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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公子年紀(jì)不大,應(yīng)該還未及冠,十七八歲的樣子,五官生得完美無暇,生得一雙丹鳳眼,眼眸清亮,黑白分明,墨發(fā)上散落了些雪花,披著一件白色斗篷,自有一番風(fēng)姿。 但這人怎么和新皇長得有幾分相像? 季逢君見這個少年盯著他看,有些奇怪,低頭一看,他剛才在外面站的時間久了,斗篷雖然沒有濕透,但表面卻落了不少雪花。 他剛才隨意一坐,便把被褥浸濕了不少。 而且他從外面進(jìn)來,身上帶著寒意,想到少年,身上有傷,還虛弱著,不禁有些懊惱,他怎么隨便就坐了呢? 君晏仔細(xì)一看,又覺得眼前人沒有那么像新皇了,只是有幾分神似,細(xì)看卻大不相同。 新皇是個美男子不錯,但是眼前的這位,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zhì)都是世間罕見。 新皇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的。 他這是跟新皇斗的時間久了留的后遺癥嗎? 想的事情跑遠(yuǎn)了,這個公子還在跟前坐著呢,君晏一個機(jī)靈,趕緊把思路拉回現(xiàn)實,心中懊惱,他要是再這樣,會出大問題的。 他還是下床,請公子上來吧,思及此,他趕緊起身。 季逢君害怕給這個少年帶了寒氣,惹得舊傷未愈,又染上新病,便起身,順便把斗篷脫下。 君晏剛才驚訝于季逢君的相貌,想要趕緊起身,一手撐著床,膝蓋使力,往前挪動,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不僅碰到了身上的傷,還沒掌握好平衡,向床上摔去。 季逢君眼疾手快,連忙把少年扶起。 只見少年被嚇得一哆嗦,像是條件反射似的,揮開了季逢君的手,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身子,但又想起來剛才的動作,有些不太合適。 像是怕惹怒了他似的,低聲道:“小人愚笨,手腳有些不靈活,還請公子見諒。” 少年屈膝半跪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單薄,低眉順眼的,身子有些顫抖,像是自己要吃了他似的樣子,季逢君看著,心里有些不喜。 君晏見那個公子沒有答話,心中不禁有些擔(dān)憂,公子不會是生氣了吧? 少年甩開自己的手,季逢君雖然有些不開心,但少年這個樣子卻更令季逢君不滿。 但這種不滿是沒來由的,他也害怕自己把話說的太嚴(yán),嚇到這個少年,便輕聲道:“無妨,不要那么拘謹(jǐn)?!?/br> 說罷,季逢君解開了斗篷,那手指瑩白,在月光下分外好看。 他轉(zhuǎn)身輕輕地把斗篷放在了桌子上,又回到了床前,只見少年微微仰頭,盯著他看,眼眶紅紅的,像是被人拋棄了的小狗似的。 季逢君被這少年可憐到了,笑著問道:“你剛才起身,想做什么,我?guī)湍憔褪橇?,你身上有傷,不宜下床。?/br> 君晏剛才甩開了這個公子的手,害怕招來什么禍端,有些擔(dān)心。 聽了他的話,心下安心,想著,這倒是個脾性好的公子,但他也不敢大意,恭敬中透露著幾分討好,回道:“公子賞雪想來是累了,就想讓公子在小人的床上在休息片刻,只是沒想到,小人手腳不停使喚,沖撞了公子。” 自己身上有傷,不在床上好好養(yǎng)著,還想把床讓給他?季逢君又好氣又好笑,但又覺得他不能再說什么了,否則真的要嚇到這個少年。 季逢君溫聲道:“我不累,只是有些冷了,你身上有傷,還是在床上好生養(yǎng)著吧?!?/br> 見少年有些遲疑,還不變姿勢,他便走上前,輕輕地握住少年的肩膀,季逢君察覺到少年的身子倏地愣住了,但手上的動作不停,讓少年好好地躺在床上,輕輕地給他壓上了被角。 季逢君起身,又坐到了床角,君晏卻好像是沒回過來神似的,仍舊盯著季逢君看。 作者有話說: 偶來了,今天是昨天和前天的平均值。 啊…… 偶想成為八爪魚。 還有,偶想給文改個名~正在想 禿頭 第8章 季逢君被盯著有些不自在,心里納罕道,這少年是怎么了? 忽然想到剛才他一碰到少年,少年就僵住的樣子,暗道,莫不是這少年不喜人觸碰? 可是他只是為了讓少年盡快休息。 見少年還看著他,季逢君有些自責(zé),畢竟是陌生人,有些排斥是正常的,便想他是不是應(yīng)該保證自己不會再隨便碰他了?但念頭一轉(zhuǎn),少年又沒說是因為這個,萬一不是因為他呢? 便裝作隨便問問的樣子,說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君晏壓下心中的思緒,察覺到剛才的失禮,要是在宮里,他早死了一百回了,真說不清為什么今夜他會出這么多的紕漏。 聽到公子問他為什么,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借口,話到嘴邊,卻說出了最真實的那個:“小人只是想起了小人的娘,公子剛才給小人壓被角,不禁想起了她?!?/br> 其實他在宮里面生存,早就習(xí)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半真半假的話才對自己最有利,這樣流露出真情的話,他是很久沒說了。 季逢君聽了有些心疼,問道:“那你在我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哭,也是因為想母親嗎?” 君晏自己都說不太清自己是為什么哭的,若真要問,他還真想不出來好理由,聽公子這樣問了,那些畫面飛速地在他腦海里掠過,他有些難受,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