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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量仍是不夠大,幸而燕鳴湍耳力過人,急忙推門而入,顧趨爾立時吩咐他將藥爐撤出去,又敞了幾扇窗。 迫人的藥味須臾散去,衛(wèi)寒閱終于好受許多,而顧趨爾強撐的那股勁也所剩無幾,咽氣之前,他只來得及輕輕抱一抱衛(wèi)寒閱的腰。 —— 崇興九年正月廿五,山陵崩,昱王酬繼位。 登基大典后,岑淮酬萬般不情愿地搬離了落襟樓,擇云殿迎來了新的主人。 課業(yè)方面,他早已由入門至精通,再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可當日衛(wèi)寒閱首次授課時,他愣了斯須方理解了對方話中之意。 而后局面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岑淮酬發(fā)現衛(wèi)寒閱掉眼淚之時,還傻子似地慌張起來,以為自己課業(yè)不佳。 此后…… 此后他對親吻上了癮便難以抽身,紅暈蔓延至衛(wèi)寒閱整片肩頸,仿似鎖骨處的胭脂痣被燙得融化了,揉成一片濕膩紛亂的柔滑脂膏。美人被吻得淚落如雨,音調綿軟細碎,又被岑淮酬以吻封緘,只能發(fā)出幾聲嗚嗚咽咽的鼻音。 —— 一朝天子一朝臣,燕鳴湍雖仍掛著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銜兒,卻與顧趨爾在位時的公務繁忙大不相同了,他也不介懷,正好勻出更多的時間往揀月殿跑,阿鳧能做的活兒幾乎都被他搶著做了。 暑日易有驟雨,雷霆萬鈞一般將青瓦打得噼啪作響,雨水順著瓦片墜下時便成了道道水柱,織成模糊視線的簾幕,檐下風鈴飄搖如絮,微弱的鈴聲被嘈雜的雨聲掩蓋,只留和弦一般輔助性的韻律。 衛(wèi)寒閱雖不畏暑,可在屋中待著到底憋悶,便挑了卷《島夷志略》去了水榭,一面賞雨一面看書。 衛(wèi)公子倚著廊柱屈膝而坐,身丨下是蠶絲絮了鵝絨的軟墊,價值萬金、一年出不了幾匹的瑞鸞錦,旁人裁了做衣裳尚且萬般珍惜,可他只是做了幾張坐墊殼子,隨意墊在臀下。 梔黃色杭羅百迭裙上綴了水芙蓉暗紋,裙擺做得長,掩住了一雙柔膩勝雪的赤足,十趾如敷粉,仿佛剛被人握在掌心克制又肆意地揉捏過。 燕鳴湍便在此時踏入水榭,左手提著流云紋絲履,右手握著羅襪,習武多年的粗糲大掌愈發(fā)襯得那雙梨青色絲履精致清雅。 在衛(wèi)寒閱身前單膝跪地,燕鳴湍稍稍掀起衛(wèi)寒閱的裙裾,伸手輕輕擦了擦他足底的薄塵,將羅襪與絲履給他穿上。 做完了卻并未松手,托著衛(wèi)寒閱的足踝出神地望著,仿佛被那一截乳白色的肌膚勾走了魂。 “昨日岑淮酬送了天南的荔枝來,”衛(wèi)寒閱目光定在書冊上,察覺燕鳴湍魂飛天外,便輕踹了他一下道,“凈手,去給我剝。” 男人依言起身,一盞茶的工夫后提了柏木冰鑒回來,開蓋取出艷紅荔枝,剝去形如魚鱗的薄皮,便捏著梗將飽滿柔白、軟顫巍巍的果rou送至美人唇邊。 衛(wèi)寒閱就著他的手合齒一咬,口中立時汁水淋漓、甜香四溢,細浪似地撲向齒關、漫過紅齦。 燕鳴湍鼻尖與他的菱唇相距不過毫厘,呼吸間盡是衛(wèi)寒閱唇齒自含的幽香與荔枝的濕甜香混合而成的、極富誘惑力的獨特香氣,哪里還能掌得住自己不越湊越近,嗅聞時的氣流愈發(fā)灼熱粗重,神態(tài)愈發(fā)癡怔如被勾了魂,直欲一嘗那染了紅荔清汁的水紅唇果,其飽滿多汁定勝這一品丹荔萬倍。 第15章 臉盲的樂師(15) “開城門!” 衛(wèi)寒閱一壁細細咀嚼,一壁狀似無意地問道:“顧趨爾真死了?” 燕鳴湍正忖度著這剝殼的荔枝與衛(wèi)寒閱的足踝究竟哪個更白嫩,便聽他如是一問,男人極力按捺心緒,神色卻仍掩不住迷亂道:“尸骨都葬入帝陵了,自然是真的?!?/br> 衛(wèi)寒閱并未再問,也并未抗拒燕鳴湍離自己如此之近、嗅花一般嗅他的唇兒。 也不盡然,嗅花可沒有這樣自喉結至胸膛都竄動不止,顴骨都積起意欲渴飲的赤紅。 燕鳴湍將手伸到他嘴邊,他便將核吐進對方手心。 男人無意識地合掌,喉間澀痛愈發(fā)強烈。 方才衛(wèi)寒閱啟唇那一瞬,好香……好香啊……燕鳴湍幾乎要軟下雙膝,求他施舍唇上的幾滴芳澤,以慰臟腑內瘋癲燒灼的焦焰。 倘或是舌尖便更求之不得了,燕鳴湍恨不能死在他細滑濕紅的軟rou間。 衛(wèi)寒閱看雜耍一般瞧著他身熱如沸,只兀自思量眼下境況。 岑淮酬登基時,進度條已至91%,可衛(wèi)寒閱卻遲遲未有下一步計劃。 顧趨爾雖已離世,衛(wèi)寒閱與岑淮酬的相處卻未受影響,可這般無波無瀾地對付著究非長久之計,衛(wèi)寒閱曉得他的身體撐不了太久,若不及時拉滿進度條續(xù)命,他可真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越盤算越怏怏不樂起來,荔枝也不高興吃了,燕鳴湍雖發(fā)了性,手下剝荔枝的動作卻未止,可衛(wèi)寒閱卻搖搖頭道:“沒胃口,擱起來罷,或者分給樓中其他人?!?/br> 他今日早食未用,午時已過好容易想吃荔枝,這才吃了三個又沒了胃口,燕鳴湍什么歪心思也顧不得了,打量他下巴又清峭幾分,心中油煎一般,哄道:“廚下熬了鮑汁翠玉粥,做得熱熱的,我去盛一碗,咱們進屋吃,好不好?” 雖在炎夏,可這水榭四面透風,尋常人在此納涼無甚要緊,但衛(wèi)寒閱這身板比紙還薄,燕鳴湍只怕這雨中濕風能將他吹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