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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清樣子,但是莫名其妙的,齊新竹覺得他應(yīng)該猜到是什么東西了。 齊新竹眼睛亮亮的,但還是克制住了,矜持的轉(zhuǎn)過頭問:“這是什么?” 秦予衡擺擺手臂,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對方的欣喜,也不枉他廢了那么大勁弄來這個。 他走上前兩步,站在禮物前面,禮物的體積很大。但秦予衡還是比它微微高上一些。 他站在不遠處,神色柔和,說:“送你的,要不要親手打開它。”秦予衡說完就微微側(cè)開身,把決定權(quán)交給他。 這男人倒是真的挺狗的,說是道歉,其實沒有一句話落人下風(fēng),姿態(tài)也沒有半分降低,不過,誰叫他有錢呢? 齊新竹最終還是沒有抵制住誘惑,每個人對驚喜都沒有抵抗力,但是他知道成年人的規(guī)矩,只要答應(yīng)了,拆開這個禮物,就代表著原諒他了。 齊新竹看著秦予衡的臉,里面含著難得的笑意看著他,仿佛勝券在握。 但齊新竹不可否認(rèn),他愿意為金錢的力量低頭。 修長的手指拉住紅布上面系著的飄帶,只要他輕輕一扯,上面的繩索解開,紅布就會應(yīng)聲而落,而他也可以看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齊新竹停頓了幾秒,臉上還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他手指微微使力,在紅布落下的瞬間,一架收藏級別的斯坦威鋼琴緩緩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而且是他一直想要的那一款古董級別的。 據(jù)說這架鋼琴的擁有者是國外一個貴族,能夠演奏它的都是鋼琴界赫赫有名的大師,后來這架輾轉(zhuǎn)流入拍賣會,被一個神秘的私人買家買走了,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在了秦予衡手里。 可是現(xiàn)在,他成為了這架鋼琴的主人。 饒是齊新竹本人,也覺得這手筆著實豪氣,也可以想象,秦氏集團現(xiàn)在的生意是如何如日中天。 “喜歡嗎?” 齊新竹覺得這個禮物實在有點超出他的想象。 “這……太貴重了吧!”齊新竹有些猶豫。 秦予衡不置可否,這架鋼琴還是有人為了和他搭線做生意送給他的禮物,他知道這東西的貴重,但也確實沒有人需要它,所以一直放在銀行存著。 反正一直留著也是浪費,他早就存了把它送給齊新竹的想法,總之,就當(dāng)是給他的一點補償了。 秦予衡想到自己原本的打算,眼神又暗了暗。 抬眼看去,那個穿著白色燕尾服的少年,說著太貴重,不敢收下,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坐上了琴凳,開始試音。 他很少見見到他如此開懷的樣子,也連帶著被他感染了幾分。 秦予衡知道他的性格,趕快在他彈起來之前,把人拉起來。 “先去吃飯?!?/br> 齊新竹戀戀不舍的看著那架鋼琴。 “放在這真的沒有問題嗎?會不會被人偷?。课覀円痪驮谶@兒吃飯吧?” 秦予衡看著他那戀戀不舍的眼神,相信只要沒人管他絕對可以和這家鋼琴同吃同睡。 扶著他的肩膀,強迫他往外走,“放心吧,不會有人拿走的,我們?nèi)コ燥?。我派人把他送到泰景亭苑去,這樣你一回家就能彈到新的鋼琴了?!?/br> 齊新竹終于答應(yīng)下來,畢竟就算是他,也無法對這一輛古董級的斯坦威說不。 之前就找聽說過這架鋼琴的大名,它甚至比一些鋼琴家還要有名,他也很想試試在他的手下這將是一個多么美妙的組合。 秦予衡看著他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順勢敲了敲盤子,威脅道: “好好吃飯,否則你回家肯定看不到那架鋼琴?!?/br> 齊新竹小聲罵了一句:“小氣鬼?!比缓蟮拖骂^吃盤子里的食物。 秦予衡當(dāng)然聽到了他說的事什么,有些好笑。 “我送了你一架古董級別的斯坦威鋼琴,你還罵我小氣鬼?” 齊新竹小聲逼逼:“那還不是有目的的?!?/br> 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終于不再是冷若冰霜了,秦予衡心情頗好,問他:“哦,那你覺得我是什么目的?” 秦予衡盯著他看,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現(xiàn)象,齊新竹很容易害羞,但是他害羞總是耳朵先紅,然后才是臉頰。 有時候就會形成兩只耳朵已經(jīng)通紅了,但是臉上還是白凈的,活活像是被凍出來的一樣。 齊新竹低頭想了片刻,他們坐的極近,秦予衡瞧著他,也不催促。 他倒要看看這沒良心的,能說出什么話來? 然后還沒聽到任何聲音,唇上突然多了一絲柔軟的觸感。 他看到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雅的臉,第一時間卻沒有下意識的推開他。 心臟驟然停止,他的呼吸都不由得放緩。 那一秒過得十分漫長,他那時候在想什么?他想那時候也許在想,如果推開了的話齊新竹肯定又要生氣吧。 于是他沒動? 齊新竹只親了一秒,馬上就收回身體,佯裝鎮(zhèn)定地低下頭吃飯,可是耳朵上的紅色騙不了任何人。 秦予衡也有些愣,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他突然想起上一次及新竹也是這么主動親他的,只不過那一次是在臉上。 也是一樣的柔軟,還伴隨著一絲幽幽的香氣,和上次一樣,他分辨不出來是什么味道,但里面一定帶著蘭花,而且是最低調(diào)的那種白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