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寒相,您這是?” 宮燈一晃,光影在仇紅潮紅的臉色上打了個旋,她下意識仰頭,脖頸拉長,下巴便抵在裴照川的肩骨,有限的視線只能看見寒賦停在門外被風揚起的衣帶。 太近了。 門后的人是,身前的人也是。 她被夾在中間,進退維谷,連呼吸都困難。 她艱難地撇開頭,喘亂的氣息打在裴照川的眼睫,他伏低身子,細細地瞧她因緊張而失控發(fā)潮的眼,帶水的雙眸漾出勾人的波紋,逼得他呼吸一緊。 “...怕了?” 他沉聲,旋即下身不懷好意地輕撞了她xue內(nèi)幾下。 發(fā)出的聲響極小,卻足夠令仇紅面紅耳赤。 “怕什么?!迸嵴沾ㄔ谒呡p笑一聲,撐著墻的手放下,令外頭宮燈的光盡數(shù)透過縫隙打在仇紅赤裸的身體上。 “將軍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就得乖一點,不要弄出動靜來就是了?!?/br> 她能感受到,裴照川一只手探進她前胸,放肆而情色地揉捏著她的乳團,另一只手則guntang地從脆弱的xue縫上緩慢地撫過,摩挲著吞吃間的每一寸起伏。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胸乳的曲線,他握住那團白軟的rou,膩得挪不開手,輕輕一動,便如水波一樣在手心微微蕩漾。 他溫了聲線,在耳后低語一般呢喃:“對...就像這樣,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也不要出。” “寒相日理萬機,過不了多久就會走的。” 仇紅已不敢透過門縫去看寒賦了。 她試圖躲開視線,一只手發(fā)著顫捂了自己的嘴。 千萬,千萬不能被發(fā)現(xiàn)。 那可是寒賦。 若是被他看見自己這副受盡凌辱,渾身顫抖的模樣......仇紅不敢想。 下意識往身后人的懷里躲了躲,裴照川笑了一聲,安撫性地吻了吻仇紅濕潤的眼睫,“但如果將軍你,實在忍不住叫出聲來了,那我也沒辦法了......” 他又似哄騙又似引誘地低聲唬道。 同時,手指悄然滑進了兩瓣蜜桃一樣的rou縫中,指腹從那細細的隙間,沿著軟腴的rou劃過,狀似不經(jīng)意,卻又偏偏十分故意地—— 指尖微微向上一勾。 只這一下,便讓仇紅渾身顫抖,喉嚨失了節(jié)制,穿過五指,嗚咽出聲。 裴照川最后藏在口舌里的那句話,也同時在她耳邊落下——“...只能和將軍一起死在‘jian夫yin婦’‘穢亂宮廷’這樣的惡名里了。” 太過了。 實在太過了。 指尖不輕不重地挑過,卻如驚雷一樣在敏感而濕濘的xue眼里炸開快感。 喘出那一聲后,仇紅短暫地清醒過來,門后幾近死寂的動靜令她陷入一種無言的恐懼之中。 宮道之上。 寒賦立在朱門之外。 身旁的掌燈太監(jiān)大氣不敢出一聲,天降磅礴的大雪,天色暗得厲害,再不出宮城,怕是要到下鑰的時辰了,但他可不敢催身邊這尊祖宗,挨凍也只能生受著,一邊舉傘一邊拿眼睛去瞧寒賦的神情,他只是站著這兒,凝著那道宮門,旁的...什么也沒有。 掌燈太監(jiān)聽了又聽,里頭的動靜微乎其微,還沒他耳邊的風雪聲大呢,這寒相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等他琢磨出個什么,一直沉默的寒賦終于開了口。 “你方才問。” 他的眉眼間看不出喜怒,只是沉在這風雪之間, “皇帝是不是真要罰她?!?/br> 門后,仇紅聽見寒賦古井無波的聲線,只覺心墜冰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凍住。 “不過二十下而已?!?/br> 那聲音真像是從棺土中挖出來似的,帶著不怒自威的冷硬煞氣,光是入了耳朵,仿佛就要順著筋脈令身體玉石俱焚。 寒賦微微側(cè)過身,視線回轉(zhuǎn),恰好停在了仇紅所在的那一處門縫,視線差點交錯,仇紅受驚,梗著脖子向一側(cè)躲去。 她心驚rou跳,身后的人仍有恃無恐,好整以暇地瞧著她的反應(yīng)。 時間被拉得無比漫長,仿佛沒有盡頭。 仇紅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在泛起一陣細密的疼痛。 直到雪地里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是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寒賦沒有再靠近,也沒有再猶豫。 他走向了停在一旁許久的轎輦。他走得太快,身影邁出了傘面之下,當他的雙肩觸碰到風雪的時候,背脊也跟著凌厲地起了一陣寒疼。 “皇帝愿意罰,她愿意受,你們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有什么舍不得的?” 最后一個字音砸向雪地,還未來得及消解,就被鋪天蓋地的寒意鍍上一層金剛不壞的硬甲,直直往仇紅心肺里鉆。 這是...什么意思? 她解不明白。 