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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睡夢中的虞荷也很纏人,非要人抱,像是小動物一樣窩在Ken的懷里,還抱得很緊。 渾然不覺地將自己主動送進(jìn)懷里。 清晰深刻的下頜線逐漸繃緊,而虞荷的眼皮一直在抖,好似又被魘住了。 盡管被噩夢嚇成這樣,他也沒有蘇醒的樣子。 這讓Ken不由得有些感嘆,怎么能這么沒防備心,在稱得上陌生人的房間里睡得這么深。 一邊這么想著,他又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用虞荷的肚rou把自己整理完畢。 平坦柔軟的區(qū)域被Ken惡意弄得臟兮兮,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折射透明銀碎的光澤。 肚臍線內(nèi)被洇出汗水那樣,像是蓄起小水洼,隨著翻身動作,有著流線朝下蜿蜒。 Ken自然地整理好自己,若不是微亂的頭發(fā),以及不太平靜的呼吸,誰都看不出來,剛剛他也躺在了那里。 將空調(diào)打高幾度,室內(nèi)溫度慢慢暖和了來。 可憐的虞荷依舊保持原樣地躺在沙發(fā)上,他出了很多汗,整個人泛有潮氣。 鬢邊軟發(fā)貼在肌膚上,閃著珍珠般盈潤光澤。 盡管如此,Ken也沒有把推至鎖骨的衣服還原,又或是用裙子擋住的打算。 第56章 試試 最近虞荷睡得并不好, F區(qū)床板太硬,隔音又不好,他總是會半夜驚醒,又或是被翻身的動作疼醒。 半夜醒后的他總是很委屈地抱緊枕頭, 又將臉蛋埋進(jìn)去蹭蹭, 盡可能尋找舒適的位置, 繼續(xù)睡覺。 Ken的房間很舒服, 味道也很好聞, 沙發(fā)都比他的床柔軟。 只是不知為何, 沒有蓋被子的他感到熱得過分,渾身如同被厚重棉被裹住, 浸出一身很粘也很膩的濕汗。 他是被熱醒的。 醒來后的虞荷意識尚未清明,恍恍惚惚撐著沙發(fā)面坐起,腿中以及肚皮馬上有東西滑下, 有些癢的感覺促使他低下頭。 他愣住了。 裙擺高高翻起,上衣也不知何時卷到鎖骨,現(xiàn)在的他幾乎跟沒有穿一樣, 還將房間主人的沙發(fā)弄得亂糟糟。 就在虞荷急忙要將衣服扯下時,門開了,睡眼惺忪的漆黑眼眸與推門而入的Ken隔空相望。 Ken的目光依舊冷淡, 看到他的不妥后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簡單從上掃到下, 卻讓他愈發(fā)難為情了。 雙膝不安地并起磨蹭,卻有冰涼觸感滴滑出來, 虞荷被嚇得不敢亂動, 他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明明他并不是易出汗體質(zhì)。 睡別人房間, 卻把別人的沙發(fā)弄成這樣, 虞荷有些難為情地低頭,不敢去看人。 Ken走至他跟前,籠罩下來的陰影讓他愈發(fā)忐忑不安,黑睫簌簌發(fā)顫,委屈到好像要哭了的樣子。 明明弄臟主人房間的人是他,他卻擺出一副受欺負(fù)的可憐樣。 幸好,Ken并沒有嫌棄他,而是坐在他的小腿邊上,膝蓋上方傳來有些熱的按壓。 虞荷不自覺躲了躲,也不知道怎么惹怒了Ken,Ken竟直接將手覆了上來,并很過分地將汗涂抹開來。 原本只是一小塊區(qū)域有汗,現(xiàn)在虞荷大半條腿都亂七八糟。 “很熱嗎?”他說,“你出了很多汗?!?/br> 虞荷哪敢大聲說話?害怕被追究的他訥訥點頭,“我會幫你洗干凈的……” 聽起來完全沒有說服力,虞荷這么嬌氣,恐怕連這張沙發(fā)都搬不動,怎么可能拿去清洗? 若是真讓他洗,說不定還會把沙發(fā)弄壞了。 虞荷是真的很害怕,怕Ken兇他,怕Ken讓他賠錢,又或是追究后續(xù)責(zé)任。雖然犯錯的人是他,可一想到那些畫面,他還是會委屈。 “哭什么?” Ken俯過身,許是因為離得很近,聲音聽起來有些沉啞,“抬起頭看我?!?/br> 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迎面而來,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虞荷有些微醺地動了動嘴巴。 他也很乖巧地抬起頭,努力裝著可憐,試圖讓Ken放過他。 在某些層面上來說,虞荷確實很聽話,但Ken比誰都要清楚,眼前的人并沒有看起來那么純真無害。 他有很多藕斷絲連的對象,花心到令人發(fā)指,將一群男人迷得死去活來后,又將他們狠心拋棄。 也許現(xiàn)在,Ken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 Ken很理智,同樣也很清醒,能在“月光石”爬到副指揮位置的他絕不是善茬。 即使他確實被誘惑,也能很好抵制住本能。 眼前的漂亮男孩還在不安分地動動肩膀,又磨蹭著腿,做著一切具有暗示性的動作,逼他跳進(jìn)陷阱。 他不會上當(dāng)?shù)摹?/br> 虞荷卻覺得Ken離他太近了。 單手撐在沙發(fā)面上的Ken,幾乎要將他壓在沙發(fā)面上,若不是他的兩條纖細(xì)手臂努力后撐著,恐怕他已經(jīng)又躺了回去。 他有些小聲,又很謹(jǐn)慎地偷瞄著男人,“可以把它還我嗎?” Ken“嗯?”了一聲,順著虞荷小心翼翼的目光,到達(dá)自己的口袋。 他的口袋一角,正有純白色布料翹出,與底衫截然不同的顏色,正在彰顯自己的強(qiáng)烈存在感。 Ken問,“為什么?” 虞荷懵了懵,繼而委屈地抿起嘴唇。 這明明是他的東西…… 他委屈的樣子實在太可憐,也太可口,兩條細(xì)長的眉毛垂下,漆黑澄澈的眼底蓄起水霧,明明沒有人對他說重話,卻擺出一副被欺負(fù)慘了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