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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忌揚了揚眉梢:“騙誰呢,就沒見過比你還嬌氣還難伺候的?!?/br> 周芙這會兒人已經(jīng)回到狀態(tài)上了,想了想,幼稚地反駁他:“哪有,單婷婷比我嬌氣,早上你改圖的時候,她哭了,我都沒哭?!?/br> 她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陳忌一時半會兒竟都沒想起單婷婷是哪號人物,他皺了皺眉:“單婷婷,誰?” 周芙:“……你早上剛撕了她的圖?!?/br> 陳忌回憶了一下,似是才想起來,哦了聲,淡淡說:“我要是用批她那個勁兒批你,我看你哭不哭。” 他記得上回第一次替周芙改圖的時候,才耐著性子說上她兩句,沒撕圖紙甚至連個重詞兒都沒敢說,她都能拉著張臉不理人不吃飯,還得他把咕嚕帶到公司去變著法兒地哄,真要是罵成那樣,指不定直接踹他辦公室的門遞上辭呈,連夜收拾行李搬家走人。 周芙:“……” 周芙自知理虧,不和打算和他繼續(xù)說。 自顧自走到餐桌前,發(fā)現(xiàn)陳忌分配給她的“任務(wù)”,比昨天又多了些許。 男人慢悠悠走在身后,片刻后也到了餐桌前,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適時提醒一句:“吃不完扣錢,別想些歪門邪道的?!?/br> “……”周芙鼓了下腮,“噢……” ** 下午,實習(xí)生們都在為早上被痛批的施工圖返工。 幾個人趴在電腦前改來改去,越改越亂,毫無頭緒。 明明當(dāng)時陳忌已經(jīng)把該說的全數(shù)圈點了一遍,可問題實在太多,僅是隔了一個午飯時間,很多地方的記憶就又不那么清晰了。 老余和方欣也忙,偶爾也會幫忙提點兩句。 但次數(shù)多了,大家也不好意思總打擾人家正常工作。 一知半解的幾個人湊到一塊探討了半天,周芙的位置正巧就在邊上,全程都能聽見。 等聽清楚他們困擾的問題之后,才想起來,這問題她上回也出過,后來研究了幾天,最后把改好的圖拿給陳忌時,他還挺滿意,應(yīng)該是對了。 猶豫半晌,她輕聲開口說了幾句自己的看法。 單婷婷打從之前因為沒聽她建議,裁了跟頭之后,對周芙便極其信任。 聞言,眸光亮了亮,立刻抱著重新打印的圖紙跑到周芙桌前,好聲好氣撒著嬌求她幫自己看看圖,想想該怎么改。 周芙這回的圖沒出多少錯,修改也沒花多少時間,這會兒正好也閑著,便十分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單婷婷圖紙里的錯處,大多是她上回犯過的,她自己有過修改經(jīng)驗,教起來也算得上得心應(yīng)手。 兩人溝通了十來分鐘,單婷婷豁然開朗,抱著圖紙興奮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李順眼巴巴盯著,羨慕得不行,又礙于面子,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挪著電腦椅滑到周芙邊上,笑嘻嘻道:“要不我也撒個嬌,你也替我看看圖唄?” “……”周芙想象了一下李順一個大男人學(xué)著單婷婷撒嬌的模樣,忍不住一陣惡寒,“倒也不必,直接看圖吧……” 連著幾天,周芙手頭上沒別的事,都在幫忙看圖。 只是這樣一來二去,李順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便開始和從前普通的聊天寒暄插科打諢有些不太一樣了。 早晨來的時候會給周芙帶份早餐,哪怕她說自己在家已經(jīng)吃過了,他也雷打不動照帶不誤。 中午經(jīng)常問周芙要不要和自己一塊去外邊吃。 到了下午,奶茶甜品之類的東西跟不要錢似的不停往周芙桌上送。 美名其曰感謝她這幾天幫忙改圖。 可是就連老余這種比較遲鈍的老直男都看出來了,這小子那心思肯定不純。 正巧得了空,他忍不住調(diào)侃了句:“李順,你怎么回事???就光請小周吃下午茶,我們幾個就不配唄?” 李順也是個小富二代出身,家里條件相當(dāng)不錯,壓根不差這點錢,就是剛出社會,做人方面還沒考慮得那么到位,聞言,笑了下,忙掏出手機(jī)擺到老余桌前:“余哥欣姐,你們想喝什么自己點,我請?!?/br> 方欣笑著推了下老余,擺擺手:“人家給小姑娘獻(xiàn)殷勤,咱倆跟著湊什么熱鬧,公司茶水間那么多種果汁飲料奶茶咖啡,還不夠你喝?” 老余仰頭摸了把后頸,笑說:“我逗他玩兒呢,誰看不出來啊?!?/br> 李順是個容易害臊的,被前輩這么一戳穿,尷尬地直撓頭,看向周芙的眼神都變得躲躲閃閃,但也沒有出口否認(rèn)。 周芙客氣婉拒了好幾天,這才明白過來他的心思,微皺著眉頭,悄悄把那零食飲料再次推回他桌前。 桌上手機(jī)震了震,她瞥了眼來電顯示,又是不認(rèn)識的號碼。 前兩天,她已經(jīng)將叔叔嬸嬸還有堂哥周嘉晟的手機(jī)號全數(shù)拉黑了,可是耐不住對方糾纏不休,換著號碼一個勁兒地往她手機(jī)打。 因而這幾天,只要看見不熟悉的號碼,她都一概不接。 只是次數(shù)多了,饒是再好的脾氣也忍無可忍。 周芙深吸一口氣,板著臉將電話接起,還沒等那頭開口,便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澳銈儎e再打電話來了,我早就說過了,我是不會去的?!?/br> 說完,也不管對面還想再說什么,她直接將電話掛斷。 幾分鐘之后,方欣見她神色稍稍恢復(fù)如常,輕聲問:“怎么了?家里人催相親?。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