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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伏特加無意間聽到,都為大哥感到氣憤。 黑澤一點都不尊重琴酒,那些調(diào)戲的話,是可以對大哥說的嗎? 但伏特加生氣也沒用,一來他做不了大哥的主,二來他也打不過黑澤啊,只能每隔一段時間在黑澤與琴酒碰面的時候約魚冢三郎出來借酒消愁。 哎。 就在這時,琴酒忽然冷笑,對著手機說出一個特別粗魯下.流的詞匯。 伏特加震驚。 因為琴酒是不說這些的,別看琴酒整天殺人,可是他禁止伏特加在他面前說任何低級黃.段子與笑話,當年跟琴酒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組織成員也不敢在頻道里講這種詞匯。 總之那些底層人物跟雇傭兵掛在嘴上的口頭禪,那些每時每刻都要跟某些器官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下.流句子,伏特加甚至懷疑琴酒聽不懂(伏特加不知道琴酒的身世)。 現(xiàn)在伏特加知道了,琴酒不止懂,還會用。 看人的。 說不定,還看地點。 比如只會在床.上用什么的。 第73章 Extra6 我想把灼熱的子彈送入你的血rou之中,看著它爆開,讓那種感覺傳遞到你的四肢百骸我們的身體最習(xí)慣的就是木倉支的后坐力,在你想確認這個世界是否真實的時候,難道不是選擇扣下扳機嗎? 黑澤說著非常可疑的話,低沉的聲線像是含有劇毒,讓人從脖頸一直麻到尾椎。 子彈出膛,身體就會下意識進行調(diào)整,適應(yīng)這樣的后坐力。 在那條暗街茍活的時候,哪怕從綠眼收藏家里得到了一把木倉,但那時他們根本沒法適應(yīng)這樣的后坐力。 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直到在組織里學(xué)了正確的握木倉姿勢,可以面不改色地連開數(shù)木倉,也只是手腕微微發(fā)麻。 后來,硝煙味與后坐力成了GIN生命里的一部分。 我們脫離不了這樣的生活,每一塊肌rou、每一條神經(jīng)都不能,隱藏在人群中生活七天,身體就會懷念木倉支帶來的后坐力。 黑澤說著說著,語調(diào)又開始變得可疑了。 難道我?guī)Ыo你的感覺不是這樣?在你第一次接受我邀請的時候,貼著玻璃泳池的軀體很快就適應(yīng)了那樣的力道,配合得多么默契,我想這就是我們的天賦 手機話筒那邊不知道罵了什么。 黑澤墨綠色的眼睛微瞇,氣息在一瞬間變得極具侵略性,然后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期待著。 這樣的表情,魚冢三郎隔著五米遠都知道他大哥在給誰打電話。 魚冢的五官都擰了起來,活像一只皺巴巴的苦橘子。 你去挑木倉了怎么樣?那個意大利商人的貨不錯吧? 黑澤一邊說一邊走進半廢棄的倉庫,他對魚冢三郎比了個手勢。 魚冢認命地轉(zhuǎn)過身干活。 倉庫里空蕩蕩的,只有幾個蒙著灰塵的箱子堆在旁邊,地上有一灘血跡,血跡的盡頭是一具尸體。 尸體的眼睛圓睜,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仍然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尸體旁邊還躺著一個年輕男人,他被繩索捆住了手腳,嘴也被堵上了,右臉腫起來一塊,,眼神恐懼。 魚冢走過去,把人拖到了遠處角落。 被綁的人意識到了什么,拼命掙扎,魚冢獰笑著把一顆炸彈捆在了他胸口上。 那邊黑澤終于說到了正題上。 有蒼蠅來了。 黑澤停頓了幾秒,然后冷笑,是CIA的人,他們的氣味太明顯了。 這里的氣味是指行事手段。 他們就喜歡策反,玩那套拙劣的美利堅燈塔理想與美鈔攻勢。 他們找上了一個白俄退役軍官,根據(jù)這個人的真實經(jīng)歷為他量身打造的復(fù)仇設(shè)定,讓這個白俄人混跡在走私、雇傭兵、暗殺等幾條線上,通過地下世界的情報網(wǎng),讓這個代號為灰狼的白俄人存在被所有人知曉。 也被GIN知道。 因為灰狼確實很優(yōu)秀,在選擇利用目標的時候,自然而然地進入了黑澤的視線。 但這個白俄人早就得到了CIA的承諾,收取了大筆美鈔,并且在CIA內(nèi)部有了一個秘密職位,他的任務(wù)就是通過正常渠道混入GIN的身邊,成為GIN的手下。 最初的偽裝確實很不錯,當然這跟黑澤的習(xí)慣有關(guān),他不關(guān)心這些人的死活,只確認這些人的能力,還有他們的過往情況。 既然這些都是真實的,也能為他掀起一場風(fēng)暴,其他的事不重要。 他會見這些人一面,甩下計劃就走。 哪怕有人成功地在復(fù)仇計劃里活下來,黑澤也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去聯(lián)絡(luò)他們。 只有順利逃脫了追捕的人,才算完全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黑澤在考慮其他計劃的時候會想到這些名字。 勉強可以算是手下,但要說信任 GIN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所以這個白俄人沒有得到任何機會,他自己也變得不耐煩了,想要爭取任務(wù)結(jié)束的希望。 臥底往往就是這個階段暴露的。 臥底總得帶回有價值的情報,或者創(chuàng)造機會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不可能完全遺忘身份,什么都不做,十年二十年的忍耐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