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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們回宮吧,諸位大臣還在等著與殿下商議政事呢?!毙珗A恭敬道。 季逢君微微頷首,道:“傳郁太醫(yī),讓他也前往邊關(guān),以備萬一?!?/br> “諾?!?/br> “走吧——不能讓那些閣老們等著?!奔痉昃浇枪雌鹆艘荒ǖ男?,眼中閃過驚人的光亮來。 小湯圓看著他家殿下不由得微微一愣,他以前總覺得自己的殿下是個清貴公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家殿下竟有了權(quán)掌天下的霸氣—— 溫家余黨的清理并非易事,只能徐徐開展,不能cao之過急,但值得驚喜的是,在溫尚書臥房內(nèi)密室之中找到了他與西涼的密信。 雖不能證明溫家便是栽贓時家的罪魁禍首,但溫家和西涼勾結(jié)確實可以從十幾年前算起,他們的叛國罪是板上釘釘了。 才倒了林家,又倒了溫家,一時間京城中的世家無一不緊張了起來,溫家樹大根深,京城中的世家多多少少都與溫家有些關(guān)聯(lián),這讓他們怎能不怕? 但季逢君也心知世家根基深厚,想要徹底拔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是手段太過強硬,反倒會引起不滿,所以除了溫家以外,季逢君并未波及太大,這讓其他世家紛紛松了口氣。 季逢君曾為寧王之時的文名就不錯,如今成了攝政王,又有太傅在朝,不少寒門學子,也多了不少入朝為官的底氣,這也正是季逢君樂于看見的。 至于軒王,他嚷著要見季逢君一面,季逢君拒絕了幾次之后,還是同意了,令他意外的是——這時候的季逢軒倒是聰明了不少,只可惜終歸是晚了。 “無論是白綾還是毒酒,我都接受,但我的母妃是無辜的,她雖是貴妃,但其實沒什么主見,溫家與西涼勾結(jié)之時她也已經(jīng)入宮多年,并不知情?!?/br> “她錯就錯在出生在溫家,然后進了宮,還生出了我這么一個兒子?!?/br> 季逢君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道:“你母妃不能留在宮中,我會讓她去看守皇陵,你的家眷也是如此,你的孩子年紀尚幼,我欲把他們交給別人撫養(yǎng),你可愿意?” 季逢軒點點頭,俯首向季逢君行了一個大禮,緩緩地退了下去。 季逢軒雖不是主謀,但畢竟涉及通敵叛國與謀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有活路的,就算季逢君想要放過他,律法也不會同意,朝中的諸位大臣也不會同意。 時隔三月,京城徹底恢復了平靜,因為溫家而獲罪或降職而空缺出來的位子,也都有人填上了位子。 皇帝自然是已經(jīng)醒來,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幾乎肯定,皇帝是很難再恢復正常了,季逢君幾次去探望,皇帝都閉著眼睛——毫無疑問,父皇并不想見他,季逢君便去得少了。 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額頭上直冒汗,他伺候皇上,皇上的狀態(tài),他如何能夠不清楚?睡著是假,就是不想要見攝政王,攝政王不會拿陛下怎么樣,但他們這些太監(jiān)怕是要慘了。 季逢君卻是不太在意,把一眾太監(jiān)宮女揮退,目光落在了皇帝的身上。 他低聲道:“父皇,邊關(guān)有急,兒臣要親自前去,之后怕是不能來看你了,你在宮中多多保重,你我之間,雖是父子,但有些事情卻是難以言說的?!?/br> “如今兒臣要再次離開京城,特意想您來拜別,還有一事,母后不在了,我便給您說了,我有一心儀之人,我與他在一起雖是會有些困難,但兒臣不會后悔,相信他也不會,若是有機會,日后兒臣帶他來拜見于你?!?/br> 說罷,季逢君向皇帝行了一禮,緩緩地離開了,身后皇帝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眼角不知怎的竟然流下了幾滴眼淚來。 此次西涼舉傾國之力,據(jù)說還有西涼國師及其嫡系助陣,一時間邊關(guān)戰(zhàn)事越發(fā)吃緊,攝政王遂下令,朝中由太傅監(jiān)國,攝政王親自坐鎮(zhèn)邊關(guān)。 前幾日,西涼的那支秘密部隊,奇襲西軍左翼的精銳,攻占了開城。 堂堂精銳部隊竟然無一生還,開城之內(nèi)更是一片哀鳴——據(jù)逃回來的幸存者說,開城內(nèi)已經(jīng)沒什么活人了。 一時間軍中士氣萎靡,人心浮動。 君晏本在與諸位將領(lǐng)商討軍事,忽然收到一封書信,其上寫道:“陌上花開,春日已至,吾亦至之?!?/br> “將軍——攝政王殿下到了,殿下的車駕馬上就要進入營地了?!?/br> 君晏微微一愣,奪門而出,其他諸位將軍反應過來后立刻跟了上去。 “大將軍許久未見,一切安好?”季逢君緩步從車架上走下來,溫聲問道。 君晏恭敬行禮:“末將一切安好,邊關(guān)安然無憂?!?/br> 季逢君的目光掃過其他諸位將領(lǐng),以及本在訓練的士兵,笑道:“孤深知此次與西涼交戰(zhàn),戰(zhàn)事險峻,此次前來,是為犒勞諸軍,也是為與諸君共進退?!?/br> “誓與攝政王共進退!” 一人喊出此話,其他人也跟著喊出來這句話,一時間竟是把左翼精銳全軍覆沒的傷感壓了過去。 季逢君輕笑了笑,把君晏扶了起來,相攜而入,其他諸位將領(lǐng)緊隨其后。 “末將以為殿下會在關(guān)中坐鎮(zhèn),不想殿下竟然親自來到了戰(zhàn)場上,戰(zhàn)場無眼,豈不危險?”君晏眉頭微蹙,話語竟是有些譴責的意味。 季逢君輕笑了笑:“大將軍放心,孤此次前來是秘密出行,并未驚動多少人,還請諸位將軍商討軍事,孤在一旁聽著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