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棉花娃娃了怎么辦?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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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令慧悄悄松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爸這些天擔(dān)心你擔(dān)心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剛做完手術(shù),早就來看望你了,他兩天都沒合眼了,剛出院一早就催著我過來?!?/br> 齊天晚又重新冷下臉來,完全不復(fù)剛剛笑顏,竟直接驅(qū)趕了起來:“那你們看完了可以走了,我很忙,公司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周六我會回家的?!?/br> 今天周五,周六就是隔天。放在之前齊弘業(yè)會生氣,今天一點脾氣都沒有,揮了揮手就讓溫令慧扶他走。 兩人離開后,齊天晚將耳朵貼在娃娃心口聽了聽,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低低地道:“是時候了,很快就能給你報仇,別著急?!?/br> 十天,整整十天,他什么都聽不到,娃娃沒有沒有呼吸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齊天晚仍舊每天將耳朵貼在上面聽著,睡覺的時候也放在心口,試圖用自己的溫度喚醒娃娃。 然而周六大早,卻迎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齊天晚看到對方的瞬間就愣住了,如果換作十年前,他大概會直接飛奔著撲到對方懷里,可現(xiàn)在他只是克制地點了下頭:“你回來了?!?/br> 許久沒見的母親段敏彤拂了下耳邊的頭發(fā),比從前多了幾分皺紋卻依舊美顏艷的臉上露出個淺笑:“是啊,天晚,我回來了。對不起來晚了,你還好么?” “很好,不用掛心?!饼R天晚淡淡地道,然后驅(qū)動輪椅轉(zhuǎn)了個彎,繞過她朝外走去。“抱歉,我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招待你?!?/br> 段敏彤跟上他的腳步:“你是要去老宅?” “是,你要見他們?”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這一次我跟你一起?!?/br> “好?!?/br> 第65章 今天齊家別墅人到的非常齊,不僅在隔壁市的齊子軒回來了,連溫茂典都在。 因為齊天晚說他有大事宣布,希望所有人都在,那鄭重其事的語氣就像是要宣布齊氏破產(chǎn)一樣,沒有人敢不重視,因此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溫茂典是不想來的,他這段時間一直隱隱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他覺得有人在調(diào)查自己,酒吧里還有人在監(jiān)視自己,可問了一些信任的朋友,都說是他想太多了。 酒吧里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東西,溫茂典真的不敢不小心,他偷偷將東西全都銷毀了,并告誡熟客最近不出售這些東西,讓他們不要過來。 溫茂典想將酒吧轉(zhuǎn)讓出去,拿到錢先離開,這里面能撈不少,足夠他將來一段時間的花銷了。今早他就打算走了的,可是齊天晚說他不來會后悔的。 溫茂典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會讓自己后悔,還是說齊天晚拿捏住了他的把柄,會是對他不利的消息?在家疑神疑鬼了一夜之后,他還是來了。 齊弘業(yè)起來的很早,坐在餐桌前詢問身邊的人齊天晚要說什么。 “您都不知道,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呢。”溫令慧溫聲道,“等等看吧,看他會說些什么?!?/br> 她也有些焦躁,距離出事已經(jīng)十多天了,齊天晚一直很安靜,現(xiàn)在突然找來是為了什么。 姐弟倆對視一眼,又齊齊收回視線,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只管等著就行。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第一次準(zhǔn)時回來的齊天晚,還有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很久很久沒見過的人。 齊弘業(yè)激動的差點打落面前的茶碗,他失聲道:“敏彤,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好久不見?!?/br> 畢竟當(dāng)初也是愛過的,還相處了那么多年,離婚后齊弘業(yè)也時常想起她,下意識地拿溫令慧和段敏彤做比較,比來比去還是段敏彤要優(yōu)秀一些,她大氣獨立,在工作上也有獨特見解,每當(dāng)自己煩心時都能成為自己的助力。 