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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珉厚臉皮地拿著筆記本在記什么,頭也不抬:“好歹是你老隊長,你又是留洋成功的,給你哥幫個忙怎么了?” 江放拿王珉沒辦法,坐到他邊上道:“32號是個不錯的中場苗子,現(xiàn)在不像以前,好的前鋒其實不缺了,缺的是中場大師,去年西班牙的世界級中場轉(zhuǎn)會,轉(zhuǎn)會費已經(jīng)和世界上最好的前鋒持平?!?/br> 王珉朝球場看去,江放說的32號是個B隊的小孩,二十歲,長得矮矮小小,在隊里不算起眼,王珉用一種“你確定”的眼神看著江放。 江放朝32號招了招手:“王迪,你過來!” 王迪一聽是江放叫他,緊張地扔了球跑起了同邊步,江放對于他們這一代青訓(xùn)球員是神話般的存在,當(dāng)時得知江放回到圣禾踢球的時候他們一群隊員在宿舍興奮得要跳樓。 最近他每天起得很早走得很晚,就為了能和江放一起訓(xùn)練。 “教練、放哥?!蓖醯吓艿剿麄兠媲埃怪^緊緊抓著球褲,心臟快蹦出喉嚨。 “別緊張,你放哥說你是中場好苗子,叫你來聊聊?!蓖蹒胄Φ?。 王迪猛地看向江放,眼中透著極度的激動和開心,嘴巴張張合合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剛剛訓(xùn)練賽踢得挺好的,那幾個回撤很有想法,給隊友傳球考慮得也很全面?!苯诺?,他很少能在這么年輕的球員看到中場意識,年輕球員連后衛(wèi)都會想著要進球,畢竟進球?qū)η騿T本人的加成才是最大的。 王迪憋紅了臉,連連點頭:“謝謝放哥的認(rèn)可。” “不過有時候你太謹(jǐn)慎了,你給隊友做的第二個球明明可以自己先帶球突進的,等到了禁區(qū)再傳給隊友也沒事,你是擔(dān)心速度不夠快被對方追上?”江放問。 王迪搖頭:“不是的,因為我左路的前鋒很擅長在那個角度打門,所以我才找了我認(rèn)為最好的時機傳給他,但是......” “但是你沒想到傳給他之后沒能成功射門對嗎?” 王迪點頭。 “嗯,因為你知道的你的對手也知道,對手看到他站在那個位置就會緊張了,你傳球的一瞬間他們就會去攔他搶斷他?!苯趴粗醯希骸翱紤]周到是好事,但賽場上時機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王迪認(rèn)真地點頭:“我會記住的。” 江放朝他笑了下:“別這么嚴(yán)肅,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不過一個好的中場往往比好的前鋒和后衛(wèi)要更難培養(yǎng),前鋒的敏感嗅覺和后衛(wèi)的嚴(yán)防死守你都要有,但我覺得你可以?!?/br> 王迪瞪大眼睛,眼眶差點要紅,王珉站起來:“行了!別感動了,趕緊去訓(xùn)練去,以后一隊的訓(xùn)練你也要來,知道嗎?” 王迪倒吸一口涼氣,他在B隊呆了一年,原本的打算是爭取三年內(nèi)進一隊,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就能參加一隊的訓(xùn)練了?!他大聲答應(yīng)后激動地跑回球場,充滿熱情地重新投入訓(xùn)練。 “以后要不是中場大師就是你的鍋啊,從B隊提到一隊得往上報備的,我這算先斬后奏了?!蓖蹒氲?。 “我知道就行了?!焙逃罟~的聲音在入口處響起,他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會兒,聽到了江放跟那個中場球員說的話,無條件相信江放的判斷。 “喲!禾總!”王珉跟禾宇箏也很久沒見了,連忙走過來和他擁抱,江放跟在后面,目光發(fā)亮地看著被王珉抱個滿懷無從推拒的禾宇箏,等差不多了上前去把禾宇箏從王珉懷中抽了出來:“我們走了,你繼續(xù)盯訓(xùn)練吧。” 江放說著便握住禾宇箏的手往外走,此時已經(jīng)入夜,投光燈把訓(xùn)練場照射得亮如白晝,但燈下漆黑,兩人十指相扣,在初冬的夜里互相汲取著對方的溫暖。 “在體育中心,這樣嗎......”禾宇箏比江放還要放不開些,他一路都在關(guān)注著周圍有沒有人過來、有沒有人在看,手縮在袖子里被江放牽著。 “嗯,回我宿舍?!苯艣]有松開禾宇箏,而是拉著人朝宿舍樓走去。 “不去吃飯?” “我叫了飯到宿舍?!?/br> “哦...好?!焙逃罟~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暗暗期待的感覺了,兩人肩靠著肩,時而無意時而有意地撞一下對方,曖昧在冬夜里發(fā)酵得滿世界都是,一直到江放的新宿舍,禾宇箏還未見到飯就被江放抵在了門上。 “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禾宇箏被江放捏著下巴,仰頭乖順道。 江放目光發(fā)沉:“騙你怎么了?” 禾宇箏前傾,親了下江放的嘴角:“我推了很重要的晚宴過來的,就和你做那個嗎?” “做哪個?”江放眸中隱著流氓似的笑。 禾宇箏瞇了瞇眼:“你在國外幾年真的變了很多。” 江放不說話,只將手探進禾宇箏衣服中,等他繼續(xù)說。 “國外玩得都開,你沒有參加過那種...聚會吧?”禾宇箏被江放弄得不能好好說話,語氣帶上氣音。 “沒有。”江放低聲道,轉(zhuǎn)而回答禾宇箏剛剛的問題:“和亞洲第一前鋒做.愛怎么也比商務(wù)晚宴要重要,你覺得呢?” 禾宇箏咬住下唇,眸中水光瀲滟,江放的手正碰著自己的重要部位,明知道自己這時候說不出話,還要故意反問一句,他弱弱瞪了眼江放后靠到他懷中:“我要...去床上...” 江放應(yīng)聲將禾宇箏抱起,在本該荷爾蒙最旺盛的時候他硬生生禁欲了九年,江放怎么想都覺得虧大了,所以現(xiàn)在誰都別想阻止他折騰禾宇箏,只要禾宇箏沒壞,那他就要把這九年里缺失的每一次都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