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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行。 先不說那夢有多荒唐,夢境主角可是凌瀾。 虞荷總不能把凌瀾抓過來,當著夏歡野的面重演吧…… 虞荷忐忑的還有一件事。 他從未聽其他玩家提過鬼怪,好像只有他會撞鬼,也只有他一個人是靈異本。 “這里會不會有鬼呀?那種,能鉆進夢里的鬼?” 虞荷有些難以啟齒,“我昨天做的夢好奇怪……” 不等夏歡野繼續(xù)問,被推開的門外傳來好奇詢問:“什么夢?” 虞荷有些慌張地看了過去,是林景雪,而林景雪的出現(xiàn),意味凌瀾也會出現(xiàn)。 果不其然,在俊容溫和的青年身邊,凌瀾不近人情的眼神淡淡掃來。 他看人時總帶有居高臨下的乜視,在林景雪溫柔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冷酷。 他們同夏歡野隔空對視,算是打過招呼,自然而然地坐在虞荷的對面。 林景雪又溫笑著問:“你好像很害怕,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學校里有鬼,”虞荷不想說得太具體,“我撞見好幾次了?!?/br> 林景雪“唔”了一聲,身體前傾,手肘搭在桌面上,輪廓柔和的臉龐埋進寬大掌心。 骨骼分明的手指富有節(jié)奏感地在顴骨敲打,他問,“會不會只是鬼壓床?或者是,噩夢?!?/br> 這是比較合理的說法。 他們都知道虞荷膽子小,也許會風聲鶴唳,放大自己的恐懼,而產(chǎn)生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是!”虞荷抿抿嘴唇,長而卷翹的羽睫在細細顫抖,又如搖搖欲墜的蝶翼,“它……有碰我?!?/br> 清晨虞荷照鏡子的時候,腰、腿、胸口都有印子,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 不可能是夏歡野。要是夏歡野吵他睡覺,他肯定會驚醒。 林景雪二人同時看向夏歡野,帶有嚴厲指責。 “不是我?!毕臍g野倒是想。 氣氛無端冷了下來,林景雪在和緩氛圍。 “那只鬼之前還把我拉進柜子里,一直捂著我嘴巴,不讓我說話?!庇莺蛇€說,“它幫我療過傷?!?/br> 聽前面,他們面色凝重;聽后面,面色微妙。 虞荷可能真的出現(xiàn)幻覺了。 靈異本的鬼怪有多難纏,他們再清楚不過,怎么可能有鬼會幫玩家療傷。 又不是做慈善。 雖然三人都在安慰他,但虞荷對情緒感知很敏銳,能感覺到他們的敷衍。 他們不相信他說的話。 凌瀾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怎么碰的?” 今天天氣很好,窗外陽光照得室內(nèi)明亮。 虞荷今天穿了一件制服與短褲,藍白配色顯得他青春又元氣。 將手探進衣擺胡亂示范了幾下,他含糊道:“就這樣?!?/br> 他們說:“具體點?!?/br> 也許是他們的表情過于凝肅,仿佛在進行學術(shù)探討那樣認真,虞荷竟覺得,他們是真心實意為自己著想,才讓他具體點的。 慢慢把手伸進去,胸口鼓起一塊,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指動作,是如何把衣服撐起來的。 藍白制服被手臂絞起,露出大片如新雪白皙的肌膚,細白手指搓揉時還在驚懼地顫抖,好像能透過衣料印出的起伏看到內(nèi)里。 露出的肌膚迅速泛起不規(guī)則的薄粉,印在一手可握的腰肢上。 直至衣擺被按回去,他們都無法回神。 虞荷的腰窄細,但rou很軟,視力極好的他們能看清那團軟rou是如何被揉捏對待,以什么樣的速度泛起粉潮。 “我動不了,但它一直在sao擾我?!?/br> 他們的視線帶有溫度,虞荷不敢與他們對視,“像這樣子?!?/br> 凌瀾的目光炙熱到好像要灼穿他,“舒服嗎?!?/br> 虞荷怔怔。 “舒服嗎?!绷铻懝虉?zhí)地問,“被這么碰?!?/br> 想到夢中凌瀾對他做的過分事,虞荷臉也跟著紅起來,又兇又氣:“難受!” “難受死了,”眼睛被氣出一點水汽,濕噠噠粘在睫毛上,“很討厭,特別討厭!” 刻意將聲音分貝放高,可烏泱泱的眼睛閃爍水光,小手哆嗦揪住衣角的樣子,實在沒有威懾力。 “胡說,”凌瀾皺著眉頭,聲線冰冷依舊,卻并非沒有溫度,“怎么可能不舒服?!?/br> 凌瀾的態(tài)度讓虞荷懵了。 怔怔對上那雙幽藍眼眸,好似氤氳風暴的危險之態(tài),遽然將虞荷的記憶拉回昨夜。 腮rou迅速泛起紅潮,那些過分的事被一件件回憶起來,讓他動都不敢動了。 懷疑的視線落在凌瀾身上,夏歡野冷笑,“沒記錯的話,你的技能和夢境有關(guān)。” 他在冷嘲:“天梯榜最年輕的新星玩家,肯定不會用技能進別人夢境,跟個變態(tài)似的做這種下流事吧?!?/br> 劍眉下藍眸凌冽冰冷,睫毛都透有冷硬的弧度,凌瀾唇角同樣扯出嘲弄,連搭理夏歡野的念頭都沒有。 唯獨沒有否認。 “虞荷身上的印,也是你留下的?”夏歡野的聲線驟降,“你真是個變態(tài)?!?/br> “我變態(tài)?” “你衣柜里裝著什么東西,需要我?guī)湍慊貞洠磕闶侨藛崮?。”想起看到的物件,凌瀾就冷笑連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誰才是變態(tài)?” 虞荷的表情越來越奇怪,凌瀾有必要為自己辯解:“我承認我在你的夢中做了點手腳,但你身上的印子不是我干的。我只能控夢,沒辦法在你外部留下痕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