但段敏彤太獨立了一點,也太有主見了一點,有分歧時總是忤逆他的想法,這點又讓他很不喜。 可這些不喜歡經(jīng)過這么多年時光的沉淀,乍然見到仍舊這么溫婉大方的前妻時,齊弘業(yè)還是忍不住燃起幾分歡喜。 “你是來看天晚的么?” 溫令慧瞧著他的表情,幾乎要把手里的杯子捏碎。她回來干什么! 打從年輕時第一次見到段敏彤開始,溫令慧就抑制不住心中的羨慕和嫉妒,段敏彤比她大方比她漂亮比她能干,還有錢有勢,連老公都是她一眼就喜歡的類型。 溫令慧花了很多心思才把她的家拆散擠了進(jìn)去,段敏彤離開的時候,她簡直高興壞了,她取代了這個女人成為這個家的主人,以后她的孩子要繼承家業(yè),她也會成為比她還要令人艷羨的對象。 現(xiàn)在距離這個目標(biāo)就差了一個齊天晚而已,可她竟然回來了。 過去那么多年,她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樣年輕有氣勢,一點都沒有變化。 段敏彤朝齊弘業(yè)啐一聲:“我把兒子交給你照顧,你就讓他差點被人捅刀子,又差點車禍死掉,你就是這么照顧他的,你配當(dāng)一個父親么!” 齊弘業(yè)被罵的有些羞愧,卻又有些沒面子,這么多人都看著呢,多年不見她上來就罵自己。剛剛那一點點歡喜又瞬間消退,他板起臉來。 “這些都是意外,工作中意外總是在所難免的嘛?!?/br> 齊天晚差點被氣笑了,如果真像他說的是意外,那自己遭遇的一切就全都是活該了。 他懶得再跟這些人廢話,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他直接將他們交給警察。 齊天晚朝別墅外喊了一聲:“麻煩你們進(jìn)來吧?!?/br> 就在眾人的疑惑目光中,一群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進(jìn)了院子里,很快將正坐著的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溫茂典心里一驚,頓時就坐不住了想要跑掉,立即被一名警察眼疾手快地給牢牢按住,并一把手銬將他給烤住。 溫茂典驚恐大喊:“你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要抓我。” 齊弘業(yè)也驚呆了,用力拍著桌子:“天晚,你這是干什么?” 過來的執(zhí)法大隊隊長將一張逮捕令向幾人展示了一下:“這位齊天晚先生向我們舉報溫茂典涉嫌販毒□□□□挑撥他人鬧事偷竊公司機(jī)密,經(jīng)查證消息屬實,現(xiàn)進(jìn)行抓捕。” 溫茂典啊了一聲,沒想到真的是給自己挖的陷阱,他不該來的,早上他就該直接離開。 “我沒有做過,你們不能誣陷?!?/br> 警察用力按住他:“是不是誣陷跟我們回去后就知道了,拒不認(rèn)罪要罪加一等?!?/br> 溫茂典瞬間心涼了,完了,全完了。 齊弘業(yè)瞪著眼睛看了眼溫茂典又看向溫令慧,這要是讓外人知道就丟人丟大了,齊氏也會受到影響,他惱怒地道:“這就是你的好弟弟!” 溫令慧仿佛不知道溫茂典竟然還販毒這事,同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竟然還沾那東西,你不要命了么?!毕氲搅耸裁?,她猛地上前掐住溫茂典的脖子,“你有沒有給子軒用那玩意!你說!” 溫茂典用力搖頭:“沒有沒有,我怎么可能讓我外甥吸毒,他什么都沒碰過?!?/br> 齊子軒忍不住一陣后怕,他去過溫茂典的酒吧很多次,幸好他沒有碰過其他人遞來的酒。 “媽,我沒有吸毒,你別擔(dān)心。” 溫令慧被拉開,這才憤恨地道:“算你還有一點良心?!?/br> 然而還沒等她放心,另外一副手銬就拷到了她手上。 執(zhí)法隊長在她嚷嚷出聲前說道:“你放高利貸害死兩個人,還涉嫌□□,現(xiàn)進(jìn)行抓捕?!?/br> 溫令慧立即搖頭,腳步不住往后退:“不可能,我沒有做過這種事,你們肯定是查錯了,是齊天晚提供的假消息,他一直都很恨我,肯定是做了假證陷害我,你們不能這么抓我。弘業(yè),弘業(yè)你說話啊,找律師團(tuán)隊,沒有逮捕令不能抓人的,我要求律師在場?!?/br> 溫令慧大聲嚷嚷著,瘋狂掙扎,視線看向齊弘業(yè),夫妻一場,發(fā)生這種事齊弘業(yè)不可能不管的。 齊弘業(yè)朝警察喊了一聲:“無故抓人我會起訴的,你們這是侵犯了公民權(quán)益。” 警察只是將逮捕令放在桌上任由他看。齊天晚在今天之前就已經(jīng)將所有詳細(xì)的資料遞交給警方了,證據(jù)確鑿,逮捕令一起帶了過來。 齊弘業(yè)拿起看了眼,有些受不住地?fù)巫∽雷踊瘟嘶巍?/br> “這,是真的,你都背著我干了什么!” 溫令慧搖著頭哭喊起來:“老公,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啊。你不能讓他們抓我,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齊弘業(yè)很快知道事情出在齊天晚身上,他朝前走了兩步到齊天晚身邊,張嘴就教訓(xùn)道:“這可是你繼母和舅舅,有事情一家人關(guān)起家門好好解決,你鬧到警局去讓你繼母被抓起來,整個齊氏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快點給警察解釋清楚!” 這些年齊天晚都已經(jīng)對齊弘業(yè)各種不要臉的話免疫了,段敏彤卻沒有,她快要氣炸了,忍不住冷笑:“繼母舅舅?