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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他便立刻動了起來,飛快地把褲腿放了下去,動作太快,難免碰到膝蓋,可現(xiàn)在卻是顧不上那么多了,心中想要再整理整理衣袍,但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公子已經(jīng)站到了他身邊。 走進(jìn)來看,公子身穿一件玄色的廣繡長衫,面如冠玉,容貌俊秀,自有一種矜貴清高之感,月光下,不似凡俗中人,更像是來下界歷練的仙君一般。 君晏心中生出了這個想法,只見公子雖不說話,但似乎與白日有了些不同,這是不生氣了嗎? 他不敢確定,但心中也松了口氣,一時間有些晃神,本是要起身的,結(jié)果膝蓋一酸,整個人便向前一歪,君晏心道不妙,卻已經(jīng)控制不了身子了。 作者有話說: 思路順多了 今天來不及了,但是明天應(yīng)該可以正常更新,耶( ω )y 謝謝小天使 第82章 晉江獨(dú)發(fā),禁止轉(zhuǎn)載(微修 君晏勉力平穩(wěn)了下身子, 但顯然沒用了,腦海中有些混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季逢君的目光掃過君晏的膝蓋, 只見青紫一片,心中有些心疼,又看著他一系列動作,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正要說話。 卻見阿晏微微一趔趄,似是站不穩(wěn),要向前倒下了,季逢君看在眼里,覺得不妙, 他當(dāng)然是不想要讓阿晏摔倒的, 他連忙伸手,想要拉住君晏,君晏也在極力的維持平衡, 卻是沒有看見他伸出的手。 這顯然是拉不住了,連忙伸手?jǐn)堊×司?,少年的身體微微僵住,季逢君忽然想起阿晏似乎是不喜歡人觸碰的,但現(xiàn)在卻顧不了那么多了, 他現(xiàn)在要是松手,少年定然是會摔在地上的,見少年的身子穩(wěn)住了,便稍稍一帶, 讓少年又坐回來了床上。 君晏只覺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大腦嗡的一聲響, 像是要炸開一般。 起初他只是覺得若是在公子面前,他站都站不穩(wěn)的話,會有些丟人,可公子把他扶住沒讓他真摔下去,但他又覺得幸運(yùn)——腦海中胡亂地想著,但這幸運(yùn)又具體在何處,他也說不清楚。 他的心也砰砰地跳著,思緒似乎還停留在剛剛,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么。燭光是發(fā)昏的,月光卻是格外清亮,他此時只能看見公子的側(cè)臉,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公子的相貌俊美。 他以前總覺得公子穿白衣之時最是好看,如今公子這身玄色衣袍穿著,倒是給公子添了些沉穩(wěn),忽然便想到,若是這一世公子能夠登基,那又該是如何的風(fēng)貌,像公子這樣的人物,那登臨天下的,九五至尊的位置,合該是公子的。 前世大皇子登基后,哪怕在一定程度上,他的權(quán)勢是來源于那人的,但他對那人卻是難以生出半分敬畏。 可公子和大皇子不同,他總是覺得,公子本就該是天下至高無上之人,合該是萬人敬仰的,想到自己,便忍不住有些自卑,自己又豈配在公子身邊? 君晏的腦海有些混亂,前世他身為督司,手握重權(quán),鼎盛之時,王公貴族都對他忌憚三分,可他卻知道自己只是個用隱私手段,謀取權(quán)力地位的陰險小人罷了…… 即使這一世,他被公子所救,擺脫了那不堪的身份,可那又如何,他這根子終究是爛透了——難不成在公子面前裝得乖巧聽話,裝得勤奮好學(xué),就真的是那樣的人了嗎? 想到這,君晏心中不自覺地多了些自嘲,凡是遇到他想要做的事情,便如這次,他還是會不擇手段的去做,哪怕是欺瞞公子,哪怕是利用公子同情心。 海晏河清,天下太平——這八個字是那日他寫下的,還記得那日他寫下之后,公子是極為高興的,可像他這樣的人,又如何做得到,又如何擔(dān)得起他名字的“晏”之一字? 君晏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似乎是極短的時間,又好像是極為漫長的,直到公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才勉強(qiáng)回過神來,發(fā)覺自己又坐回了床上,而公子便坐在了他的旁邊。 “叫你逞強(qiáng),白天不是還說已經(jīng)不疼了,沒有事情嗎?怎么現(xiàn)在便疼得站不穩(wěn)了?!奔痉昃粗舸糇纳倌?,無奈地笑了笑,有些心疼地說道。 目光掃過散落在床榻上的藥膏,空氣之中隱隱還有著草藥的氣息,他自是知曉阿晏剛剛是在給自己上藥了,戲謔地笑了笑,溫聲道:“你可要好得快些,否則揚(yáng)州之行就要泡湯了?!?/br> 公子的語氣雖和之前略有些不同,但君晏卻從這話語中聽出了些關(guān)懷之意。 君晏回過神來,微微一愣,不知是因?yàn)槭裁?,也許是剛剛他胡亂想的那些,讓他的腦子有些不清醒,也許是公子的說話間的那一絲關(guān)懷,還有可能是這灑進(jìn)來的月光。 月光清涼,照在二人身上,二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模糊了兩人的界限。 他說話也不似白日那般拘謹(jǐn):“疼是有些疼的,但也不是忍耐不了?!毙α诵?,他接著道:“剛剛也不是疼得站不穩(wěn),只是看見是公子稍稍有些激動?!?/br> 聞言,季逢君輕笑了下,剛才他一進(jìn)來,阿晏的一系列動作,他還是看在眼里的,心中其實(shí)也是有些不解的,溫聲問道:“那我且問你,我剛剛進(jìn)來之時,你為何會那么慌張,是有什么我見不了的東西嗎?” 君晏斟酌了下措辭,輕聲道:“倒也不是公子見不了,只是剛剛在涂著藥膏,姿態(tài)有些不雅,便不想讓公子看見。”說話間,才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有些不雅觀的,他現(xiàn)在可是連外衣都沒穿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