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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傅宇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謝正初抽/搐著捂住了隱隱作痛的胸口,痛苦的靠在了墻上,他喘了一口氣,沙啞著嗓子說道:“那是我和童凝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br> 看著謝正初緊繃的下頜,謝崎心下大喜,他知道,謝正初動搖了。 房間里,傅宇屏息數(shù)著心跳聲,一,二,三。 他快如閃電的翻身跳了起來,抬肘狠擊床邊男人的太陽xue,男人一時不察,被傅宇打在了地上。 趁著男人翻身爬起的時間,傅宇咬牙忍著頭部的劇痛,借著沖力勒緊了男人的脖子,提膝狠踢男人的脊柱,用力之下,他頭上的傷口有些開裂,直到guntang的血珠落到了嘴邊,傅宇才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癱軟著不省人事。 他反手擦了擦臉頰邊的血,粗喘著氣在男人懷里出了一個電擊棒和□□。摸著刀柄,傅宇的心中頓時后怕不已,如果不是他出其不意,恐怕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傅宇瞇了瞇眼睛,他記得,屋里本來是有兩個人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傅宇謹慎的穿上了他的外套,起身反鎖了門,背對著攝像頭低頭坐在了床邊。 他默數(shù)了一分鐘,屋外一片安靜,看來,他們剛才的搏斗并沒有引起屋外人員的注意。想到這,傅宇咳了咳嘴里的血沫,摸著從男人身上搜出來的劣質香煙深吸了一口。 老五是被手背灼燒的guntang痛醒的,他掙扎著想要蜷起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死死的綁在了床/上,而原本還躺在床/上的富家少爺正冷冷的把煙蒂碾在他手上, “醒了,不許叫。” 頸邊冰冷的刀光讓老五抖如篩糠,他咽了咽喉嚨,顫著唇示意自己一定配合。 “跟我一起的女孩呢?她有沒有出事?” “她沒事……她在隔壁房間,崎哥親自看著她呢?!?/br> 傅宇心頭一松,緊了緊手里的刀,“崎哥是誰?你們綁架我們的目的是什么?” 老五舔/了舔唇,“崎哥,崎哥大名謝崎,他說,那個丫頭有錢,又是無依無靠的一個人。我們,我們綁了她可以每個人拿五百萬?!?/br> “小少爺,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啊,是那姑娘的伯母告訴我們的。求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 居然是謝崎!傅宇第一次恨自己沒有好好查清楚童凝的家事。原來學校里的霸凌只是冰山一角,她的那些親人,原來不僅僅是霸占錢財,更企圖要童凝的命。 看著涕泗橫流不斷求饒的男人,謝崎厭煩的呵斥道:“閉嘴!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老五被劃破皮膚的刀刃嚇的不敢說話,囁嚅著回道:“五……五個?!?/br> 傅宇還想再問,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老五睜了睜眼睛,正要憋著嗓子喊救命,就被傅宇側手擊中了太陽xue,再次昏厥了過去。 “老五,你個傻X, 你他/媽/的鎖什么門啊?!?/br> 喀嚓一聲,門開了,門外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媽的,那幾個王八蛋明明還閑著,非得讓老子去接……” 男人話音未落,就被滋啦啦啦的電流聲電倒在地,抽/搐著暈了過去。 傅宇擺/弄了一下手里的電擊棒,舌頭頂了頂臉頰,“兩個,還剩三個?!?/br> 按理說,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安靜等待救援,然而一想到童凝,傅宇的心里就揪著疼,她一個弱質芊芊的小姑娘,一定嚇壞了吧。 剛剛推開一條門縫,屋外就傳來了轟鳴聲與震耳欲聾的警報聲,傅宇心頭一喜,側身出了房間,向隔壁摸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趴在吊燈上一搖一擺的九烏摸了摸小下巴,主人交代它要保護好傅宇,它幫他擋住了監(jiān)控器,應該算是保護了吧。 畢竟,他手上的傷也是他自己劃破的啊,哎呀不管了,它還是好好跟屋里這兩個人玩玩好了。 “想想童凝,正初,現(xiàn)在就是你得到她的最佳機會?!?/br> “夠了!”謝正初握緊了拳頭,打斷了謝崎的蠱惑,“我……” “崎哥!不好了!警/察來了!” 一個染著黃發(fā)的青年張皇失措的闖了進來,“我們趕緊跑吧?!?/br> 謝崎額頭青筋暴起,暴怒的看向謝正初,“你敢報警!” 他抬手就往懷里摸,鼓囊囊的組/裝/槍抽到一半,就被謝正初身后沉默寡言的保鏢抓腕托肘 ,拉臂背摔在了地上。 警/察?他來之前沒有報警,難道是李叔提前拆了他的信封? 謝正初來不及再多想,撿起了地上的組/裝/槍,推開門就往隔壁跑,剛才那個叫阿虎的就是走的這個方向,童凝一定就在這。 “童凝!你有沒有受傷?” 推開門,謝正初高喊著徑直沖了進屋, “童……” 看著被傅宇緊緊摟在懷里親吻的童凝,謝正初腳步一頓,喉嚨里頓時就像堵了塊大石頭,怎么都說不出話來。 他又來晚了一步。 摸著傅宇胳膊上的傷口,童凝眼中頓時氤氳起了水霧,“一定很痛,你怎么這么傻……” 傅宇愛憐的啄吻著童凝臉上的細小傷口,心里滿是失而復得的狂喜,“還好你沒事?!?/br> 急促的跑步聲和大門推開的聲音頓時讓傅宇繃緊了身體,他小心翼翼的摸向手邊的電擊棒,正想起身,余光就看到了一臉汗珠的謝正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