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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就自覺不妙,唯恐再次打擊到少年的自尊心,揣著忐忑瞥過去,卻見卿子揚神情未變。 甚至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若非此刻一手背著他,一手拎著靴子,估計都要把大拇指蹭上自己的鼻翼。 “那哪兒能啊,我怎么會忍?當(dāng)然是要揍回去了,而且要揍得他們屁滾尿流,今后再想招惹,都得掂量下自己的實力。否則,這些年武試前三甲怎會有我姓名?” 蘇杭心下稍松,卿子揚卻從他的話語中領(lǐng)悟到深意,大喇喇地揶揄:“你想什么呢,整個穿云門,我好歹也能排得上名號不是?要不然,之前怎么把你打得在地上爬不起來的?” “呃……”不合時宜地,蘇杭想到重生當(dāng)日,他臉上被卿子揚甩的泥水。 偏偏始作俑者不以為意,或許是也聯(lián)想到當(dāng)時情形,竟背對蘇杭「嘿嘿」偷樂兩聲,還恰好被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于是乎,幻境之中,一聲慘烈的痛呼當(dāng)即響徹云霄,其中似乎還夾雜著少年的討擾。 “疼疼疼,別掐,我錯了!”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不如贈我作藥人使用? 穿云門武試場。 地面憑空出現(xiàn)四人身軀,臨死前的錐心疼痛刻骨銘心,他們無法忍受,竟同時在地上掙扎起來,呻吟不斷。 面對此種場景,仙尊及一眾長老卻冷眼旁觀,毫無疑問,他們皆是從水鏡中睹見其中情形。 這幾人或者狼子野心,或者忘恩負義,眾目睽睽之下,絕對沒有絲毫誤會可言。 哪怕是借助于鄔南丹藥的妙效,此番結(jié)局也足以證明,幾人心機深沉,欲念過重,本質(zhì)并不適宜修行。若一味放任,最終可能會釀成大禍。 溥先的視線瞥過其中三劍客,眼神中毫不掩飾晦氣,隨意地擺擺手:“廢去這三人修為,逐出穿云門罷?!?/br> 長老絲毫不敢耽擱,連忙應(yīng)聲上前準備動手。而靜靜待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鄔南突然開口:“師尊,這三人秉性惡劣,來日終有禍端,既然如此,贈我作藥人使用,可好?” 眾長老一陣嘩然,臉色驟變。隨后各自扭頭,開始竊竊私語。似乎都覺得,仙尊這個二弟子行徑過于出格。 哪怕所言令人毛骨悚然,鄔南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面上依舊沉郁,仿佛見不得陽光。 何為藥人?那就是不論毒藥靈藥,皆用自身抵抗力承受,以調(diào)試出丹藥的最佳版本。 說到底,從今往后不僅再無自由可言,心智、面容同樣會面目全非,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原本尚在地上掙扎的三人聞言,連劇痛都不管了,臉色煞白,紛紛爬向溥先的腳下,痛哭流涕地求饒:“仙尊,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br> 不光是他們,就連溥先的臉色都有些微妙,他低咳一聲,瞥向自己這個過于膽大的徒弟,無奈道。 “向笛,哪怕他們在幻境作惡,但其本質(zhì)非草木,又如何能輕易討要,作為藥人呢?如今我廢去他們修為,逐出宗門,便不再是穿云門弟子?!?/br> 瞥了眼鄔南的神色,停頓片刻,溥先方才開口繼續(xù):“若是往后再次作惡,自有人會收拾,到時向笛再琢磨藥人之事也不遲?!?/br> 鄔南面上似乎有些不滿,但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點頭。他的所有情緒都未曾掩飾,或許是心情波動,使得他猛然掩唇嗆咳幾聲。 “徒兒啊,你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能太過勞累了?!变呦扰呐泥w南的肩。 鄔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不動聲色地從師尊的掌下脫離。隨即重新將視線瞥向地面,那單獨處于一處的青謠身上。 目光很是灼熱,似乎確信,此人將會是自己絕佳的藥人人選。 但仙尊先聲奪人,直接斬斷他所有的念頭:“至于這小子……就等聿童出來,再隨他處置吧。” 鄔南咬緊下唇,眼神憤懣不平。很是不甘心地往向青謠。地上的少年被他火熱視線一瞥,差點嚇得魂魄升天,哆嗦不止。 最終,他也只能遺憾地搖頭,連同師尊及長老道別都忘記。只一步三回頭地看過去,極為不舍似的,總算消失在原地。 殊不知,他這一走,在場所有人都舒了一口長氣。 “咳……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沒什么好看的?!变呦炔荒蜔┧频膿]揮手。 仙尊直接出口趕客,長老們也不敢死皮賴臉地留下,說自己想再借著水鏡窺探。只好心欠欠地告辭,拖著魂不守舍的青謠,離去途中,眼里滿是留戀。 等到在場人都走了個一干二凈,溥先心里的大石頭才總算落下,水鏡再度于他的手掌化形。 從中印出的情景,恰恰是蘇杭趴在卿子揚背上的畫面。 自家那小徒兒無骨似的,也不知受了什么重傷,竟然顯出如此脆弱姿態(tài),把自己最薄弱之處都盡數(shù)贈與他人。 哪怕如今兩人未曾顯露出絲毫?xí)崦?,或許僅是同門情誼,仙尊卻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不知為何,他內(nèi)心首選的想法,是萬萬不能再讓旁人瞧去。 幻境中的時間并不會因外界有所干擾,因而還是在不斷繼續(xù)。 溥先翹起二郎腿,幽幽嘆了口氣,心道自己可真是為徒弟cao碎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