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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抑郁癥? 向思淼無辜地看了眼景俞文身后的向思野, 看到親弟弟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鞠躬的樣子他大概明白了什么。 他薄唇一勾, 饒有興趣:干嘛?我打我弟關(guān)你什么事?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景俞文挺直了腰板, 理直氣壯:我是他同學(xué)! 向思淼抱起胳膊,身子一傾, 肩膀靠著墻壁:同學(xué)?同學(xué)有什么資格管我們家事? 景俞文第一次見這么不要臉的哥哥,他真不敢想象向思野的童年得有多么陰暗。 他皺眉: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負向思野,我肯定來找你算賬! 向思淼輕笑:這話說的,你是我們家小向的男朋友? 景俞文光想著怎么才能讓向思野的這個混蛋哥哥以后不再欺負向思野, 脫口而出:我就是,怎么了?以后向思野我罩著! 話音剛落,整個家里突然靜的聞針可落。 不過一會兒, 浴室的門再次被打開,里面?zhèn)鱽硪魂噵傻蔚蔚穆曇簟?/br> 向哥哥, 你的小貓咪等你好久了呀。 一根白凈的小腿伸出門外,然后一個頭戴貓咪耳朵,脖子帶著項圈,穿著一層薄薄的女仆裝的男人走了出來。 景俞文看著這人實在眼熟,才看不過幾秒鐘,眼睛就被向思野的手給擋住了,向思野站在他身后,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捂著他的眼睛。 男人不知道家里來了別人,當(dāng)這兩個男孩子映入他的眼簾時,他整個人僵住了,死是不可能死的,只想收拾東西搬去外太空 向思野小聲:你帶老師回來怎么沒說一聲? 向思淼若無其事:你也沒說你要帶男朋友回家。 說完,他轉(zhuǎn)身去抱起了社死主人公自己的小貓咪,魅聲:寶貝兒久等了。 然后往浴室隔壁的房間走,當(dāng)他背對著景俞文時,景俞文看到他后腦勺的頭發(fā)少了一塊。 景俞文被剛才的場景驚得外焦里嫩,他在腦海中拼湊了好幾遍,如果他沒記錯,剛才那個女仆貓咪應(yīng)該是他的班主任溫沁! 景俞文訥訥地把向思野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推開,咽了口口水:剛剛,那個,是 向思野點點頭:嗯。 景俞文心里炸起蘑菇云,一層一層的,他把向思野環(huán)在他肩上的手推開,面對著向思野,愣愣地說了句:挺好,尊重愛情。 向思野抬手揉揉他的頭發(fā),揚起嘴角:走吧,去我房間,我給你剪頭發(fā)。 景俞文點點頭:嗯。 剛才被炸了這么一下,景俞文已經(jīng)像個行尸走rou了,別說是被向思野剪頭發(fā),就算是他現(xiàn)在從向思野家二樓跳下去都不會有絲毫感覺。 向思野的房間里,向思野把自己的書包放在書桌上,見景俞文一動不動,他把景俞文的書包也拆下來放在書桌上,然后找了件衣服出來,放在床上:你穿這件,剪完頭發(fā)洗個澡,再換件新的,不會留渣。 景俞文還沉在剛才的震驚中,呆滯地脫下校服和校服里面的短袖,向思野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默默地垂下了頭。 以前蘇妍給景俞文剪頭發(fā)都是在自家浴室里,隨便在身上蓋塊一次性塑料布,掉在塑料布上的發(fā)絲直接打包丟掉,掉在地上的小碎渣沖一下就沒了。 景俞文訥訥地道:走吧。 向思野抬眸:去哪? 景俞文道:去浴室剪頭發(fā)啊。 向思野笑笑,起身:不用,在這剪。 說著,他走出了臥室,景俞文坐在床上,邊等,邊消化自己剛才看到的場景。兩三分鐘后,他拿著一塊質(zhì)地柔軟的布料和各種剪頭發(fā)的工具進來了。 他把東西放在書桌上:按照理發(fā)店的規(guī)矩,我得給你洗頭。 景俞文咽了口口水:我怕你趁機把我淹死。 向思野笑笑:不會,哥哥你跟我來。 向思野搬起書桌前的椅子,走進浴室,玩笑歸玩笑,景俞文還是跟著進去了。 向思野把椅子放在洗手臺前,站在一旁:坐在這,腦袋后仰,我給你洗頭發(fā)。 腦袋后仰這個姿勢對景俞文來說實在沒有安全感,他怕有人趁機偷襲他的脖子,他下意識捂住脖子:你保證不能碰我脖子。 向思野笑笑:我,嗯! 景俞文這才安心坐下。 少年的腦袋后仰在洗手池中,頸間凸起的喉結(jié)處尤為明顯,他身上穿的這件衣服領(lǐng)口有些大,兩條深淺明晰的鎖骨格外引人,向思野看了一眼,視線慌張移到了景俞文的頭發(fā)上,他兩手拱了一把溫水將景俞文的發(fā)絲打濕,輕輕按摩著景俞文的頭皮,以便讓溫水將景俞文的整顆腦袋都打濕。 還挺舒服,景俞文緩緩閉了眼睛,由著向思野任意的收拾他的腦袋。 景俞文突然想起之前范佳說音樂老師的后腦勺少了一塊頭發(fā),剛才向思淼轉(zhuǎn)身的時候他正好看到向思淼的后腦勺缺了一塊,再聯(lián)想到范佳說過的音樂老師和向思野長得有點兒像,他的腦子里閃現(xiàn)出一個想法,于是他問:向狗,你哥是不是咱學(xué)校的音樂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