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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額娘,那我跟哥哥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給您請安。” 德妃點了點頭。 “可別耽擱你們的正事,快去,記得把點心帶上!” 兄弟倆這才出了門。 胤祚一路上都盯著哥哥傻笑。 “你看著我笑什么?難不成今日我臉上長了什么東西?”胤禛無奈地說。 “哥哥,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額娘其實還是很在乎、很關(guān)心你的?” 胤禛停頓了一會兒,輕聲應(yīng)道:“嗯?!?/br> “你別怪額娘了,她雖然有些偏疼小十四,但是愛我們其他四個的心是一樣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今日都聊了些什么,但是額娘她肯定是為了你好,如果哥哥你覺得她說的不對,那你左耳進右耳出就是了,別太放在心上,開心點,笑一笑~” “我沒有不高興。”胤禛只是被她最后那個問題給驚著了。 “那你干嘛一直魂不守舍的?還借口要帶著我趕緊離開,我本來還想著在額娘那兒用完午膳再走呢。” 胤禛看了他一眼,提醒他說:“皇阿瑪已經(jīng)從江南返程了,最多一個月就會抵達京城,到時候肯定會choucha大家的功課,你這么久的時間連書都沒有碰過一次,不說倒背如流了,恐怕正著背都背不出來了吧?” 啞口無言的胤祚只能撅了一下嘴,表示自己的怨氣。 “皇阿瑪怎么就這么愛聽人背書呢?要不我養(yǎng)只鸚鵡,教它背書,然后再送給皇阿瑪,哥哥你覺得怎么樣?” “你若是不怕挨板子就送吧。”胤禛的眼底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 胤祚下意識捂著自己的屁股,悻悻然道:“那還是算了吧?!?/br> 說是這么說,不過一個月后,胤祚還是收到了一只哥哥送的鸚鵡,它通身雪白,頭頂一縷黃色的羽毛,就跟戴了一個皇冠似的,叫聲更是一絕。 胤祚每日一下學(xué),就急著趕回去教它背詩,諸位阿哥都嘖嘖稱奇,沒過幾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胤祚養(yǎng)了一只極其聰明的鳥兒。 康熙也終于抵京了,果不其然,第二日便把所有的阿哥召到了御前,choucha大家的課業(yè)學(xué)的如何。 “這次總算不是我墊底了。”老五胤祺小聲地對胤祚說著,語氣中的幸災(zāi)樂禍再明顯不過。 胤祚起先還不解其意,直到輪到小九小十背誦,才恍然大悟,這兩個小的這兩個多月恐怕是放肆地玩過去了,竟連一小段文章都背的吞吞吐吐。 “你們倆就不能讓朕省省心么?小六養(yǎng)的鸚鵡都會背詩了,可你們倆呢?竟然連這么簡單的文章也背不出來,整日就知道玩鬧,還捉弄師傅,簡直是無法無天!” 康熙一氣之下,立刻罰他們一人十個手板子,且禁足在自己的屋子里罰抄五十遍,抄不完不許出門,還特意下令不許任何人探視。 這是防著貴妃跟宜妃呢,慈母多敗兒,瞧瞧現(xiàn)在胤禟跟胤俄都成什么樣了? 這樣歡樂愜意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六月,在大家即將前往暢春園避暑的前一日,皇貴妃又病了。 且這病情來勢洶洶,足足拖了一個月也不見氣色,七月初七皇貴妃病重,皇上與太后匆忙趕回宮中。 康熙來到承乾宮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個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的佟佳氏,和另一個憔悴不堪,哭成了淚人的小六。 “皇阿瑪!皇貴額娘她、她是不是要離開我們了?”胤祚的眼睛是紅腫的。 康熙張開雙臂緊緊地抱著他。 “別怕,她不會有事的。” 兩日后,皇貴妃還是一直未醒,康熙特意去了一趟慈仁宮與太后說了一會子話,之后一回到乾清宮便突然下旨立佟佳氏為皇后并昭告天下,廣開恩赦,為皇后祈福。 之后康熙便將朝政盡數(shù)交于內(nèi)閣處理,住在了承乾宮,陪伴重病的皇后。 胤祚進去送藥的時候,看見皇阿瑪流淚了,只有烏庫瑪嬤駕崩的時候,皇阿瑪才哭過。 “……皇阿瑪”胤祚想象不到,自己竟然會看見這樣的一幕。 “你皇額娘是朕的嫡親表妹,這么多年一直陪在朕的左右,朕的父母親緣淺薄,你烏庫瑪嬤對朕要求也嚴(yán)格,在生下你們這些孩子之前,她是朕唯一的親人,只有她與朕最親近,最理解朕的心思。 小六,朕對不起她,沒能給她一個孩子,讓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是個有福氣的,好幾次性命垂危,最后都能化險為夷,朕想讓你做她的孩子,就當(dāng)是為她祈福,將來給她供奉香火可好?” 胤祚看著床上呼吸微弱的皇貴額娘,又想起自己的額娘,心中掙扎著,兩位額娘對他都很好,一個是生恩,一個是養(yǎng)恩。 皇貴額娘膝下沒有一子半女,一直抑郁寡歡的原因多半也是這個,但是額娘還有哥哥、小十四、瑤華與瓊?cè)A承歡膝下…… “皇阿瑪,兒子能再想想嗎?” 康熙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沒舍得逼他,讓他下去了。 胤祚跑去了永和宮,夏日里雨水多,半路上豆粒大的雨滴砸在他的臉上、身上,不一會兒就將他全身上下都淋濕了。 “六阿哥!您怎么淋著雨跑過來了?”永和宮的宮女驚訝地看著他問道。 隔著雨幕,胤祚瞧見德妃正站在廊下指使著太監(jiān)宮女們將外頭種著的花草搬到屋子里。 “那兩盆萱草花仔細這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