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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冷峻的黑衣男子點點頭,唇角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端了酸湯就進灶房。 待人走后,眾人這才將頭湊過來,好奇朝語年打聽道:“那是你家侍衛(wèi)吧,怎么管你跟管夫郎似的,他不會是心悅你吧?!?/br> 聊得多了,旁人便都知曉面前這個氣質(zhì)矜貴的小公子是文官之子,因著和食肆的掌柜是好友,因而在這兒幫著打個下手。 也覺得小公子身周有個侍衛(wèi)很是正常,就是這侍衛(wèi)的態(tài)度不太正常了些。 感覺不像是主子與仆從的關(guān)系,倒像是……夫君與夫郎的親密關(guān)系。 哪知,語年不否認也不承認,取了小木勺就嘗了一口糕點,細膩綿軟,里邊還放著他最喜歡的葡萄干。 “你們還想不想聽廢太子的故事了?” 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被轉(zhuǎn)移,忙點頭應和湊過去,生怕遲一點就聽不到樂事了。 * 今日莫凈成和方云去鎮(zhèn)外采買食肆所需的東西,因而這幾日都不在,語年便熱情地打下手,和食客們散場后便鉆進了灶房。 小廝們都在外堂忙活,因而灶房里只剩下姜懷守在忙著,安靜得很。 語年撇撇嘴,心道正經(jīng)的姜侍衛(wèi)就連洗個盤子都那么嚴肅,一點也不好玩。 在這兒待久了照顧著太子蹭吃蹭喝,姜懷守也會幫著做些事情,例如備盤子和洗盤子之類的,絲毫不覺得有損太子貼身侍衛(wèi)的身份。 左右太子也和食客們打得親熱,他身為一個侍衛(wèi),自然也沒感到有什么意外。 語年躡手躡腳走過去,正準備嚇姜懷守一跳,卻被悶聲逮了個正著。 “走路出聲?!苯獞咽貙⒛九柚械谋P子撈出來晾在一邊,不回頭悶聲道。 被發(fā)現(xiàn)了,語年怔愣了片刻,仍是笑瞇瞇地竄過去摟住人的腰身,嬌著聲音道:“姜侍衛(wèi)收了我親手繡的香囊后,吃抹干凈我就不認人了呀?” “松手。”姜懷守面上不為所動,耳根子卻紅了一大截。 語年發(fā)現(xiàn)了,便打趣道:“姜侍衛(wèi)心口不一呀?” 較之姜懷守常年練武健碩的身軀,語年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就顯得柔弱一些,比前者還矮出一個頭來,現(xiàn)在這樣緊緊貼著,倒有種奇怪的感覺。 可語年卻不這樣覺著,左右臉皮子也夠厚。 姜懷守被挑逗夠了,終于沒耐心地轉(zhuǎn)過身將罪魁禍首嵌在懷里,捏住人的下巴就是狠狠一吻,直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來才松開手。 一吻完畢,姜懷守摟住語年的腰,盯著對方紅潤的唇角泛著水漬,看著對方迷蒙的眼睛里滿滿染上一汪春水。 即便如此,語年的嘴巴還是不饒人,“姜侍衛(wèi)果然更喜歡動手呀?” 待語年恢復了些氣力,姜懷守松開了搭在他腰間的手,隱忍片刻便說起正事來,“你早就知道皇上會讓景陽王來杏花鎮(zhèn)打探情況?” 當初語年讓他找人將莫凈成解決春旱的事情報給皇帝,他便隱約猜到了語年心中的想法,但是本著侍衛(wèi)的身份而沒有多問。 事情到了這一步,算是印證了他心中的猜想。 語年點點頭,收了玩鬧的心思,眸子也沉了下去,“父皇不是想幫景陽王拉攏些民間的黨羽早日奪走我的儲君之位嗎?那我就幫幫親愛的父皇,主動把莫凈成送上去,豈不是成就了一樁好事?” 怔愣片刻,姜懷守道:“可是你知曉莫凈成不會同意,所以才順水推舟借此機會毀掉景陽王在民間的名聲?!?/br> 語年淡然一笑,“確實如此?!?/br> 從墨菊的上貢到在父皇面前提起春旱,全都是他設(shè)的計,就是要讓語舟雪去拉攏莫凈成,他知曉那人被拒絕后肯定會狗急跳墻去抓方云以此來要挾莫凈成,這時他就可以從中讓語舟雪失去民心。 如若不是父皇從中阻攔景陽王起兵,他也不會輾轉(zhuǎn)想出這一步。 只要那時語舟雪心急起了兵去攻打淮揚城,他就可以借著鎮(zhèn)壓造反之名讓語舟雪全軍覆沒。只可惜設(shè)下的空城計竟毀在父皇的手中。 “既然父皇這么愛他的嫡長子,想讓語舟雪坐上儲君之位,我便幫幫他,也好做個孝子?!闭Z年笑道,其實心中卻是蒼涼一片。 父皇從小就偏愛語舟雪,就算上朝也會讓語舟雪跟著,即便是他行了冠禮被封為太子,這太子的地位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也比不上一個區(qū)區(qū)的景陽王。 他才不會去做什么事情讓父皇去認同他,他只會一步步爬上去,奪得自己想要的。 可不知為何,心中卻總是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 姜懷守注視著突然消沉下去的語年,伸出手讓要揉揉他的頭發(fā)安慰他,可伸到一半,卻又不動聲色地縮了回去。 他沒有資格這么做,他是個騙子。 “算了,不說這個?!闭Z年擺擺手,同時也將那種低沉的情緒消散了去,“反正我是太子,必須得承擔這個,不是嗎?” 語年燦然一笑。 注視著熟悉的笑容,姜懷守微微一愣。 語年生得本就俊俏,臉屬于精致而不妖冶的一類,氣質(zhì)也由于王宮的熏陶而很是矜貴,卻又不失活潑氣息。 這樣一笑起來,顯得世間的陽光都灑在他身上一般。 正當姜懷守沒注意,語年眨巴眨巴眼睛,指尖拎起一個香囊在他眼前慌了慌,映得那張俊秀的臉越發(fā)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