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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主謂語,卻叫身后兩人打了個寒顫,出于本能在頃刻間轉(zhuǎn)過臉去。 男人伸手扒下沈安濕漉漉的襯衫,沈安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掙扎。 別動。男人似乎很有耐心,扒下襯衫的同時,迅速脫下自己質(zhì)地柔軟的風(fēng)衣外套,將沈安裹了個嚴(yán)實。 沈安的身體被他的外套包裹,只露出白皙的下巴和緊抿的薄唇,小小的一團。男人望著他,眼神暗沉得不像話。 沈安抖成了篩子,原本細弱的后頸被男人溫?zé)岬氖终埔徽麄€覆蓋住,那手掌仿佛帶著電,輕輕地?fù)崦嗄笾牟鳖i,他的難受得到了短暫緩解,不知是害怕,還是舒服,還是因渴望更多而產(chǎn)生的羞恥,使他發(fā)紅的眼尾不斷淌下淚來。 嗚別碰求你 沈安渾身劇烈地顫抖,梔子味的信息素一陣一陣鋪天蓋地,他死死咬住嘴角。 迷迷糊糊間,他感到下唇被小心地分開,塞入了一根軟軟的東西,沈安用僅存不多的意識分辨出那是男人的手指。 他聽到男人低啞的嗓音帶著輕顫:乖,不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安竟感到后背得到了輕柔的安撫,他荒唐地覺得男人是在保護他:不怕了,沒有人能傷害你了。 濃郁的烏木味被刻意壓制了力度,柔和得像是誰點了安神香。 沈安的意志克制不住地松懈下來,他恍恍惚惚竟似找到了在母體時期的溫暖,不由自主朝這懷里縮得更深,竟然倚在這片為他打開的天地里,逐漸安靜了下來。 傅風(fēng)寧是想到了一些東西,心煩意亂才下來走走的。離夜宴正式開始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他不過是趁著一段空閑,沿著酒店外靜謐的林蔭隨便透透氣。 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在這樣的情境下,猝不及防撞見他尋找了這么多年的人。 這是他來了,阻止了原本將發(fā)生的一切。倘若他沒來呢? 傅風(fēng)寧的視線在沈安臉上一寸一寸地端詳。他發(fā)熱期來了,又渾身濕透了在發(fā)著燒。他仰起的脖頸似乎不堪輕輕一握就能摧毀,手腕也纖細得他隨意一折就能斷掉。 這么脆弱 他還看見沈安半邊臉上腫了一道紅色指印,傅風(fēng)寧騰出一只手,在指印上輕掃,喉頭滾動。 他的視線又掃到地上的那把匕首。 他撿起來,在手心里掂量,隨后收起。眼里的冷意幾乎化成了實質(zhì)性的刀刃。 傅風(fēng)寧感到沈安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可怕的夢境魘住了。 他收緊手臂,凝神去看,見沈安嘴唇顫動。傅風(fēng)寧低頭,附耳下去,聽到他小小聲地,哀求道:要 要什么? 抑制劑 傅風(fēng)寧嗓音低啞得不像話:你病了,最好不要打抑制劑,我給你臨時標(biāo)記,好不好? 不料沈安反應(yīng)激烈,他又開始劇烈地顫抖,掙扎,像是害怕到了極致,要崩潰了一樣,眼淚不要錢似地一顆一顆砸下來:不標(biāo)記,不標(biāo)記不要標(biāo)記嗚 懷里的人原本只是小聲嗚咽,可后來竟連呼吸都紊亂起來,頃刻之間竟把傅風(fēng)寧的衣衫都泅濕了一片。 傅風(fēng)寧掏出錦帕擦拭他濕漉漉的眼角:不標(biāo)記,帶你找抑制劑 傅風(fēng)寧不愿耽擱,斂下眸子里的怒意,打橫抱起沈安,厭惡地看了眼還在地上亂爬的兩個人,把目光停留在肥膩男人的身上,一步一步逼近他,低聲道:你叫什么? 那肥膩男人「啊」了一聲,迫于頂級alpha強悍的信息素威壓,大氣不敢喘,被傅風(fēng)寧注視著,他身上竟然飄出一陣尿sao味。 傅風(fēng)寧「嘖」了一聲,黑色高定意大利牛皮鞋底踩上肥膩男人撐在地上的手指,在男人驚恐掙扎的求饒里,緩緩地、一根根地碾壓。 像是在逼著他享受這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痛覺。 又像是在將他施加給沈安的恐懼和無助加倍奉還。 男人的尖叫和喘氣聲劃破四野,那名beta顫抖著想要求饒又不敢。 直到那肥膩男人疼暈在地上,右手的五根手指軟趴趴地耷在地上,也不知道手指骨是不是碎了。 傅風(fēng)寧問那名beta:哪個公司的? 那beta在他的注視下,只覺所有心思無所遁形,行尸走rou般囁嚅道:王王氏包裝公司 傅風(fēng)寧點頭:準(zhǔn)備一下,申請破產(chǎn)吧。 第4章 我什么時候可以走 沈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他有瞬間的晃神。 隨即驚恐地猝然坐起,起身時手腕被人抓住,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別亂動,你在打針。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屋子,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視野里所見之物都被光線溫柔覆裹。 沈安循著聲音,望向床側(cè)身形高大的傅風(fēng)寧,在他的身后,還站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和一位身穿職業(yè)西裝的女性。 不知是昏暗的光線和溫軟的被窩撫慰了他,還是一屋子沉沉的烏木香氣讓他暫時鎮(zhèn)定了心神,沈安不再有什么過激反應(yīng),只是滾了滾喉結(jié),局促地道:這是哪?你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