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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想就虞荷這臉蛋,怎么可能沒人追過他。 蠢男人。 …… 虞荷和殷衡說好,不能隨便碰他,更不能亂喊,他們現(xiàn)在是追求與被追求的關系。 漂亮的眼睛迷蒙濕潤,殷衡哪里敢不點頭答應? 眾多小弟得知,還以為二人擱這兒玩情趣,一口一個大嫂喊得比誰都帶勁。 虞荷眉頭微微一蹙,殷衡劈頭蓋臉罵下來了:“別亂喊,爺在追人呢,要是整黃了,我弄死你們?!?/br> 他們愣愣,真搞追人這一套?。窟@一點都不像殷衡的風格。 按照殷衡的狂野程度,他直接逼迫虞荷全壘都不稀奇,怎么還搞起純情了? 玩家們也古怪,他們比誰都清楚殷衡脾氣到底有多差,這個叫虞荷的新人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才把殷衡哄得團團轉? “這新人有點意思,知道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這聲音流里流氣。 夏歡野生得一雙多情桃花眼,身高腿長比例優(yōu)越,嘴角總是噙笑,英挺五官勾勒出風流的氣質,是少見的實力與樣貌雙全的高級玩家。 凌瀾在不遠處觀望,深如大海的瞳孔滿是沉思。 “路洋。”前方殷衡冷聲喊道。 模樣清俊的少年被推出,瑟瑟站在殷衡面前。他們記得這人,安排欺負虞荷、起哄最大聲的就是他。 先前天臺凌霸虞荷的一幕仿佛重演,不過現(xiàn)在的凌霸者,成為了虞荷。 虞荷被當眾欺負,殷衡就要讓虞荷欺負回來。在他的世界里,以牙還牙再正常不過。 “他會怎么做?” 玩家們很好奇,一個得到關鍵NPC青睞的新人玩家,會怎么做? 恃寵而驕嗎? 讓他們失望了,虞荷非但沒有得意,反而小臉煞白。殷衡告訴他如果他不動手,殷衡就自己來。 殷衡打人的樣子虞荷見過,一腳下去對方好半晌都起不來,只能在地面捂肚翻滾。 路洋也怕殷衡打人,反正都要被打,不如被虞荷打。虞荷看起來弱不禁風,被打幾下也無關痛癢。 那張艷生生的臉蛋逐漸朝自己靠近,路洋直勾勾盯著他看,突然忘了自己是在挨打。 貼在面頰的手也軟綿綿,仿佛沒有骨頭,又有淡香鉆入鼻腔,整個人通體過電似的。 “好了?!?/br> 輕描淡寫地刮了刮臉蛋,就是欺負了?殷衡皺眉:“你不忍心我來?!?/br> 這把路洋嚇得半死,慌不擇路握住虞荷手腕,控制虞荷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 起初只是害怕,沒過兩秒路洋就昏了頭。 虞荷的手也太軟了吧? 而且他很白,不過稍微碰了兩下,上頭就泛起斑駁紅痕,好像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樣。 路洋有些上頭,喉間滾動,繼續(xù)握著虞荷的手不讓他走,自己控制著力道扇自己耳光。 這個畫面看起來是荒唐而又滑稽的。 虞荷細白的手在半空中一顫一顫,白藕似的手腕被較深膚色的手指握住,被迫往另一個人臉上貼,乍一看像是在撫摸面頰。 尤其是路洋,本該是羞恥的侮辱,他面上卻喜氣洋洋,眼神放光。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 虞荷很白,哪怕在太陽底下都能看出他肌膚雪白,此刻臉蛋紅紅又被迫的樣子,看起來又是可憐,又是委屈。 側首目光中急切帶有求助地掃過眾人,仿佛盈潤哀哀水光。 明明是虞荷在欺負路洋,現(xiàn)在看來,倒像是他被人欺負慘了。 以前他們求神拜佛求殷衡不要找自己麻煩,現(xiàn)在他們巴不得殷衡找自己麻煩。 他們嫉妒,嫉妒死了,恨不得現(xiàn)在被打的人是自己。 這哪里是受刑臺?這他媽分明是活天堂。 被這樣的眼神掃過的人不止他們,還有玩家們。 剛剛還對虞荷調侃的夏歡野,喉間不自覺滾動數(shù)下不自知。 ……他突然明白,為什么殷衡能被馴服了。 就虞荷這張臉,什么都不做,都有大把人愿意為他赴湯蹈火。殷衡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高中生,當然受不得這樣的誘惑。 好半晌殷衡才回過神,一腳把路洋踹開,路洋疼都顧不上,瘋魔似的嗅著掌心殘留的清香。 殷衡更加來火,低罵了聲,取出消毒紙巾幫虞荷擦手,又警告地掃視眾人,宣告主權。 虞荷生氣了,不肯搭理殷衡,殷衡哄了好半天都哄不好。 這件事確實是殷衡的錯,起初殷衡是想讓虞荷親自報仇,沒想到便宜了路洋那小子。 擠破頭腦想著哄人方式,殷衡卻該去上課了,系統(tǒng)NPC的出場時間似乎有限制,當他在某個地點逗留過長時間,就會出現(xiàn)強制性的安排。 殷衡走后,許多人都在看虞荷,剛剛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出洋相,看起來一定很蠢。 現(xiàn)在的虞荷不知道去做什么,系統(tǒng)提醒過他,不能在同個地點呆太長時間什么都不做,否則會被警告消極游戲。 有個棕皮的高大體育生說殷衡找他,在這個過程中,體育生的目光始終不離他。 虞荷被看得有些不舒服,剛站起來,體育生說:“我?guī)闳ァ!?/br> 穿過鵝卵石小道,兩旁是翠綠植被,越往前走,人煙越是稀少,空氣中只有偶爾風聲,還有二人突兀的腳步聲。 虞荷后知后覺感到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