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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荷剛要張口說話,手指卡入唇縫,將他即將出口的話碾成破碎,擠成不成調(diào)的嗚咽。 面頰因為靠著手臂,被擠出一塊壓得變形的軟rou。 他的舌頭被男人的手指攪玩,嘴角控制不住外滲,把男人的手指涂得發(fā)潤。 手指指節(jié)是怪異的粉,虞荷含糊不清地說了什么。 從里到外顏色漸淺,卻因為夏歡野的惡意為之,像被碾得舒展開來,無法恢復(fù)原樣。 盡管如此,虞荷看起來依舊是青澀稚嫩,惹人憐惜的。 那樣白的手指掐住自己手臂,夏歡野嘴角微挑,漫不經(jīng)心道:“聽不清你在說什么,這次就當(dāng)你默認(rèn)同意了?!?/br> “下次要說清楚些?!?/br> 混蛋! 明明是夏歡野不讓他說話,現(xiàn)在反過來怪他口齒不清,沒辦法將話說伶俐。 夏歡野倒是先把兩只手抽走呀。 俯視他的男人眼中帶有不自知的癡迷。 繾綣柔和的語調(diào),好似在唇齒間輾轉(zhuǎn)無數(shù)次,最后飽滿情思地溢出。 “聽到了嗎?” “壞蛋……” 吃苦頭的虞荷滿是訴不清的委屈。 又也許是夏歡野他過于寵溺,從前事事順?biāo)囊?,與當(dāng)下惡行相比較,落差感太大。 若是凌瀾做這些過分的事,虞荷反而沒多少感覺,因為凌瀾給他的第一印象夠差了,再差點也無關(guān)緊要。 被淚水弄得濕漉漉的臉蛋,側(cè)貼在同樣濕漉漉的白嫩手臂上。 “生氣了?” “壞蛋!” 虞荷氣呼呼的聲音起伏不定,粉潤臉蛋嬌嫩精致,好似被清泉洗禮過的琉璃通透。 夏歡野游刃有余的樣子與虞荷緊張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偶有幼獸似的奶音飄來,只叫人心神蕩漾。 夏歡野將濕漉漉的手指展示給虞荷看:“你流了很多。” “都把我衣服弄臟了?!?/br> 夏歡野又捏著下巴讓虞荷轉(zhuǎn)過頭,看他衣角被蹭上的明顯一塊深色:“你該和我道歉的。” 虞荷臉蛋一紅,怔在原地支吾半天,才小小聲道:“對不起?!?/br> “沒關(guān)系?!?/br> 夏歡野不甚在意道,“我們會玩得很開心的?!?/br> 道不清的委屈勁兒又漫了上來,凌瀾欺負(fù)他,夏歡野也欺負(fù)他。 都是壞男人。 隨著腰間一軟,虞荷從書桌滑落下來,幸虧夏歡野伸手撈回,才讓他沒有狼狽倒地。 只是虞荷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不清了。 夏歡野將虞荷抱在身上,懷中人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軟綿了下來,好似任人宰割的羔羊。 汗水已經(jīng)將虞荷的墨發(fā)浸濕。 骨骼分明的手指在燈光下泛有盈潤反光,濕漉漉的指尖將泛粉的下巴抬起,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縱使眼淚已經(jīng)掉落,虞荷還是極力忍耐眼眶淚水。 為什么要忍呢? 明明哭出來就好了。 平時只是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都足夠讓人心軟,若是再掉幾滴眼淚,沒人舍得對他做什么的。 夏歡野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注視虞荷泫然若泣的楚楚之態(tài)。 被淚水模糊的眼底滿是忐忑不安,怯生生的樣子,似是害怕新一輪的教訓(xùn)。 在新的一批眼淚掉落前,夏歡野低下頭,將虞荷眼角的淚水以及下巴殘余的濕漉漉,都舔了過來。 第19章 夢境 敞亮的寢室里,青年穿著睡衣懶懶地坐在椅上,懷抱中蜷縮一人。 纖細(xì)白嫩的腿跪坐在青年身上,上頭遍布異樣指痕。 虞荷哭了好久,眼尾通紅通紅,可憐巴巴地打量眼前的人。 但他無法確定,夏歡野消氣了沒有。 伸出食指試探性地碰碰夏歡野的指骨,僅僅一瞬,就被夏歡野握住手指,繼而包住全部。 察覺到對方好像不生氣,也沒有嫌棄和抗拒的意思,又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他,躲進(jìn)他的懷里,將頭埋得很深。 “舌頭痛?!奔?xì)細(xì)的哭腔,好像真的受了極大委屈。 “張嘴。”夏歡野捏過他的下巴。 虞荷順勢抬起小下巴,仰頭很乖地把嘴巴打開,吐出舌頭上的傷口給夏歡野看,含糊不清埋怨:“都怪你?!?/br> “怪我?”夏歡野笑著反問。 虞荷不敢大聲,只敢小聲嘟囔:“就怪你?!?/br> 這么小的抱怨聲,也不知道說給誰聽。 夏歡野嘴角挑起,將虞荷張唇后滲出的透明親干凈,又問:“我們玩得不開心嗎?” 虞荷愣愣。 其實他現(xiàn)在還有些迷糊,感覺像是被溫水包裹,又逐漸蕩漾開來的舒適感,讓他感到很新奇。 可他又覺得奇怪,夏歡野怎么把手指…… 夏歡野一直在和他說奇奇怪怪的話,讓他看濕漉漉的手指,還有被浸得根本沒法子再穿的衣服。 虞荷自己都搞不拎清,到底哪來那么多水,把夏歡野的衣前浸成這樣。 沒說開心,也沒說不開心,只是很兇地警告,驕矜又蠻不講理:“以后不準(zhǔn)對我擺臉色,也不準(zhǔn)兇我。要是再兇我,我就不理你了?!?/br> 雖然夏歡野沒真正對他做什么,但夏歡野那副不近人情的樣子,還是嚇到他了。 他不喜歡這樣,他害怕。 手掌撫摸柔順的墨發(fā),發(fā)絲又從指縫漏了出來,像微風(fēng)吹過的黑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