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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徵蹙著眉心,在這小蛇做出拒絕交流的樣子后,他無法判斷對方的神智是否還清晰。 也許該想想辦法,先看看艾拉到底還有多少記憶,能不能好好交流。 席徵這么思索著,很快想到了主意,他把自己的手掌往陵恩的方向遞過去,讓小蛇直面上陵恩的目光,并出聲問道:“你還認(rèn)得這個人嗎?” 陵恩面無表情地看著小蛇。 小蛇一雙綠眼睛瞬間瞳孔豎了起來,本來盤起來的身軀也開始緊繃,舌頭吐出來發(fā)出危險的嘶嘶聲,仿佛隨時都想向陵恩攻擊而去。 席徵見狀,準(zhǔn)確地做出了判斷:“唔,看起來應(yīng)該是艾拉沒錯了,神智清不清晰還不知道,但本能肯定是還在的?!?/br> 其他人滿臉茫然地看向席徵,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這種判斷的。 倒是陵恩眸光變了變,仿佛不經(jīng)意地嘆息了一聲。 席徵笑了起來:“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人了,我們就趕緊回去吧?!?/br> 否則要驚動了幽冥界里更深處的怪物,恐怕就走不掉了。 最后這句話席徵沒有說出來。 第56章 黃昏公會內(nèi)部。 作為《神明樂園》整個游戲最早建立的玩家公會, 經(jīng)過長時間的發(fā)展,公會已經(jīng)連升三級,現(xiàn)在成為了能夠招攬百人的大型公會。 在流星老虎和雄雞兄弟的發(fā)展經(jīng)營之下, 公會招收成員的條件也有不少限制, 能夠進(jìn)入公會的成員多半都是在游戲里面有著特殊能耐的存在。 正因為如此,黃昏公會在游戲論壇里也成了流量的代名詞, 不少人都在議論著這個強(qiáng)大的公會, 而很多玩家也都將加入這座公會作為自己是精英玩家的象征。 不過雖然已經(jīng)招了不少的成員,但公會的核心, 仍然是最先進(jìn)會的那十個人。 這十人在論壇里被玩家們稱之為黃昏十人。 今天,黃昏的十名強(qiáng)者難得地有六位齊聚在了公會的會議室當(dāng)中。 而讓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 則是現(xiàn)在正放在會議桌上面的那個“東西”。 準(zhǔn)確的說,那是一條白色的小蛇。 原本這玩意兒應(yīng)該長得更猙獰一點的,但因為體積變小的關(guān)系, 所以它看起來根本沒有半點威懾力。 這世界上許多東西, 只要體積變小就能夠跟“可愛”掛鉤, 看起來連這條蛇也不例外。 現(xiàn)在這條小蛇正盤成一團(tuán),腦袋小心翼翼地從身子后面探出來, 綠色的大眼睛緊張又好奇地朝四周的人們看去, 其中讓它視線停留時間最長的,正是席徵。 看到這幕, 粉白也忍不住好奇:“它好像唯獨對會長有反應(yīng), 這是為什么?” 沒等席徵說什么, 流星老虎就仿佛了然般地點頭說道:“那不是當(dāng)然的嗎, 師父的親和力根本不用懷疑, 如果我是這條蛇, 我對著這么多人, 肯定也選擇跟師父親近。” 聽到流星老虎這句話,雄雞兄弟也紛紛附和:“沒錯,會長受歡迎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就算是受蛇之類的東西歡迎,那也是沒有辦法吧?” 粉白瞬間怔?。骸笆沁@樣嗎?” 席徵:“……” 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還有這種體質(zhì),這些人說話能不能稍微有點根據(jù)? 再說了被蛇盯著也可能不是源于喜歡,而是別的什么原因好嗎? 正在席徵這么想著的時候,他突然察覺到另一道視線也陰嗖嗖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席徵迅速回頭,正好看見陵恩在盯著桌上的小蛇。 是錯覺嗎? 席徵覺得剛才那家伙的目光明明是朝著自己的。 不過看著走到桌前,試圖和小蛇互動的陵恩,席徵開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太在意這家伙的舉動了。 自從回到這個世界之后,隨著事情的發(fā)展,陵恩的存在感開始變得越來越強(qiáng),而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席徵實在說不好這算不算是件好事。 他壓下心底的異樣感覺,走過去向陵恩問道:“你看出什么了嗎,魔王大人?” 陵恩這時候正把手伸到小蛇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驚,本來看起來無害的小蛇,現(xiàn)在卻突然朝著他伸過腦袋,一口咬了過來。 好在陵恩反應(yīng)迅速,立即把手收了回來。 席徵看著這幕,問道:“沒事吧?” 他說著就去觸碰陵恩的手。 早年在陵恩還受席徵cao縱的時候,他是不會對自身的受傷有任何反應(yīng)的,席徵不知道他是否還保留著痛覺,但不管是什么樣的傷勢,他的臉色都不會有半點改變,更不會自己治療傷口。 長此以往,席徵也就養(yǎng)成了保護(hù)陵恩不受傷害,主動檢查陵恩戰(zhàn)斗后是否受傷的習(xí)慣。 這個習(xí)慣本來已經(jīng)消失很久,但今天因為這意外的瞬間,席徵竟然不知不覺又把習(xí)慣撿了回來。 等到席徵自己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握住了對方的手。 席徵:“……”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之后,席徵飛快地松開了手。 倒是陵恩低下頭,面色認(rèn)真地說道:“被蛇咬到有點疼?!?/br> 席徵怔了下,雖然覺得陵恩的反應(yīng)不至于被咬到,但還是看了看問道:“在哪?” 陵恩:“這里。” 然而不管席徵怎么盯著他的手,他也根本看不到半點可以稱之為傷口的痕跡,別說是傷口,這家伙根本連皮膚都沒有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