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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根據(jù)白天那風衣男慫得不行的樣子看是沒有這個膽子, 但凡事應該做最壞的打算。 余恪現(xiàn)在只有把齊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至少要持續(xù)到他生產(chǎn)之前。 這種想法余恪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他行動就是最好的說明,齊泠不傻,多少也能察覺到, 他的態(tài)度也是默認。 在X市第二天。 齊泠是被親醒的。 做什么?他勉強撐著眼皮掀開一道縫,又沉沉閉回去。 不是你自己之前要求的?早安吻。 這都什么時候的事情了,過期了。 余恪被他用手推開臉,反握住他的手改成親指尖。 手指根據(jù)主人的意志想要躲,發(fā)現(xiàn)掙不開之后就放棄, 反而開始沿著唇角磨蹭,看架勢還有往里的趨勢。 余恪制止了他的動作,再看床上的人也正眉目含笑看著他,看樣子剛才也是故意的。 清醒了?余恪將他手松開, 眸子逐漸晦暗。 親醒的。齊泠眨眨眼, 意有所指看了他一眼,剛剛解放的手順勢在大腿內(nèi)側按了一下,就跑去了酒店衛(wèi)生間。 余恪沒將人抓住, 只聽見他甩下的一句話,等會兒去醫(yī)院, 你趕緊的。 趕緊什么。 轉院是需要自己跑的, 鑒于行珺的情況特殊, 過程中有醫(yī)護人員陪同。 齊泠一大早到了醫(yī)院,他又戴上了墨鏡鴨舌帽和口罩,抱著僥幸心理想行珺說不定這樣子就認不出他來,然而可能是身形的原因,齊泠出現(xiàn)在行珺面前,迎接他的依舊是一聲刺耳的尖叫。 只能宣告放棄。 余恪借了當?shù)嘏笥训囊惠v車,載著齊泠跟在行珺的車子后面。 去精神病院途中他不著痕跡地打量齊泠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很正常,可能是他之前大驚小怪了。 看是看不出什么了,余恪索性直接問齊泠,為什么一定要去,他現(xiàn)在不能見你,沒必要過去。 不能?我怎么覺得是不想。 齊泠重點抓得很歪,余恪只能自己接自己的話。 你改變注意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換路開到機場。余恪的第六感告訴他,不要讓齊泠去到那家精神病院。 跟著他們的車就好。 余恪昨晚沒能說服齊泠放棄,今天就更加不可能。 車輛逐漸駛出城區(qū),齊泠看路邊長得茂盛的雜草,逐漸沉默下來。 余恪試著和他聊了幾句「早飯好不好吃」「哪個最好吃」的無聊話,齊泠都沒有接話茬。 只是閉上眼睛,最后囑咐了一句,到了叫我。 X市精神病院在郊區(qū),最初還是一塊荒地,房租便宜,但最初考慮到病人不多,醫(yī)院并沒有建得很大,它自己都對自己的發(fā)展始料未及,十幾年來擴建了三次。 旁邊原先的住房都陸續(xù)搬走了不少,明明醫(yī)院里面挺熱鬧的,但是周邊卻荒涼無人,路也不算太好。 不需要余恪特地喊,在快到達時一個始料未及的陡坡直接將齊泠震醒,他倏忽睜開眼睛,看到了眼熟的花店,連忙喊余恪停車。 余恪沒停,他直接開到了齊泠盯著的那家花店門口,你要給他買花? 他說的是行珺,余恪臉上隱約露出不贊同的神情,轉移醫(yī)院,倒是沒有必要給人送東西吧,恭祝喬遷之喜?兩人剛重逢時,齊泠追其他人時,買花就是常規(guī)cao作,不過再常規(guī),他也沒有收到過。 齊泠搖搖頭,不是給他。隨即道:給一個熟人。 余恪憋著沒有講話,等齊泠抱著一束回來之后才說:什么熟人? 齊泠看著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稀奇,他原先沉重的心情在察覺到余恪略微外顯的醋意后奇異變得輕松起來。 他打開后座的門,不等余恪讓他坐到前面來,將花一放自己已經(jīng)坐到副駕上,上手掐余恪一點都不軟的臉,你生氣啦? 余恪將他胡鬧的手握住,沒有。 齊泠被他抓著拿下放到腿上,手指動作,和他十指相扣,那就好,走吧。 依舊沒有要解釋的樣子。 車子沒有發(fā)動,余恪沉著眉說:一只手沒法兒開。 那我放了。齊泠試探著收回手,又被力道抓住,他笑起來,終于還是說:你不認識,等會兒一定介紹給你認識,快走。 為什么會在精神病醫(yī)院有熟人,而且齊泠從昨天到現(xiàn)在也沒有聯(lián)系人的樣子,是肯定那個人一定還會在這兒? 所以是病人還是醫(yī)生,是怎么認識的。 余恪察覺到,他們斷聯(lián)的這段時間,齊泠經(jīng)歷的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多不少。 前面行珺的車子已經(jīng)將他們甩得看不到,余恪終于撤了力道和齊泠的手放開,繼續(xù)往那座已經(jīng)可以看見的龐大建筑開去。 齊泠的熟人是病人,精神病醫(yī)院的房間號很固定,而他的那位朋友一定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沒關系,頂多是白跑一趟,齊泠還要為得到了這樣一個好消息而開心。 目的明確,齊泠也不能在行珺面前出現(xiàn),他們兩個也不必跟著行珺看他轉院是否順利。 下車后,齊泠抱著花走到一半嫌重就讓余恪抱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