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夏季腐爛、快穿之哭包被cao工作日志gl、孤枕難眠(1v3)、傾卿奪卿(強(qiáng)取、產(chǎn)乳、高H)、(系統(tǒng))一本黃文 np、子代基因(NP)、迷醉(NPH)、蟄伏(父女 出軌)H、脂色溫香(民國h)、她在旁窺(逆ntr/火葬場)
“唔。”禾宇箏在被窩里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表示自己聽到了。 ...... 夜色漸深,各懷心事的少年在陌生的空氣里緩緩沉入夢鄉(xiāng)。 “禾宇箏?!甭曇粽f不上溫柔,但很輕。 禾宇箏睡得正懵,他費力地睜開眼,江放已穿戴整齊地站在床邊,禾宇箏下意識看向窗外,窗簾縫隙里只透出一點點亮,現(xiàn)在大概六點都沒到。 禾宇箏淺淺“嗯”了一聲:“我不吃早飯,不起來?!闭f著他就要往被子里鉆,但被子被江放扯住,拉不上去。 “我出去訓(xùn)練,你跟我一起。”江放不是商量的語氣,甚至拉了拉被子。 “為什么呀!”禾宇箏有些鬧覺,他和江放在昏暗下對視,被江放漠然卻又堅定看著的時候,他突然開始心虛,然后慢吞吞坐起來。 托禾宇箏速度的福,江放抵達(dá)球場時已經(jīng)七點出頭,大部分球員已經(jīng)開始訓(xùn)練了,江放的訓(xùn)練服是黑色,到了球場邊把裝備包給了禾宇箏后便很快跑進(jìn)去和同樣穿著黑色訓(xùn)練服的球員傳球。 禾宇箏昨晚見到的佟旭也在球場邊站著。 “你和江放什么關(guān)系?”佟旭問得熟絡(luò)。 禾宇箏正在觀察著江放身體的各方面素質(zhì),速度、反應(yīng)、以及球商,在這群人中,江放的各方面素質(zhì)強(qiáng)得不是一點半點。 “朋友?!焙逃罟~草草回答,他對這種地下球隊的黑心商人沒什么好感。頓了頓禾宇箏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佟旭:“旭哥,你是怎么說動江放來踢球的?” 佟旭瞇了瞇眼,心說這小鬼嘴臉變得可真快。 “江放可不是我找他的,是他托了人找到我的,要求按次結(jié)費、不簽長約。”佟旭回答,而后調(diào)侃道:“你們不是朋友嗎?這也不知道?” 禾宇箏一時哽住,他扯開話題:“晚上比賽的場地在哪里?” 佟旭這時看著他笑了兩聲沒說話,禾宇箏倒吸一口氣,不可思議道:“這里?!” “地下球賽,沒正規(guī)球場給他們踢的。”佟旭說得隨意,禾宇箏卻渾身發(fā)了毛,他瞪著那只有三分之二足球場的場地,這個場地沒有一處草皮,全是又硬又粗糙的水泥! 禾宇箏看向正在練障礙跑的江放,江放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也注視過來,禾宇箏神情僵硬,因為不可置信的情緒過甚,眼睛泛紅。 江放停了腳步,卻只在原地停了兩秒,沒有走過來,而后扭頭繼續(xù)訓(xùn)練。 “踢死人怎么辦?”禾宇箏過了很久很久才平復(fù)下來問。 “他們簽了生死狀的?!辟⌒衽牧伺暮逃罟~的肩:“不過江放沒事的,他從來都是撞得最狠的那個?!?/br> 禾宇箏直直站在場邊,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江放走過來喊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 “你是不是瘋了?”禾宇箏抬著頭,語調(diào)平靜,但每個字卻咬得很重,他指著那硬邦邦的水泥地:“你要在這種地方踢野球?” 江放卻神色不變:“嗯?!?/br> “你要在水泥地里踢野球,不戴任何護(hù)具,平均十秒被沖撞一次,踢滿90分鐘?”禾宇箏反復(fù)問,他覺得心驚rou跳,更覺得離譜。 場地里大部分球員都三三兩兩離開去休息了,江放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而是問:“去吃午飯嗎?” “你還簽了生死狀。”兩人在球場邊雞同鴨講地對峙著。 江放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球鞋上,沒有回答禾宇箏,但也沒走。 “你不肯跟我簽合約,卻能在這種比賽里簽生死狀?!焙逃罟~微諷道:“你真是拿別人怎么都求不來的天賦當(dāng)成屁。” 下一秒,江放手里被甩上裝備包。 “我不看了,我禾宇箏什么大比賽看不到,什么球星不能認(rèn)識?腦子壞了才會在這種垃圾地方看你這種人踢球!” 江放聽到少年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過了很久他抬起頭,只輕輕望了望禾宇箏離開的方向,像麻雀落在電線上那樣,輕巧無聲。 江放背起自己的裝備包安靜地朝餐廳走,這時身后有腳步聲靠近,伴隨著調(diào)侃:“怎么?跟對象吵架了?” 來人和江放一隊,是個快四十歲的大哥,叫黃克。 黃克搭上江放的肩膀:“今晚贏球買個小玩意兒哄哄,談對象哪有不吵架的?” 江放沒解釋,只道:“下午兩點半我在球場等你們,叫他們都過來繼續(xù)練。” 黃克一愣,繼而點點頭,要說他們這隊的靈魂人物那絕對是江放,就算這是個沒有規(guī)矩的野球比賽,他也絕對掌控著整場球的節(jié)奏和比分,所以隊里的人都會聽他的。 下午七點四十分,野球場早就不同于白天那樣荒涼無人,球場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站滿了人,不論是達(dá)官貴人還是富豪名人全都站著,這種球賽玩得就是刺激和瘋狂,沒人坐得住。 八點,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人群周圍數(shù)十束煙花同時升空,煙花爆炸聲將觀眾們的激情點燃,空中火花四射、人群里燥熱的狂歡無匹。 在煙花升空后兩隊球員分別從兩個方向走進(jìn)球場,球衣分為黑和白,每個球員背后貼著數(shù)字,但沒有名字。 江放站在黑隊的隊末,他上場后觀眾席明顯更加躁動,甚至有人帶頭喊起了他的名字,剛開始玩的觀眾不認(rèn)識江放,但只要在這個圈里玩了一年以上的老玩家,都知道只要壓江放,那就一定會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