你個老不要臉的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以為天晚幾次遇險差點死掉都是誰的手筆,是你這個小三和弟弟做的,你竟然還責(zé)怪天晚報警,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惡心的男人?!?/br> 齊弘業(yè)剛剛被罵就忍住沒反駁回去,被罵第二次他就忍不住了。 “你閉嘴,你把孩子丟下來自己走掉,你又算什么好母親,這些年是我把他養(yǎng)大的,他就應(yīng)該聽我的話,我教訓(xùn)孩子哪有你插嘴的份。” 段敏彤氣到直接一步上前,對著他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呸,老不死的,你敢當(dāng)著我的面教訓(xùn)我兒子,我打死你個老不死的?!?/br> 齊弘業(yè)反手想打回去,但他忘了自己現(xiàn)在年紀(jì)上來加上剛做了手術(shù)體力不行,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力氣,只能被段敏彤按著打。 警察趕忙把兩人拉開。 “住手,都住手,再打全拉回警局!” 段敏彤哼了一聲,趾高氣昂地回到齊天晚身邊,把被撓的一臉花的齊弘業(yè)氣到半死。 溫令慧眼見齊弘業(yè)指望不上,頓時失望地垂下頭去,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靠不住,他嘴上說著愛自己還離婚取了自己,可他打從心里還是看不上自己,也看不上齊子軒,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公司和他的錢。 溫令慧犧牲了這二十多年,到現(xiàn)在得到的也只是一點股份而已,外人看著她過的光鮮亮麗,實際上她和一個保姆沒什么區(qū)別,齊弘業(yè)的脾氣真的很差,年紀(jì)越大就越差,一個不高興就罵人,用收回股份來威脅她。溫令慧只能哄著順著,她過得壓抑極了,愛情也早在磋磨中完全消失了,她只能忍耐,忍到他死亡,忍到一切都屬于自己。 忍了這么多年,眼見著就要得手了,所有的一切都飛了,什么都沒了,她努力的一切全都沒有意義。 溫令慧有點想笑,齊天晚遭遇的幾次確實都是她干的,還不止這些,齊天晚戶外活動差點出意外是自己,第一次進(jìn)入公司給他業(yè)績使絆子的人也是自己。 她還是不夠惡毒,她早就該在齊天晚還沒成年的時候就直接把他殺的了。不,她還該把齊弘業(yè)一起弄死,上次手術(shù)醫(yī)療事故就能要了他的命。 溫令慧恨齊天晚更恨齊弘業(yè),甚至恨段敏彤,如果不是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她也不會因為嫉妒她就搶了她的一切,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她貪心。 溫令慧的眼淚往下掉又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憑什么,憑什么,都該去死。” 眾人都覺得她瘋了,齊子軒抓住她的手臂晃起來:“媽,媽你怎么了,你別嚇我?!?/br> 溫令慧一把甩開他:“滾,沒用的東西。”如果齊子軒能上進(jìn)一點,她有何必謀劃這么多還要殺死齊天晚。 齊子軒難以置信地被甩到一邊。 這出鬧劇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兩人被警察壓著朝警車走去,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等待許久,終于等到這一刻,齊天晚沒有報仇的暢快感,只有無盡的空虛和痛苦。他們已經(jīng)被警察抓住了,和新雨什么時候回來呢,他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她了,想念讓他覺得渾身都在痛。 溫令慧經(jīng)過他身邊時,鬼魅地笑了起來。 “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你養(yǎng)的小鬼不會再出來了,永遠(yuǎn)都不會再出來了?!?/br> 齊天晚驀地一驚,幾乎從輪椅上站起來,他一瘸一拐地沖上前去抓住溫令慧的頭發(fā):“你怎么知道的,你是故意的!” “哈哈哈,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是在意那玩意么,現(xiàn)在沒有了吧,哈哈哈哈哈。” 齊天晚猛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臉上,打的溫令慧臉一歪。 齊子軒沖上前抱住齊天晚的手,哀求地道:“哥,哥不要這樣,求你了。” 這一天遭受的沖擊太多,什么都不知道的齊子軒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警察警告了齊天晚一聲,將溫令慧拉走,直到離開她還在大笑:“你以為你贏了,我一無所有,你也一樣。” 齊天晚痛苦地站在原地。是自己害了和新雨,果然是自己害了和新雨,都是因為他。 他扯住自己的頭低吼起來。 段敏彤驚愕地上前扶住他:“天晚,天晚你怎么了?她說的是什么,什么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