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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你怎么這么美[快穿]在線閱讀 - 第28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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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他實在是有自信從各方面碾壓何子鴻,因此除了一點感情上的排斥,倒并沒有多大的避諱之意。

    何子鴻點了點頭,聲音喑啞的回道:“我…… 我聯(lián)系了以前的導師,打算重新回學校讀書?!?/br>
    何瑞然向后仰了仰,雙手合十的支在桌前,“你父母知道嗎?”

    何子鴻是獨生子,他要放棄公司,何瑞輝未必會同意,畢竟,做一個閑散子弟拿信托基金還是做實權派拿分紅,孰優(yōu)孰略,這筆賬并不難算。

    何子鴻攥了攥手,面上多了幾分掙扎,然而他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堅定的回道:“他們會理解的?!?/br>
    “總裁,我并不適合做生意,在商場打拼也并不是我的志向 ……”

    “我知道了?!?nbsp;何瑞然沒有在意何子鴻的改口,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你的辭呈我收下了?!?/br>
    見何瑞然同意了他的辭職,何子鴻只覺得肩頭一松,然而心底又隨之泛起了一股空落落的失落。

    他為之奮斗了五年的位置,就這樣要說再見了。

    為了這個位置,他放棄了理想,改變了自己,更間接因此失去了今生摯愛。事到如今,他才終于意識到,曾經以為不可或缺的東西其實并沒有什么了不起,而曾經苦苦掙扎的自己又是多么的可笑可悲。

    何子鴻抿了抿唇,終于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要結婚了?”

    何瑞然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抬頭瞥了何子鴻一眼,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何子鴻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底的窒悶扯了扯嘴角,苦澀的祝福道:“這樣啊,那……祝你們幸福?!?/br>
    不等何瑞然回答,何子鴻就跌跌撞撞的出了辦公室,他的心頭仿佛被燒紅的烙鐵反復的灼燒著,撕心裂肺的痛里泛著難以抑制的冰涼。

    直到坐上車,何子鴻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鉆戒,這是他和薛茵的結婚戒指,離婚后,他一直舍不得離身,看著眼前熟悉的戒指,他終于趴在方向盤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何子鴻離職的消息并沒有給薛茵帶來太大的影響,雖然答應了何瑞然的求婚,但兩人卻默契的一直沒有將婚期正式提上日程。

    當然,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薛茵不想這么快的進入婚姻,何瑞然旁敲側擊的問過幾次,見她態(tài)度堅持,便也理解的默許了她的拖延。

    上一段婚姻的失敗固然讓薛茵有些心有余悸,但她不想這么快結婚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事業(yè)。

    尤其是在她被外界認為是灰溜溜的被趕出如茵后,她就更是想要在商場重新創(chuàng)下一番名頭。何氏的危機過去后,她便再次打消了重回何氏的念頭。

    在這個男權社會,一旦她回到何氏,無論她將來取得什么樣的成就,都會被曲解成靠男人上/位。

    對于她的這一點小執(zhí)拗,何瑞然不僅覺得理解,更覺得十分可愛。說到底,何氏的主營業(yè)務也不在房地產分部上,后續(xù)薛茵發(fā)展的好的話,他也照樣可以和她合作。

    反正戒指已經戴上了,這小女/人已經被他打上了標簽,成全她這一點小執(zhí)拗又有什么關系呢?

    當薛茵的在線短租平臺一上市就大獲成功,公司下屬的平臺房源迅速覆蓋300多個海內外目的地時,第一個找上門的,就是一臉憔悴的薛懷高夫婦。

    “茵茵,這DF資本他們簡直就是jian商??!你不知道,他們實在是把我和你爸坑得不清!”

    相比一來就情真意切抹眼淚的薛母,薛父倒是頗為訕訕,坐立不安的頗有些張不開口。

    薛茵沒想到,這兩人跑去公司吃了閉門羹后,居然還能打聽到她的行蹤,跟來酒會堵她。

    她晃了晃手中的香檳杯,好整以暇的笑道:“不可能吧,我怎么聽說如茵最近可是風光的很,大有買下全國半個酒店市場的魄力?!?/br>
    薛父老臉一紅,如今傳統(tǒng)酒店行業(yè)生意不好做,他們?yōu)榱松鲜泻蟮氖兄祪?yōu)勢,大肆收購了不少酒店,爭取以規(guī)模優(yōu)勢增加利潤。

    只是誰能想到,步子走得太快,反倒拖垮了公司的現(xiàn)金流。新收購的酒店人員培訓不到位,投訴率大大上升。

    如茵多年積累的品牌優(yōu)勢毀于一旦不說,公司更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虧損。

    這DF資本最是狡猾,眼看著如茵陷入了困難,不僅對上市運作絕口不提,更是利用手頭上的優(yōu)勢股份打算拆分公司,盡快回本。

    他們這邊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廂女兒確實混得風生水起。這個時候,薛懷高才不得不承認,在管理公司上,他和老婆兩個人攥在一起,也抵不上薛茵一個人。

    當初為了如茵,他和妻子把事做絕,如今公司出現(xiàn)困難,又要舔/著臉來求女兒幫忙。饒是薛懷高臉皮再厚,也有些拉不下臉。

    倒是薛母,振振有辭的說著一家人哪有隔夜仇,鍥而不舍的拉著他來堵女兒。

    薛茵愜意的品味了一口香檳,沉默了許久,這才居高臨下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怎么記得,你們的女兒是徐碧蓉呢?”

    “她現(xiàn)在在哪來著?精神病醫(yī)院,唉,真可憐?!?/br>
    看著面色鐵青的兩人,她冷冷的放下了酒杯,“當初你們是怎么對我的,我可一天都沒有忘記。沒有落井下石,跟著做空如茵,已經算我仁慈了。”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我可不是那種記吃不記打的傻/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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