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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經(jīng)歷過停電了。 怎么又停電了,今天的作業(yè)好多, 還能不能寫完了? 余弦撫著景俞文的后背,大笑:不是吧景爺, 停個電而已。 景俞文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狀態(tài)確實過于丟失男子氣概,他抬起頭來,在黑暗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問:我就是,剛才誰站我身后了?臉煞白。 周宏的臉已經(jīng)與黑暗融為一體,那兩排牙齒顯得格外耀眼:是向神,他從后門進來的,他剛才不讓說。 景俞文:? 還是低估了這只狗。 他來了,周宏往景俞文跟前湊了湊,小聲:景爺,勸你現(xiàn)在從咸蛋身上下來。 嗯? 景俞文回頭看去,向思野正打著手機手電筒往這邊來,燈光微暗,但依稀可見他的眼皮是耷著的,薄唇也是直線樣的,好像誰欠了他十條命,這幅冷冰冰的模樣讓景俞文瞬間就不想追究他剛才做過的狗事了。 他走到景俞文跟前,冷聲問:余弦身上舒服嗎? 景俞文不明所以地點點頭:還行,咸蛋看起來瘦,但身上也有rou。 余弦咽了口口水,尷尬地笑笑:景爺,腿,腿麻了。 向思野:你太重了,起來吧。 景俞文不依不饒:不行,我哪里重了? 他借著手機的光看向那個講故事的同學:我要聽他講完才行。 前門射進一束比手機手電筒亮了十幾倍的光束,向思野不急不慢地把手機揣進了衣兜,而后溫沁的聲音傳來:大家不要害怕,我們這棟樓的電線老化了, 他邊說著,邊把手電筒的尾端豎在講桌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人修了,估計十幾分鐘就好了,大家在教室里放松一下吧。 聞言,同學們又是一陣歡呼。 溫沁朝著余弦這邊聚著的一小堆人走來,笑著問:你們在干嘛? 周宏道:講故事呢,老師你來聽聽不? 我也可以加入嗎? 向思野突然干咳了兩聲,溫沁看了向思野一眼,然后眼神轉(zhuǎn)向景俞文,問:景俞文,這是什么樣子?怎么能坐在余弦腿上? 班主任都來說了,景俞文也不好意思再纏著余弦,他抿抿嘴角:哦。 然后站起來,跟向思野站到了一塊。 溫沁又說:要坐也得坐向思野腿上。 景俞文:? 周宏:我贊同! 景俞文無意識地看了向思野一眼,向思野還是一副死相,應(yīng)該是很不喜歡這個玩笑。 于是景俞文瞪了周宏一眼:你贊同個鬼啊? 溫沁解釋道:同桌可以隨便麻煩。 景俞文又抬眸看了向思野一眼,向思野只是冷冷看著講故事的同學,淡淡地道:繼續(xù)講,我也聽聽。 溫沁也說:我也加入一下。 那個同學繼續(xù)講了起來,最后他說了一句:這是個真事兒,我媽經(jīng)歷過的,她說她親眼見過那顆人頭! 整個故事結(jié)束,高三這棟樓的電還沒供起來。 周遭的同學意猶未盡,景俞文倒是被講故事男生的最后一句話嚇得不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在某處突然出來一顆人頭了。 向思野垂眸看著他,嘴角往上勾了一瞬。 溫沁道:講的不錯,你們誰還有啊,我還想聽,宋也你有嗎? 宋也連忙搖頭,余弦笑道:老師,你看他像是能講出這種故事的人嗎?我同桌只負責聽。 溫沁看向向思野:思野,你呢? 景俞文看了眼向思野,心想著他這種人應(yīng)該不會愛給別人講故事,于是沒抱太大期望,可下一秒,他竟然點頭了。 向思野淡淡地道:有,我哥的親身經(jīng)歷,還挺邪門。 嗯?溫沁突然饒有興致:說來聽聽。 幾個人都豎起耳朵認真聽。 向思野道:幾年前我哥生了場大病,西醫(yī)治不好,后來找了個極有名望的老中醫(yī),老中醫(yī)說要他親自去長白山上挖棵人參吃下,他去了,挖到人參之后他把人參放在摩托車上去了趟廁所,回來看見那棵人參騎著他的摩托車跑了,他就在長白山住了一晚上。 景俞文: 他不禁感嘆:這年頭,人參也能成精啊? 他惋惜道:向狗啊,你哥當時要是直接把人參吃下去,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 這話引得周遭人大笑起來,溫沁笑道:景俞文,他在胡說八道,你也信。 宋也難得發(fā)表一次個人感言:景爺也太好騙了。 景俞文: 你不是說這是你哥親身經(jīng)歷嗎?騙子! 他沒忍住抬手捶了幾下向思野胸口。 周宏兩根眉毛上下挑著:景爺,你這樣以后很危險啊。 溫沁笑笑:天真難能可貴,保持一下吧景俞文同學。 這話雖然是對景俞文說的,但景俞文總覺得溫沁說話的時候眼睛在有意無意地看向向思野。向思野臉上有幾道陰影,可能是手電筒光線的問題,景俞文總覺得向思野臉上掛了一抹他捉摸不透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