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別走(潮吹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退圈后,咸魚她暴富了(穿書后我退圈當咸魚了)、重生后的夫君又瘋又茶、地上霜、秘密戀愛
姚瑾在李慕身下顫抖著,她神色渙散,滿面紅云,披散的金發(fā)恍如滿室光華。隨著rou體的拍擊,她的呻吟愈發(fā)嬌媚婉轉,一把嗓子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的乳波蕩漾,那一點茱萸正調皮地上下擺動,李慕口干舌燥,便伸手握住了她胸前彈跳的白兔,掐了一下她的奶尖。 姚瑾嚶嚀一聲,下身又流出大股yin水,兩人的交合處逐漸拍擊出水聲。 她的小腹開始痙攣,雙腿不由得夾緊了,rouxue和清液包裹著李慕的roubang,把他狠狠地絞了一下。 “啪——” 李慕一掌打在她奶子的側面,羊脂玉般的嬌軀上,頓時顯現(xiàn)出五指紅痕。 “別夾?!?/br> 姚瑾已經(jīng)情動至極,她喘息著,帶著哭腔求饒道:“沒...沒夾...唔唔——” 李慕一手握住她的奶根,隨著腰身挺送的幅度,大力揉弄起來。 “不...啊啊啊——” 姚瑾小腹抽搐著,下身噴出大股清液,飛濺在雪白的狐貍皮毯子上。 她抬手捂住雙眼,不敢再看李慕灼灼的目光。李慕還未滿足,roubang仍然在粗暴地頂撞著她的身軀,他又挺送了幾十下,終于低吼著噴射出一股guntang的濃精。 ... 姚瑾潮紅的臉上盡是淚痕,身上滿是歡愛過后的青紫的痕跡,下體的xiaoxue一張一合地吐出白濁,看起來嫵媚極了。 她躺了片刻,方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她掙扎著起身,滿面羞紅,不好意思地看著一地噴濺的水漬。 “你放被子的箱籠是哪個?”她站起來張望了一下。 她估摸著軍營中沒有婢女服侍,便打算自己善后。這樣yin靡的景象,她想著,面上又燒得更加厲害,到底不便給士兵看見。 “急什么?”李慕從身后摟住了她,把頭放在她的肩窩里,又吻了她的側臉一下。 “臊了?嗯,以前沒這樣弄過?”他咬著她的耳垂說。 姚瑾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止住了。 “既然你這樣會流水,以后可得用我這大棒子多堵一堵,你說是不是?” 姚瑾一把推開他,往一堆箱籠處走了。 李慕跟著走過來,笑著打開箱子,取出一床新的鋪蓋,望著她燒紅的臉,他又起了逗弄她的興致。 “你看,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鴛帳,怎舍得叫你迭被鋪床?”他捧著被子叫她看。 姚瑾猛地奪過他手中的鋪蓋,自低頭去整理床鋪了。 他摸著下巴,看姚瑾赤裸著身體,跪坐著鋪床。她豐滿的乳兒隨著動作震顫著,她光滑的脊背,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愈發(fā)誘人,仿佛一口溫潤的牛乳等著他來吮吸。 他伸出一根手指,從她的肩胛骨,沿著脊椎,滑到臀縫。 弄得姚瑾癢癢的,她只好轉頭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他卻就勢拿了她的小臂,捉到嘴邊,吮吻著她的手腕上的青筋,感受她劇烈的心跳。 “以后就宿在這里了,”他抬頭笑望著她,又想了一會兒,“誰這么沒眼力見,給你安排到其他的帳子里?” 安排她的軍士想必知道他二人關系不一樣,姚瑾那帳子不比李慕的豪華,卻也溫暖舒適,毯子還是柔軟的小羊羔皮制作的。那軍士顯然沒想到,二人關系親厚到可以徹夜抵足同眠。是了,尋常侍妾不見得就能在歡愛后睡在主夫的床上,更不用說李慕的帳子里可能還有戰(zhàn)略機密。那軍士給姚瑾如此安排,倒也情有可原。 不過姚瑾可不覺得這是殊榮,要是李慕老看著她,她就不好做她自己的事了。更何況,她的幾個徒弟也在這營地里住著,給他們看見了姚教員這樣不知廉恥,心里不知道怎么罵呢。 “怎么敢和王爺同眠呢?我這人做慣了野地里的粗活兒,只怕是惹王爺不快?!彼Т降?。 “別叫我王爺,叫我的表字?!彼荒偷?。 姚瑾記得曾經(jīng)在哪里看過他的表字,依稀記得是...是什么來著?她苦苦思索著。 姚瑾試探道:“長風?” 李慕只當她是在不好意思,所以語氣猶疑,萬萬沒想到,姚瑾對他的事情其實不是特別放在心上。 李慕笑著答應了。 他牽著她的手到枕邊坐下,說:“別走,好不好?” 姚瑾睡在枕頭上,抬頭看著帳子頂端繁復的花紋,暈暈乎乎地心想自己怎么又落在他李慕手上,居然還要和他徹夜相擁而臥,明明自己現(xiàn)在并不有求于他。 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她聽著李慕健壯有力的心跳,仿佛是她腦海中的思緒在打著鼓點。 李慕伸手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眼里有無限柔情。 “你先別回京好不好?”他凝視著她如碧潭的眸子說。 “咦?我沒有說要回去的?!彼\懇地說。 李慕的眼睛頓時亮了。 “我還要在這兒勘探地形呢,我是來公干的你忘了?” 李慕眸子沉了下去,不動聲色地抽動了嘴角,拉了拉被子,說:“好好睡吧?!?/br> —————————————— 李慕:逗她是真的很好玩...誒,寶貝,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