車輦緊接著重新啟程,馬蹄聲落沓,雪屑塵土似的揚起,車輪滾滾向前,一陣紛繁的聲響,仇紅恍然聽見,什么玉石之物轟然被碾碎的聲響。 來不及細想,身后的裴照川在她耳邊低聲誘哄,話語里藏著輕微的惡意。 “看來。”他略帶遺憾地目視著寒賦的轎輦離開,“今日還不能跟將軍死在一處。” “沒關(guān)系?!?/br> 他呼出一口氣,guntang的陽具從已然糜軟的xue中撤出,“我跟將軍......來日方長。” “裴照川......別亂來?!?/br> 仇紅的話剛落下,隨即,那只一直在揉捏著乳尖的手,落到了她的腰間,將她狠狠往身后一帶。 本已撤出xue外的guntang陽具,被這突如其來牽帶的動勢,完整而飽滿地再度刺入了xue內(nèi)。 仇紅發(fā)顫,卻咬牙忍著不出聲。 “叫出來?!?/br> 裴照川不滿她的克制,惡狠狠地又往里頭作亂似的接連撞了數(shù)十下,“這里沒有人。” “將軍可以放肆大膽地叫?!?/br> “不必忍著?!?/br> 裴照川幾近下流地去磨她xue心,xue眼被一下下沖撞,不自覺變得更加濕潤滑膩,更加方便入侵者的動作。 他調(diào)轉(zhuǎn)了個角度,按著她的腰將自己送得更狠更深,有幾下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撞出來。 這樣放肆而暴露于外的性事令仇紅無比發(fā)恥,卻也無比歡愉。 隱秘的快感從下身泛濫,她口中吐出的溫熱氣體,在風雪里凝成朦朧一團水汽,裴照川的眉眼就籠在其中。 他陷入情欲的眼神燃著熊熊火焰,然而火焰之下,卻是令人傷情的大片大片凋敝的灰燼。 方才他眼尾的淚已經(jīng)干涸了,那脆弱的模樣卻仍藏在這些灰燼之中。 只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仇紅才能輕松地去回想,方才裴照川脫口而出的那些真心實意的話。 一起死。 這三個字太重了。 就是連生死戰(zhàn)友之間,也不敢輕易托付。 裴照川卻將之視為執(zhí)念,毫無保留地交于她。 到底是令她心軟了。 這樣笨拙卻干凈的真心,是破開她心防最好的利器。 算了。 仇紅松開緊咬的牙關(guān),努力地勻平自己的呼吸。 陪他瘋這一次,又有何妨呢。 未來的事,暫且歸于未來。 今日,便暫且與他荒唐一回。 “照川。” 她眼底發(fā)熱,夢囈一般地喚他。整個人顯出一種劫后余生的脆弱感,令裴照川欲望更盛,只想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 guntang的性器,有意加快了速度,有力又痛快地進出。 下身不可抑制地濕了個透,rou體拍打的聲音與水液混沌的噼啪在風雪之中格外入耳,仇紅被刺激得羞紅了耳垂,浸潤的黏膩在進攻的陽具和包裹的xuerou間恣意廝磨,陰陽清液黏在相交的性器間,將彼此的下身打濕得一塌糊涂。 裴照川捏著她的臀,將自己鑿進去更多些,下一刻,他的陽具便無比深地刺開她濕潤的水xue,埋進了最深的地方。 脆弱的xue口被cao得流出愛液,內(nèi)里的褶皺吮吸著性器上的青筋,幾近親昵和討好,仿佛要將漿液全部從里面裹吸出來。 裴照川被這無法言喻的吮吸刺激得頭皮發(fā)麻,下身失了節(jié)制,毫無章法地在xue內(nèi)抽插了百余下,陽具的溫度幾乎燙進了xue內(nèi)的每一寸皮rou。 rou體晃動間,仇紅的臉映入他清明的雙眸。 她的發(fā)絲上落了純白,雪影從她潮紅的臉上晃過。 那么美。 那么圣潔。 那么珍貴。 令他心生繾綣,無論如何,要將這一副畫面永生永世刻進心尖。 裴照川無法否認。 他喜歡仇紅只在這種時候,眼睛里迷離而清澈的神采。 只在這種時候,因他發(fā)紅而柔軟的皮膚。 喜歡她只在這種時候,混沌之中喊他的名字。 叫他照川。 這個時候,他才真的是裴照川,不是裴映山的影子,不是偷了萬夜營的小賊。 這個時候,他會沖破某些桎梏而承認,仇紅是他一輩子也無法觸及到的女人,在她心里,或許永遠也無法將他和裴映山徹底分割開來,但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她是他深愛著的,此生無法割舍的最珍貴的那個人。 “我認了。” 裴照川喘息著,此刻rou體的歡愉已攀上巔峰,他刺進了她身體里的最深處,將她的腔內(nèi)填得滿滿當當。 卻在理智上,徹底地敗下陣來。 “你把我當作裴映山。我也認了?!?/br> 他聲音帶著暗暗的啞,輕拂過耳后,引出一點讓人骨頭發(fā)酸的心碎。 仇紅怔然地望向裴照川。 莫名地,一句話也說不出。 “綏云關(guān)我會去守。”他道,“這一年的罰,我心甘情愿地領(lǐng)了。是我有錯在先。” “但是那二十下?!迸嵴沾ㄎ宋亲?,“我不會讓你受的?!?/br> “別生我的氣?!?/br> “好嗎?” 本章諸多細節(jié),大家細品,細品~ 小裴之后不出意外劇情就少了~接下來就是綠茶太子和冷面俏佳人寒相(不是),還有死小子途鳴,以及懂得都懂的戰(zhàn)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