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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脆生生,帶著點小心翼翼。 這似乎是周芙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少年腳步微微一滯,僅是一瞬,又恢復(fù)如常,懶懶散散垂眸掃了她一眼,算作回應(yīng)。 “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她問。 “不能?!彼攵紱]想,拒絕得十分干脆。 周芙愣了下,又想起先前小混混們說的話,大抵能猜到,他這個相貌,在女孩里頭應(yīng)該很是吃香,估計要微信的沒少遇過,也沒少拒絕。 怕他誤會,忙解釋道:“我是想把錢轉(zhuǎn)給你。” 她指了指那一大袋零食。 聞言,他停下腳步,漆黑瞳仁睨著她雙眸。 那表情,就差沒直接說“你這種招數(shù)老子見得多了。” 隨后似笑非笑,語氣有點兒欠:“噢,那不好意思呢,我只收現(xiàn)金?!?/br> 周芙:“……” 回到家,兩人一并上了二樓。 周芙開了臥室房門,陳忌直接將購物袋往她門前一放,回了隔壁。 周芙忙叫住他:“你的東西還沒拿走——” 回應(yīng)她的是關(guān)門聲。 周芙只當他是忘了,也沒多想,抱著睡裙出了臥室,到對面的衛(wèi)生間洗澡。 短短一天下來,經(jīng)歷的事似乎有些多,周芙打開手機放了首鋼琴曲緩緩神。 ——The truth that you leave 她想要靜下心來時,最習慣聽的曲子。 水流混著泡沫流經(jīng)周身之時,周芙才隱約察覺到腳踝處,有微微的刺痛感。 沖掉泡沫,她俯身查看,發(fā)現(xiàn)那里不知何時破了個口子。 想來應(yīng)該是方才不小心踩進水坑時劃的。 她輕皺起眉,有些嬌氣,腦海里忽然閃過陳忌今晚買了卻沒拿走的東西。 幾雙女士白襪,碘伏和創(chuàng)可貼。 ** 另一邊,陳忌一進到臥室,便懶洋洋往床上一躺。 手臂壓在額前,面無表情閉上眼。 幾分鐘后,鬼使神差的,從口袋里掏出那張被折成小份的文件。 他隨手將資料展開,對著上頭周芙的兩寸證件照,睨了許久。 而后又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什么毛病,煩躁地將幾張資料揉掉,丟到床邊地上。 須臾,少年沉著臉,下了床,走到桌邊,將那地上的紙團撿回起來。 重新弄平整之后,夾進手繪本,扔進了抽屜。 隨手從桌上摸了包煙便出了臥室。 經(jīng)過走廊時,水聲伴隨著柔和優(yōu)雅的鋼琴曲,從洗手間那頭傳來。 腳步不自覺停了下來,他自詡沒有任何高雅的藝術(shù)細胞,可就是莫名其妙地,聽完了整首曲子。 也沒察覺水聲是什么時候停的,等再抬眸時,小姑娘穿著寬松的吊帶棉質(zhì)睡裙,抱著剛換下來的衣服,正正撞入他眼中。 小細胳膊小細|腿,白嫩嬌氣,眼神還是懵的。 陳忌:“……” 少年一聲沒吭,頭也沒回徑直下了一樓。 一連抽了三支煙,才堪堪將那犯病的心跳壓了下去。 手機忽地震了震,電話接通時,對面?zhèn)鱽硇值荜懨鞑暗穆曇簦骸凹筛?,完事了嗎?來喝酒啊。?/br> 陳忌下意識往二樓盡頭的小窗看去,見燈滅了,收回眼神出了家門。 喝酒的地方在網(wǎng)吧不遠處一個小四合院里。 開了十多年,島內(nèi)的人都熟悉。 見陳忌來了,笑著打了聲招呼,里頭陸明舶聞聲看出來,沖他招手:“忌哥,這兒?!?/br> 陳忌懶洋洋往位置上一坐,對面幾個小姑娘瞬間紅了臉。 陸明舶好奇問道:“哥,剛喊你怎么不來???” 陳忌漫不經(jīng)心點了根煙,語氣淡淡:“家里來了只貓,事多,折騰?!?/br> 陸明舶正給他倒酒,隨口一句:“那現(xiàn)在沒事了?” 陳忌:“貓睡了。” 陸明舶笑著舉杯:“那今晚別回去了,不醉不歸?!?/br> 這話音剛落,陳忌忽地想起臨出門前,奶奶蘇秀清囑咐他,讓他明早帶著周芙一塊去學校報道,一時間連酒都喝得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店內(nèi)音樂放得震天響,急促的節(jié)奏鼓點,震得陳忌莫名心煩。 對面幾個小姑娘打從他一來,便紅著臉竊竊私語,此刻互相推著,其中一個披肩發(fā)的站了起來,端了盤東西送到陳忌面前,嗓音嬌得膩人:“忌哥,剛烤好的。” 陳忌耳邊忽地閃過周芙那脆生生的一句“陳忌”,相比之下,眼前這位著實惹人厭。 他懶得伸手,直接無視,不耐煩地沖身旁陸明舶問了句:“這什么破歌?” “???”陸明舶被音樂震得聽不太清,不自覺便扯著喉嚨問,“哥你說什么?這歌多帶感啊,蹦迪都聽這個?!?/br> 陳忌眉心蹙起:“吵?!?/br> 也不知是說這歌,還是說那非要湊到跟前的女的。 陸明舶見狀,忙說:“那哥你想聽什么,我讓老板切!” 少年不自覺想起方才在走廊外,聽到的那首洗手間里傳來的曲子,冷不丁來了句:“有鋼琴曲嗎?” 陸明舶:“……?” 陳忌煩躁地悶了一口酒,也覺得自己像是有點什么大病,起身去把賬結(jié)了之后,招呼沒打便直接出了酒館。 幾個女孩見他走了,失望道:“哎,怎么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