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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個兒男人剛逃出幾米遠,忽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居然打算和葉鳴空硬剛,頓時絕望地大喊:“乾,你在干嘛!他可是從云京總局來的S級!” 風緊扯呼! 然而,乾卻像是沒聽到他的呼喊一樣,卯著一股勁往前沖。 “快點,我?guī)阕?,再晚點就來不及了——” “要回你自己回去!”乾的聲音冷淡至極,卻透著淡淡的殺意。他將一把刀貼在人質(zhì)的脖頸一側(cè),抬頭看著飄在空中的葉鳴空,說道: “你給我下來,而且不許動一下——否則我就殺了他!” 之前,束宴也曾挑釁過他,但卻沒有激起他的殺意。而葉鳴空出現(xiàn)后,幾句話就激得他有殺意了。 束宴冷笑了一聲。 他最喜歡看這種反轉(zhuǎn)的場景了——這個黑袍人,剛剛還居高臨下地說愿意放他一條生路,但在面對葉鳴空時卻只能負隅頑抗,神態(tài)狼狽至極。 這大概就叫……風水輪流轉(zhuǎn)吧? 束宴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嘲諷一下對方,他卻忽然感受到了一陣陌生的靈氣波動。 一本透明的、輪廓雪白的書籍憑空浮現(xiàn)在他眼前。書頁嘩啦啦地翻過,如雪浪一般,最終停留在了某張紙頁上。 那張紙上畫的是一條頭銜尾的黑白蟲子。 “你的祈禱我收到了?!笔煜さ?、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束宴一愣,才想起來說話的是自己信奉的源月之神,“我把天賦借你一天——天賦名為‘時間回溯’。相信對現(xiàn)在的你而言,這個天賦很實用?!?/br> “這樣算來,你就倒欠我兩次了?!鄙衩饔民尜F的、略帶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小言靈,你可真是容易受傷?!?/br> 束宴:“……” 束宴的耳朵一紅,啞著嗓子喊道:“這不關(guān)你的事!” 然而,他話都喊出口了,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根本聽不見源月的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而他嘹了這么一嗓子,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乾:“……” 葉鳴空:“……” 葉鳴空最先反應過來,他恍然大悟似的“理解”了束宴說的話:“放心,我不會輸?shù)模悴挥脫奈?。?/br> 葉鳴空笑著瞥了眼黑袍人:“怎么能說這不關(guān)我的事呢?咱們都是防治局的人,無論是保家衛(wèi)國,還是殺蟲除鼠,都義不容辭?!?/br> 葉鳴空把重音放在了“殺蟲除鼠”幾個字上,似乎是在發(fā)泄休息日被攪和黃的悲憤。 黑袍人似乎很難忍受葉鳴空的蔑視。他冷笑一聲,把手里的人質(zhì)給甩出了窗外,接著,他的身影宛如鬼魅,快速地向束宴的方向飄了過來——這與他之前表現(xiàn)出的身法完全不同,肯定是耍了什么花招。 葉鳴空盯著那個被掀到窗外的人質(zhì),抬手卷起一個風漩,把人給牢牢包裹住,接著分出注意力去控制正往束宴飄去的黑袍人。 幾道風刃刮向黑袍人的手腳。 叮,叮。 黑袍人身上響起某種詭異的鈴聲。他身邊的空間頓時扭曲了起來——鈴聲響過,黑袍人的身影消失又瞬間出現(xiàn),憑空往前竄了一段距離。 葉鳴空的風刃撲了個空。 葉鳴空本來還想再補兩刀,忽然,他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往身側(cè)一瞥——暗藍色的天幕下不知從哪里游出了一群骨魚。 這些骨魚最大的有白鯨大小,小的則和普通海魚沒什么區(qū)別。它們擠擠挨挨地聚在一起,如同一片密集的鳥群。 骨魚們扭動著脊柱,尖利的髓棘跟著擠壓、變形,仿佛它們真的在深水中游弋。 魚群看見了葉鳴空,像是見到了魚餌一樣,瘋狂地朝他的方向涌來。 葉鳴空微微皺眉,嘆了口氣:“……還真是拼命啊。” 他抬手,憑空掀起無形的風浪。 風線宛如潮汐一般,席卷著骨魚群,將它們向遠處推去。 與此同時,黑袍人已經(jīng)逐漸靠近了束宴。 束宴卻忽然抬起了頭。 銀白色的光芒從他掌心流瀉出來——隨后,他蒼白的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一些血色。 束宴嘴角咧起一個微笑,再開口,嗓音如泉流漱石般清澈、凜冽。 “給我停下來!” 他的言語即是律令,即是法則。 言靈一出,黑袍人明顯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一股強勢力量的波及,被強行定在了原地。 但這種凝滯的狀態(tài)也只維持了大約一秒。 很快,黑袍人就再次動了起來——像是活動著關(guān)節(jié)的木偶,動作從遲鈍恢復到敏捷,也只花了兩三秒的時間。 他抬起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束宴懷里的滯靈匣,面無表情地掏出了一把泛著藍色火光的短刀。 束宴看著那柄短刀,一手壓住懷里的滯靈匣,拼盡全力下了一道言靈: 【你碰不到我。】 黑袍人的動作微微一頓。 但是很快,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行動自如,連之前動作被阻礙的感覺都沒有了。 黑袍人還以為這是因為束宴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所以言靈失去了效果,頓時難掩心中的激動,持著刀跑向了束宴—— 忽然,一只被葉鳴空打飛的骨魚被甩到了黑袍人手邊。骨魚沒有眼睛,不分敵我,張嘴就咬在了黑袍人的手腕上。 黑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