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自己掰開xiaoxue求cao(h)
“乖,”李慕摸摸她靠在他大腿上的頭,“過去躺著,自己把xiaoxue掰開來求我?!?/br> 姚瑾抱著他的腿,用臉在上面蹭了幾下,嗚嗚地哀求著。 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有一點(diǎn)理智的,張開腿求cao這種事,怎么也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她身上。 李慕下腹也鼓脹起來,見她猶猶豫豫,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便自己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他抬起姚瑾的雙腿,露出她粉嫩的花戶。明明他可以挺身入的,可此時他又不愿意讓她這么快就如愿以償。 他把她的兩支腿扛在肩頭,拍拍她的屁股,說:“快點(diǎn),自己掰開?!?/br> 姚瑾已經(jīng)難以抑制洶涌的情潮,李慕明明已經(jīng)抱著她要入,她的清潮被勾得淹沒了理智,可他卻意想不到的停了下來。 眼看rou已經(jīng)到嘴邊了,她覺得付出一點(diǎn)代價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她眼角含淚,咬著下唇,雙手抱著臀部,掰開了花唇,帶著哭腔說:“快點(diǎn),快點(diǎn)進(jìn)來?!?/br> 李慕并不打算遂她的意,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大開的花戶上,正中她紅腫的花珠。 姚瑾忍不住這樣的刺激,抽搐著xiele。 李慕只想磋磨她,逼她哭求,便開始有技巧地揉弄她的花珠,姚瑾整個人已經(jīng)被藥物折磨得瀕臨崩潰,她只好哭喊著求他進(jìn)來。 李慕終于笑了出聲,但是他依然沒有可憐姚瑾,他戳了一下姚瑾的菊xue口,說:“是進(jìn)這里嗎?” 姚瑾哭著搖頭。 “我看你這后面應(yīng)該沒被人cao過吧,不如咱們今天試試,反正你前面的xue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也該給后面開開苞了?!?/br> 姚瑾聽見這樣可怕的話,不禁嚇得開始掙扎,原來舉起的雙腿順勢落下,直直踢中李慕的胸口。 不過她尚在藥效之中,渾身沒有力氣,這一腿不過令李慕摸著胸口咳嗽了一下。 她坐起來蹬腿向后退去,可是身后是硬邦邦的墻,她只能緊緊貼著墻壁,眼含淚光,驚慌失措地看著李慕。 李慕走上床榻,把她壓在墻角。她扭頭不去看他,他卻就勢抱住她,開始親吻她的臉頰。 姚瑾滿面潮紅地喘息著,李慕身上的男子氣息令她無法抗拒。她禁不住這樣誘惑,便轉(zhuǎn)過頭來,捧著李慕的臉,尋了他的唇,開始一陣啃咬。 姚瑾吻得毫無章法,李慕?jīng)]什么主動的動作,只是閉眼任由她吸咬。她吻到脫力,感覺呼吸困難,只好喘息著向后倒去。 李慕一把擁住了她的肩膀,把腦袋放在她的肩窩里,咬著她的耳垂說:“想要嗎?” “不想,李慕,你去死吧?!彼а勒f。 李慕笑出了鼻音,他換了個姿勢抱她,嘲弄地說:“真不要?我告訴你,你喝的是yin蛟的血,一滴就能讓處女變成張腿求cao的蕩婦,你這喝了一瓶,估計以后許多天都是這個樣子了?!?/br> 他笑著拍了一把她雪白的臀rou,那豐滿的rou體不禁輕顫了幾下。 “真不愧是閃身法的傳人,刀劍往身上招呼都不帶眨眼的,有骨氣!” “啪——”他笑著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似乎是贊許她。 他又低頭撫弄了一下她流水的花戶,說:“再想想,真不要嗎?” 她的xiaoxue正在滋滋地吐出yin液,打濕了床單??墒撬焐线€不住罵道:“不要,不要,你有多遠(yuǎn)死多遠(yuǎn)去,別讓我看見你,王八蛋——” 李慕見她就是不屈服,只好把她按在墻上以吻封緘,她唔唔唔地想罵,可身子已經(jīng)在他懷中化為春水,癱軟地任他擺弄。 李慕按著她的背讓她靠在墻上,又讓她抱住自己的兩條腿,露出她泥濘不堪的花xue和粉嫩可愛的菊xue。 李慕一個挺身cao進(jìn)她的花xue。 她的甬道早已經(jīng)濕軟,李慕入得分外舒暢,二人皆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這個姿勢,正好可以讓姚瑾看見李慕青紫色的陽具在她泥濘不堪的花xue進(jìn)進(jìn)出出。 李慕的手握住她的奶根,隨著動作不斷揉弄,腰身不斷挺送著。 他喘著粗氣說:“姓安的也能把你cao得這么舒服嗎?” “他沒有?!币﹁舐曓q解著。 “怎么,他不能人道嗎?”李慕諷刺地笑了,“我看著他可不像?!?/br> “他唔唔唔”姚瑾身體隨著李慕的cao弄不斷地?fù)u晃,眼前浮現(xiàn)出安逸林挽弓搭箭的樣子,確實(shí)瞧著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 她只好咬著嘴唇說:“他不喜歡女的?!?/br> 李慕不禁笑出了聲,他擰了一把她紅撲撲的面頰說:“姚瑾,兩天了你就編出這么個玩意兒,我看不行,明天再編一個糊弄我好了?!?/br> “我沒有,”她漸漸帶著哭腔,“我沒和他睡,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李慕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眼里有無限的溫柔,他說:“不重要了,反正你現(xiàn)在只要在這里乖乖待著就行?!?/br> “可是,可是”她抽泣著說,“我還要去學(xué)堂里當(dāng)值呢,我傍晚回來找你好不好?” 她含著淚看他說:“我跑不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先放我出去好不好?” 李慕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說:“不好,你出去了,我就抓不到你了。我手下可沒人能追上你的輕功,而且你姚家的護(hù)衛(wèi)哪是我隨便能惹的呢?” 他逼近了臉,抵著姚瑾的額頭,陰狠地說:“又想騙我,剛才是不是也是打著哄我解開你,然后再逃出去的主意?” 他的挺送愈發(fā)大力。 姚瑾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只好咬著嘴唇,含著熱淚,接納他粗暴的入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