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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衛(wèi)寒閱再往里伸一厘,延陵錚艱難維持的理智便會徹底決堤。 不僅有癢,還有難以忽視的痛,自唇上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正遭受一場碾碎尊嚴的鞭笞,可旋即又被更深的顫抖取代。 裘衣之下的脊梁早已汗出如漿,十七歲的少年人哪里經(jīng)受過這樣在神圣莊嚴的祭典上、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調(diào)戲,不禁哀哀望向衛(wèi)寒閱,可一抬眼卻察覺眼前人狀態(tài)同樣有異。 衛(wèi)寒閱摶心揖志地磨蹭著延陵錚的嘴唇,眼中卻水霧朦朧,雙靨生出海棠般的靡麗之色,唇色緋紅,比他這兩瓣被用力磋磨過的還要嬌艷。 這一杯倒的淺量……這下可好,和小醉鬼定然是溝通不了了。 作者有話說: 《九歌·云中君》 明天又是新的一周,充滿希望與期盼——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水做的質(zhì)子(8) 氣死了! 所幸祭辭不長, 待延陵錚按捺著翻覆洶涌的悸動與戰(zhàn)栗念完時,只覺在這短短一盞茶時間內(nèi),自己好似已被衛(wèi)寒閱看穿戲弄無數(shù)遍了。 而他表現(xiàn)得那般拙劣,從面部、頸部、軀干……反應強烈得令人鄙夷。 他將醉迷糊了的衛(wèi)寒閱藏進神像后頭, 對上延陵鈞冰封千里般的眼神, 祭典已畢, 諸人各自睜眼起身退出穹廬,無人敢于直視少扎答法身。 故而無人發(fā)現(xiàn)神像頸上空空如也,本該環(huán)于其上的呈祥吉釘早已易主。 —— 延陵錚與延陵鈞卻并未離去。 衛(wèi)寒閱從神像后冒出頭來, 延陵鈞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去抱,可下一瞬衛(wèi)寒閱便徑直撲進了延陵錚懷中。 飲過牛乳與醇酒的嬌柔唇瓣印在延陵錚唇上, 奶香與酒香蠱得延陵錚不知今夕何夕,無意識地吮了吮衛(wèi)寒閱的小唇珠。 濡濕嬌怯, 在酒意熏蒸下稍稍腫起。 衛(wèi)寒閱輕哼一聲, 在他懷中不安分地動了動,隨即便聽延陵錚喉間溢出吃痛般的吸氣聲。 他餳著眼不解道:“你很痛嗎?” 延陵錚只覺痛, 比方才更劇烈的疼痛穿刺而來,他緊擰眉頭, 可抱住衛(wèi)寒閱的雙臂凝穩(wěn)如山, 甚至還將人再往上托了托道:“不痛的。” 延陵鈞一時怒不可遏,一時又酸得冒泡道:“阿閱?!?/br> 延陵錚忙捂住衛(wèi)寒閱耳朵, 護犢子似地道:“兄長莫兇他, 他醉了, 什么也不懂?!?/br> 延陵鈞:“……” 他哪兇了! 外頭人頭攢動, 他們一時自然出不去, 延陵錚便抱著衛(wèi)寒閱坐到蒲團上, 一面給他拍背一面輕輕搖晃他,姿勢跟哺乳完了哄寶寶入睡的溫柔娘親一般。 延陵鈞:“……” 氣死了! —— 田黃石雕成的麒麟印「砰」地砸中延陵錚額角,延陵啟將人砸得頭破血流仍不解氣,冷笑著怒聲道:“朕再問你一次,少扎答的呈祥吉釘你獻哪兒去了?!” 延陵錚直挺挺地跪著,血液淌過眉弓,一顆顆滴墜在眼前,如檐下一場淅淅瀝瀝的紅雨。 他無法回答延陵啟的問話,便只得保持緘默,而如此反應無疑是火上澆油,延陵啟氣得一腳踹在他心窩,大發(fā)雷霆道:“你真以為自己這左屠耆之位坐穩(wěn)了嗎?若非延陵錚乃延陵扉之子,這王庭你都莫想踏入半步!” 他正當盛年,這重重一腳引得肺腑震動,延陵錚側(cè)身伏地,驀地吐出一口血來。 延陵啟見他委實油鹽不進,怒其不爭地回身一指帳外道:“滾出去跪著,跪到明……跪到天黑!” —— 正是雪虐風饕,雪瓣大如蝶翼,自灰蒙蒙的蒼穹飛旋而下,地上早已積了三寸高的皚皚白雪,雙膝向里一陷,霎時間便能凍傷。 左屠耆受皇帝勃然申斥,燕國官員皆覺如臨深淵,竟無一人為延陵錚求情。 延陵錚自午時起便跪在露天,隨著日頭逐漸西斜,視野都漸漸模糊,曉得出現(xiàn)了雪盲癥狀,他忙闔了眼。 只是如此一來,便愈發(fā)能清晰地感受到暴雪一片一片壓在脊梁上的重量,他內(nèi)腑傷勢未愈,益發(fā)覺得那新雪若有千鈞,累得人不堪重負。 不知過了多久,沉重的雙肩猝然松泛許多,延陵錚迷茫而木然地抬眸,便見衛(wèi)寒閱正以指尖撥去他肩頭厚實的落雪,而靳元題立在衛(wèi)寒閱身側(cè)為其撐著傘。 延陵錚忙攥住他指尖,發(fā)覺哪怕自己在雪中跪了兩個時辰,渾身都凍得僵麻,手卻仍比他的暖一些。 延陵錚忙道:“雪這樣涼,你體質(zhì)又寒,怎好直接用手碰?” 衛(wèi)寒閱自他掌中抽出自己的指尖道:“左屠耆受罰也是因孤之故,倒教孤良心難安了。” 延陵錚怎舍得他自責,道:“是我要給你戴的,與你何干呢?” 又問道:“雪路難行,你不在穹廬里暖著,來王庭做甚?” 衛(wèi)寒閱朝王庭揚了揚下巴道:“燕帝陛下著人請孤來的?!?/br> 延陵錚登即憂心忡忡起來,生怕延陵啟對衛(wèi)寒閱不利,又見他只帶了個宮監(jiān),萬一有兇險便難保全身而退,叮嚀道:“你萬事小心,若不能力敵便擲杯為號?!?/br> 衛(wèi)寒閱:“……” 哪怕堯國軍事實力表現(xiàn)得有些懦弱,也并非如今的燕國能一口吞下的,延陵啟再怎么看不慣堯國,勝券在握前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在王庭殺死堯國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