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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長長的走廊上和秦予衡匯報結(jié)果,這時候的表情倒是殷勤得和剛剛判若兩人,秦予衡倒是沒什么表情,只是筆直地站著就壓迫感十足。 “齊公子基本已經(jīng)康復了,只是有點微量元素缺乏,心率血壓,細胞數(shù)都已經(jīng)在正常范圍內(nèi)了?!蹦轻t(yī)生說。 秦予衡一針見血,問:“那他腦子會有問題嗎?” 對方當然知道他在問什么:“齊公子畢竟也是植物人兩年了,對大腦肯定還是有些損傷,但是從片子和數(shù)據(jù)上來看,沒有什么大問題。不過腦部本來就很難說清楚,所以發(fā)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說了又相當于沒說,他問了又相當于沒問,但這個問題確實無解,秦予衡也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 齊新竹趁著剛剛做檢查的時候把整個劇情線快速過了一遍。 簡而言之,以前齊新竹和秦予衡一起長大,算是竹馬竹馬,只不過天降橫禍,在他們初中的時候,秦父生意失敗,宛如龐然大物的秦氏轟然倒塌,樹倒猢猻散,以往和秦氏交好的朋友在一瞬間沒了消息。 其中也包括齊新竹的父母,甚至剛好當時齊家生意需要往國外發(fā)展,全家舉國搬遷到了國外,對秦家的事也是不聞不問,最后秦父秦母不堪重負,在原秦氏大樓上跳了下去。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齊新竹和秦予衡也失去了聯(lián)系。 這里是秦予衡的一套房產(chǎn),一共三層的小別墅,整個房子擁有著全國最尖端醫(yī)療設(shè)備,甚至還配備每天值日的醫(yī)生,全部都是為了一個可能永遠不會醒來的植物人。 系統(tǒng)分析了一下:“綜上所述,其實秦予衡對你還是很好的,畢竟當時人家落難,你可沒有一點幫助。” 齊新竹面上沒有表情,腦中在瘋狂思考,他不會這么輕易下判斷,畢竟他還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當了兩年的植物人。 另外,自己的親人呢?他為什么會待在秦予衡的房子里,他在別人眼里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可不會忘記,剛剛他醒來的時候,他沒從這個男人眼里看到一絲喜悅,慢慢的只有探究。 即使?jié)M腹疑團,腦中在瘋狂思維風暴,但齊新竹的外表看起來就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溫柔而無害,現(xiàn)在他只能如此,他知道那個醫(yī)生和秦予衡就在一墻之外,他在和秦予衡報告他的病情。 并且秦予衡很快就會進來。 齊新竹猜的沒錯。 不過多久,秦予衡就走了進來,這次齊新竹很認真的注意到了,他的腳步聲很輕很輕,不注意聽真的容易忽略。 但是這種情況下,秦予衡明明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quán),卻還是這么警惕。 齊新竹緩緩放下手里的道具書,這是一直放在他床頭的,他手上還插著針頭,顯得有些無力,齊新竹抬起眼看他,嘴角浮現(xiàn)一個淺淡的微笑。 “你來了?!饼R新竹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又無害。 齊新竹的眼睛不是純正的黑色,反而類似于黑灰色,好像是因為他的母親有著1/2的俄羅斯血統(tǒng),當他用那雙眼睛盯著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作者有話說: 給自己撒花花!希望大家喜歡這個故事。 第2章 總裁的籠中雀2 “醫(yī)生怎么說?我可以下床了嗎?”他的手上還綁著輸液針,黛色的血管很明顯的透出來,手腕的骨節(jié)也明顯。 秦予衡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醫(yī)生說,你已經(jīng)恢復健康了。”秦予衡的眼神不喜不悲,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他問:“你能想起車禍前發(fā)生的事嗎?” 齊新竹聞言頓了頓,似乎是想了想,十分苦澀的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躺了好久,我現(xiàn)在腦子里很亂,好像記憶被打亂了一樣,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br> 說完,齊新竹還用力按了按太陽xue。 “你是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秦予衡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要從里面看到他說謊的痕跡。 齊新竹知道他肯定不信他,可是齊新竹也不是一詐就慌的人,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手指輕輕搭在額頭。 仍舊是那副懵懂的樣子,認真搖頭,說:“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還記得你,予衡哥,我好像只記得你了,其他的我什么也想不起來?!?/br> 秦予衡被這個稱呼叫的恍惚了一下,確實,以前齊新竹就是這么叫他的,他大他兩歲,齊新竹就整天跟在他后面,予衡哥哥,予衡哥哥的亂叫。 不管他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團子一直跟著。 那個時候他們確實很好,但是……秦予衡想到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面色又沉下來,現(xiàn)在想這些有什么意義? “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只記得我一個人!”秦予衡眼神陰沉,這怎么可能呢?雖然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撒這個謊,但他以為自己會相信這么拙劣的謊言嗎? 齊新竹眼神真誠地看著他,微微點點頭,緩緩說:“我剛剛想了很久,我只記得你是我很重要的人?!?/br> 秦予衡被他這句話堵了一下,但并沒有任何動容,只是喉結(jié)滾動一下,眉目間恍惚略過些不耐煩。 后來他又問了些東西,齊新竹憑著系統(tǒng)介紹倒也可以小心應(yīng)付,實在不知道的就先打太極,最后秦予衡實在失去耐心,就直接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