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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足夠的權(quán)力——把那規(guī)矩改了又有何妨? 他愛阿晏,他和阿晏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們便是神仙眷侶,便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君晏忽然想起季逢君之前昏迷時發(fā)的高熱,面色微變,問道:“公子,你前日為何會突然暈倒,那西涼圣物似乎……似乎也消失不見了?!?/br> 說著,他更是有些著急,“公子,你是不是還燒著,剛剛你還開了窗戶,別又嚴(yán)重了?!?/br> “阿晏放心,燒已經(jīng)退了” “我竟是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了——”季逢君微微蹙眉,“其實我覺得只是一瞬罷了,不過這也還算是在預(yù)料之中?!?/br> 君晏的指尖觸上了季逢君的額頭,溫?zé)?,不似原來那般guntang,高熱已經(jīng)退了。 他心情微微放松,想起那消失的西涼圣物,心中也生出了些疑問。 公子昏迷前,叮囑他不要聲張,他自然是把消息壓了下來,他心理隱隱覺得公子是因為那西涼圣物而昏迷——說不定是一件好事。 但公子昏迷之后,很快便發(fā)起了高熱,他用冷帕子為公子降溫,卻沒有半點效果。 他的心中豈能不怕——公子就躺在他面前,無論他說些什么,做些什么,都不會有回應(yīng)。 他內(nèi)心的驚恐不足以外人道。 除了有呼吸,幾乎與夢里沒什么兩樣,若是公子過了今夜再不醒來,他怕是要頂不住去尋張大夫來了。 哪怕違背公子的命令,他也要公子平安無事。 但好在今夜公子便醒了過來。 “西涼圣物的事情,不要聲張,此事我也說不太清楚,但阿晏可以這樣理解,它本來就是我的,但不知因為什么緣故它與我分開了。” “而西涼國師看上了它,若運用得當(dāng),它也確實能夠給西涼國師帶來好處,但它感應(yīng)到了我的存在,便想法設(shè)法回到了我的身邊?!?/br> 君晏點點頭,眼神一亮,問道:“公子,那你可從中獲得了什么傳承?” 這與他所想得差不太多,他前世不信鬼神,但他都能重生了,這鬼神之說,他慢慢的也就開始相信了。 西涼國師如此詭異,這輩子遇見的也隱隱與上輩子有些不同,他也覺得蹊蹺,不過重生之事不應(yīng)該那般常見的才是。 毋庸置疑,西涼國師也有了什么奇遇。 而他那預(yù)知未來的夢境,大約也是夢中神跡吧。 只是這著實有些雞肋,若是解讀錯了,倒不如沒有,君晏輕嘆了口氣,不知道公子能擁有什么—— 君晏在心中祈禱,公子的劍法極高,但這畢竟是凡俗中的劍法。 師父和西涼國是碰上都沾不到好處,若公子與全勝的西涼國師碰上,怕是極為危險的,但若是公子也有了類似的傳承,應(yīng)當(dāng)會好些。 季逢君聞言微微一笑,思量了片刻,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帕子上面,溫聲道:“阿晏,你看,這是破滅——” 只見那幾條巾帕,倏得變成了粉末,落在了地上。 君晏驚訝地說不出來話,這顯然已經(jīng)超出他認(rèn)知了,他伸手想要觸碰那一片粉末。 季逢君連忙道:“阿晏,小心,現(xiàn)在莫要觸碰,破滅時會放出能量,它現(xiàn)在的溫度約比融鐵的溫度還要高,小心碰它會受傷。” 他連忙止住了手,若是真觸碰上,他的手豈不是要被廢掉? 季逢君搖了搖頭,他的額角冒出來了些冷汗。 嘆氣道,“還是不行,對這樣沒有生命的東西都這般不容易,若對戰(zhàn)時,怕是有些困難了?!?/br> 過了片刻,他掌心反轉(zhuǎn),不知道做了什么,又道:“這是復(fù)原?!?/br> 只見那破碎成粉末的東西,竟是慢慢地又聚攏在了一起,又過了片刻,這些又便會了原來的樣子——赫然便是原來的四條帕子。 季逢君笑了笑,像阿晏示意。 君晏按捺不住便也伸了手過去,季逢君輕笑了聲,這個其實是沒有關(guān)系的,復(fù)原相當(dāng)于是在吸收能量,但這吸收的能量不是從周圍來的,而是他的能量,所以這次物品周圍的溫度其實是不會變化太多的的。 所以說,其實復(fù)原比破滅更難,也更難做到。 不過破滅在實戰(zhàn)中用得更多,威力也更大。 君晏驚奇地看著這帕子,展開后,就連花紋都一樣,他也不由得感嘆一聲神奇,若是這樣,他也安心了不少,腦海中想起了那預(yù)知夢,他微微猶豫,他是否要把那夢告訴公子? 想了想,還是算了罷,那夢究竟有何因果他也說不清楚,公子現(xiàn)在有了異能,再加上他——他就是拼死也要護(hù)公子周全,想到這,便做了決定,不再多說了。 季逢君微微嘆了口氣,看著窗外,雨聲似是小了些,若是接下來都是晴天,那離西涼國師行動的時間也不遠(yuǎn)了,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多了。 ---- 陸家別院。 西涼國師的面前跪了十幾個親衛(wèi),此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一句話,顯然是害怕西涼國師懲罰。 “你們都抖什么抖——我還能要吃了你們不成?”國師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袍,聲音一如既往的嘶啞,聽著便像是個垂垂老矣的老人,但卻是沒有人敢有一點點的輕視。 國師的話一出口,那十幾個親衛(wèi)便抖得更厲害,好似一句話,便能夠要了他們的性命一般。 耶律胡蘭跪伏在地上,身子更加顫抖了,趴得也更加低了些。顯然這句話的傷害力極大,他們這些親衛(wèi),其實本身家世也是極為不錯的,他耶律家更是西涼的大族之一,連皇室都要禮讓三分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