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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打破了剛剛有些詭異的氣氛。 季逢君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他上次接到影五的消息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這一回他回來,想必能帶回來個不錯的消息。 “快帶他進來?!?/br> “屬下見過殿下,恭賀殿下得封之喜?!庇拔鍐蜗ス虻?,恭敬道。 季逢君輕笑了笑:“若是你能給我再帶來個好消息,我定能更加高興?!?/br> 影五知曉殿下的意思,他此次回來自然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從包裹中取出了一塊不小的黑色固體來,送到了季逢君的案頭。 樂億安不禁有些好奇,他在書上見過此物,卻是第一次看見實物,見了這東西的樣子,不禁有些失望——殿下說得神乎其神的東西,結(jié)果就長這個樣子? 季逢君看著樂億安揶揄地笑了笑,“既然億安這么有興趣,不如你先看看?” 樂億安猶豫片刻,把此物拿起來,稍一靠近便有一股刺鼻的氣息傳來——不禁讓他打了個噴嚏。 季逢君輕笑了笑,樂億安看了殿下一眼,只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這才意識到他又被季逢君給戲弄了。 玩笑歸玩笑,季逢君也仔細地看起了這東西來,眉頭微蹙,這臨州的石炭是露天開采,在這個時代倒是不難,只不過這開采出來的東西乃是原煤。 與后世所用的煤炭差別不是一般的大,現(xiàn)在這石炭能用上的地方怕是不多,季逢君問道:“這石炭,你們可曾點燃過?” 影五恭敬答道:“曾經(jīng)點燃過,此物頗為耐燃,溫度也頗高,只不過有些燃起來的味道有些刺鼻,有些就不會——給殿下呈上來的這個,應該會好些。” “走,我們?nèi)ピ褐锌纯??!奔痉昃馈?/br> 殿下發(fā)話,其余兩個人自然無敢不從。 只是從這石炭點燃起,季逢君眉頭便蹙了起來,他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影五心中一驚,難道是他把差事辦砸了?他不由得有些擔憂。 石炭這個東西想要實際應用并不容易——他不該把這件事情想得那么簡單的,季逢君眉梢微挑,淡淡道:“本王記得你本名是尤成文,是嗎?” 影五微微一愣,他參與暗衛(wèi)訓練二十年,來到季逢君身邊也有十年了——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人提起過他的名字了。 “成文,即日起,你便恢復本名,如何?” 影五有些不明白,呆愣地看著季逢君,他不知殿下是什么意思,這是殿下不需要他,打算舍棄他了嗎? 季逢君笑了笑,又道:“不用緊張,你在我身邊這么久了,你來我身邊時間最長,若是按照影衛(wèi)的規(guī)矩,想來也不小了,你恢復本名,臨州石炭的事情還交給你做如何?” 影五眼睛微微瞪大,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有些不可置信,殿下竟然為他想得這般著想,雙膝跪地咣咣磕了幾個頭。 季逢君連忙止住,笑道:“我這么好一個人才,可不要給我磕頭磕壞了——這件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br> 尤成文直起了身子,緩緩道:“多謝殿下看重?!?/br> “我且給你說說我需要你幫我辦的事情?!奔痉昃χv解道:“你也看見了,此物的氣息并不好聞,我覺得其中可能有些對人體有害的東西,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把它提純些?!?/br> “提純?” “可以先嘗試把它不同的成分分離開來……” 尤成文認真聽著,第二日便啟程回了臨州,季逢君輕笑了笑,這人現(xiàn)在干勁正足,他想攔也攔不住,只能讓他去了。 寧王府的日子一切如常,半年過后因為季逢君獲封寧王而來的賓客見季逢君始終不為所動,終于是放棄了,讓寧王府重新回歸了平靜。 京城之中卻是出了一件大事。 五殿下死了——還是很不光彩的死了。 后事也是他母妃草草辦的,皇帝竟是連面也沒出一回。 一個月前,京城。 皇帝這幾日的心情很是不錯,他剛服用了丹師送上來的丹藥,心情甚是不錯,他喝著茶,打算把茶飲罷,就去花園看看,便見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沖了進來,甚至最后還因為沒有站穩(wěn)而摔倒在了地上。 這小太監(jiān)面色驚慌,讓皇帝本來不錯的心情糟糕了起來,但若沒有什么特別著急的事情——這種小太監(jiān)根本不會到皇帝跟前來,也不會做出這種殿前失儀的事情。 他耐著性子詢問,隱隱有些厭惡,淡淡道:“有什么事情?” “陛下——五殿下他,他出事了!” 皇帝的手中的茶盞落在了地上,瓷片和水花散落一地,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好像是五皇子身邊的小太監(jiān),可是老五他能出現(xiàn)什么事情? 他看見五皇子的時候,五皇子還沒有醒來,但皇帝已經(jīng)知道這一切發(fā)生的事情了——他拋下一句“用最好的藥,一定要給他治好”便離開了。 這個孩子算是廢了。 皇室不需要這樣一個丟盡顏面的皇子,更不容許有這樣的皇子。 五皇子醒來之后,呆愣地望著床梁,在那個賤人弄傷他□□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完了——皇帝的態(tài)度更是讓他徹底墜入了深淵。 母妃也只會在他的床前哭個不停,可誰知道她是有幾分是在哭他,還是幾分在哭自己呢? “兒啊,喝點藥吧——喝了就能好起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