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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這些事,祁輕筠便載著鐘雪盡去菜市場買菜,兩個人像是對平凡的夫妻般,手挽著手在市場里挑菜,買完想要的菜后,祁輕筠又帶著鐘雪盡回了家。 今天不是下雨天,但天氣已經有些冷了,祁輕筠讓鐘雪盡把薄毛衣穿上,順便把取暖器打開,隨后進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就等祁有歲回家。 但沒想到,夫夫倆在客廳里等了一個多小時,等到菜都涼了,熱了好幾遍,甚至電話都打了好幾通,還是沒有等到祁有歲出現(xiàn)。 鑒于祁有歲有過被綁架的經歷,鐘雪盡的心不知不覺地咯噔一下,神情越來越焦急,面色煞白,踉蹌幾步幾乎要站不穩(wěn),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沖出去找祁有歲。 祁輕筠倒是比鐘雪盡冷靜許多,用力拉住鐘雪盡的領子將他提溜到自己懷里,表情凝重道: “先去學校找找。” “說不定兒子的手機只是因為沒電關機,又因為學習的太認真忘記回來了?!?/br> 祁輕筠快速穿好衣服,盡量把事情往好處想,一邊安撫鐘雪盡一邊攔了一輛車往學校趕,等到來到學校時,卻發(fā)現(xiàn)教室已經空了。 “書疊的很整齊,看來走的時候沒遇到危險?!?/br> 祁輕筠看了祁有歲的書桌一眼,又來到宿舍,然而,宿舍也沒有祁有歲的身影,衣柜里還少了幾件衣服,看來是對方準備回自己家住,所以特意收拾的。 “兒子應該已經離開學校了。” 既然離開了學校,那么遇到危險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也更不好找。 祁輕筠的頭不由得開始痛起來,但是還要安撫同樣惴惴不安地鐘雪盡,語氣盡量平緩: “別怕,我們再去學校外找找。” 夫夫兩個人仍然不愿意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面想,徒勞無功地在校周圍祁有歲有可能去過的所有酒吧和餐館都找過了,還是沒有找到祁有歲的影子。 “要不我們報警吧。” 鐘雪盡此刻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但好在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治療,他還不至于像以前那樣當場發(fā)病,用力抓住了祁輕筠的手腕,指骨因為用力幾乎泛白,顫聲: “阿筠,我好怕兒子他.........” 祁輕筠沒說話,他坐在校門口,銳利的目光還在不停地掃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忽然,他眸光一凝,一個箭步站起身,走到一處花壇前,彎腰從灌木叢里翻出一個挎包。 挎包比較小,整個人都掉進了灌木從里,遠遠地看去并不分明,但一旦暴露在空氣中,就能輕而易舉地認出那是屬于祁有歲的挎包! “兒子的包?”鐘雪盡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有些匪夷所思: “兒子的包怎么會在灌木從里?!” “這邊是車輛經常經過的地段,如果是兒子在這條路上強行被人帶走的話,掙扎間有可能導致挎包遺失?!?/br> “會不會是楚卻澤?!” 鐘雪盡立刻懷疑到了楚卻澤的頭上,畢竟他嫌疑最大,驚疑不定道: “是不是他愛而不得,所以把兒子綁架走了?!” 祁輕筠沒說話,只是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接著飛奔到一家裝有監(jiān)控的店鋪面前,詢問店長是否可以調取門口的監(jiān)控。 店長本來想拒絕,但看祁輕筠是真的著急,而且一身校服,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壞人,將信將疑地調取了南港一中下課時那個時間段的門口監(jiān)控路線。 “對對對,就是這里,停!” 祁輕筠眼尖,立刻讓店長將監(jiān)控回放放慢,視頻上祁有歲的身影確實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本打算騎單車離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腳步,走到道路那邊,似乎往甜品店那邊走了。 甜品店那邊就是視覺死角了,且祁輕筠記得甜品店那條街上是小道,鮮少有監(jiān)控的,不免有些著急上火,下一秒,楚卻澤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看樣子是跟在祁有歲身后很久了。 鐘雪盡見此不免有些惱怒,氣的錘桌子,“果然是他!” “........” 祁輕筠卻沒有被著急和憤怒沖昏頭腦,冷靜地思考了一下: 楚卻澤幾天后就要出國,實在沒必要這時候綁架祁有歲,況且他的身形要比祁有歲瘦弱很多,身邊又沒有跟著旁人,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祁有歲綁走,實在難如登天。 但事已至此,祁輕筠不肯放棄最后的希望,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撥通了楚卻澤的電話。 電話嘟了兩聲后就被接了起來,楚卻澤的嗓子似乎還有些啞,看樣子像是受傷了,一邊說話一邊還微微抽著氣,看樣子是疼到了極致,強忍著痛呼,低聲道: “你好?” “楚卻澤嗎,我是祁輕筠。” 祁輕筠開門見山地報了姓名:“我發(fā)現(xiàn)有歲失蹤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順著電流漫上祁輕筠的耳膜,帶來細微的戰(zhàn)栗感,惹得祁輕筠不免有些煩躁,但仍舊耐心等待了許久,半晌后,才聽到楚卻澤開口: “是,我知道他在哪里?!?/br> 楚卻澤渾身浴血,他忍著膝蓋鉆心的疼意,試探著想站起來卻又再次踉蹌著栽倒在地,本想穩(wěn)住身形,掌心撐在地上時卻被碎石磨爛滲出血跡,沙土嵌在血rou里,看上去猙獰異常,余光里腳腕青紫,腫的老大,竟然是連走到大路那邊打車都做不到,片刻后只能強忍著淚意,狼狽地組織語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