昨天那一身衣服。 他背靠著琴凳,面色潮紅,眼睛緊緊閉著,兩只長腿對著門攤開,手里死死攥著一個木藝小獅子。 李翰宇即使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昨天的瘋狂,也還是被震驚住了,但今天是秦氏一月一度的總結(jié)會議,秦總要是不出席,實在說不過去。 他走進(jìn)一點,微微拉開玻璃房的窗簾,刺眼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驚了一下彈開,配上他慘白的皮膚,像一只被陽光照射到的吸血鬼。 “秦總,該上班了?!弊詮聂[了這件事秦予衡就很久沒上過班了,可是今天確實不好不出席。 秦予衡瞇著眼,仔細(xì)分辨了一會,手一攤,頭頹然后仰,喉結(jié)凸出來。 “不去?!?/br> 李瀚宇道:“今天不能不去,幾個股東已經(jīng)對您這幾天都沒來過公司表示不滿了,況且今天是月度總結(jié)……” 秦予衡手胡亂一摸,就在自己手邊撿到一個酒瓶子,朝著玻璃門砸了過去,霎時間,玻璃門出現(xiàn)了蛛網(wǎng)似的裂紋,酒瓶子也應(yīng)聲而碎。 李瀚宇險險避過,看著他不可思議且無奈至極,卻不敢再勸。 秦予衡感受到他走了,緩緩睜開眼睛,外面的陽光照到身上,卻一點無法驅(qū)趕寒意。 為什么齊新竹不在這對他笑??? 他呆呆的盯著地面看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失去他了。 他過了好一會,打開那個【齊】的微信號,給他發(fā)消息。 自從齊新竹從醫(yī)院走后,他不知道給他發(fā)了多少條消息,可是沒有一條回過。 他想到那天在機場齊新竹說的話,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的又給他敲了一條消息。 【我好想你。】 他知道自己不配說愛,可是他真的真的好想他。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余光所及之處畫面居然閃動了一下,他趕快拿起手機。 上面是紅色的感嘆號! 您的消息已被對方拒收。 秦突然用手蒙住眼睛,喉嚨中發(fā)出自嘲的笑聲,是啊,齊新竹怎么可能是一個這么心軟的人,他越過了他的底線,就只能是這個結(jié)果。 —— 李瀚宇不知道秦予衡是怎么自我消解的,大約是在家里喝了一周的酒,不修邊幅的過了一整周。 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個理由來搪塞各種要見秦予衡的人,但是紙包不住火,也當(dāng)然瞞不過那些老狐貍,就當(dāng)他即將要藏不住了的時候,他才終于出現(xiàn)了。 雖然眼睛里難掩憔悴,但好歹有了五分正常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