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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說什么?”溫蒂表情并沒有露出端倪,但語氣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帶著軍人作風的她,并不喜歡跟沈竹這樣打啞謎。 于是乎,沈竹也沒有再繼續(xù)跟溫蒂客氣,見旁邊確實沒有人偷聽之后,他直截了當?shù)貙氐僬f道:“公主殿下現(xiàn)在這么努力,或許是想要為您和您的這位騎士搏一個光明的未來?!?/br> 沈竹話還沒說完,溫蒂背在身后的手就下意識地握起了拳。 他知道,他真的知道!那父皇呢?也已經(jīng)知道了嗎?知道她喜歡上一個平民,甚至還想要和對方結(jié)婚?! “但我誠實地告訴您,不論您如何努力,國王陛下都不會同意這件事情的。”沈竹臉上還帶著三分溫柔的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卻冰冷刺骨,令溫蒂膽寒。 她竭力抑制著自己想要追問的沖動,以免就真的這樣坐實了沈竹的猜測。 不過沈竹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怎么想的,而是接著自己的話說道:“而且恕我直言,公主殿下越努力,國王殿下那邊恐怕只會越不高興而已?!?/br> 畢竟沒有一個正值壯年的國王,會喜歡自己的孩子在軍事上面有所建樹,哪怕只是一個沒有繼承權(quán)的女兒。 或者說,也正因為她是個沒資格繼承皇位的女兒。 可她在軍事方面的天分實在很高,高到就連格森特都舍不得放棄,想要利用起來的程度。 “你……”這些道理,溫蒂不是不清楚,她的外祖父也曾多次提醒過她。 只是她多少還有些奢望,奢望父皇能夠看在她立下軍功的份上,讓她擁有掌控自己婚姻的權(quán)利。 但她沒有想到,理應和國王站在同一陣營的沈竹,竟然也會這樣提醒她。 “公主殿下,您有著這個國家最為尊貴的身份,和背后家族強有力的支持,理應能夠做到捍衛(wèi)好自己的權(quán)利?!焙竺嬉痪?,沈竹則是壓低了聲音,附耳說道,“只要您能夠?qū)⒃捳Z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么您的愿望,自然能夠得以實現(xiàn)。” 溫蒂:“!” 震驚于沈竹話中的深意,溫蒂臉上的表情終于不再淡定。 而見對方已經(jīng)聽明白自己意思的沈竹,就此功成身退,只在臨走前留下一語:“如果公主殿下愿意的話,我將隨時恭候,期待與您合作的機會?!?/br> - 沈竹小心翼翼地從一座宅邸中走出,想要避免鞋底沾上地面的血跡。 可奈何血量太多,再加上前夜剛剛下過一場暴雨,本就松軟的泥土中幾乎浸滿了濃稠的血液,讓沈竹避無可避。 “嘖。”沈竹咂了下嘴,被迫停下腳步。 但下一秒,就突然被人攔腰抱起,鞋底也自然隨之遠離了泥土。 突然被抱到跟自己身高完全不符的高度,沈竹先是一驚,然后對上了維艾格嚴肅疏離的表情。 “容我僭越,少爺?!痹捯袈湎?,維艾格已經(jīng)抱著沈竹,走到了宅邸門外。 有些潔癖的混血管家,褲管不可避免地被泥土和鮮血沾濕,但他卻絲毫不在意。 等跨過隔斷用的門檻后,便要將沈竹放下,卻被沈竹突然攬住脖子的動作,攔了下來。 “多謝,麻煩你了?!鄙蛑窆室鈱㈩^靠在了維艾格的肩膀上,湊近對方的耳朵用氣音說道。 隔著衣服與沈竹親密接觸的維艾格,被迫只能僵直著身子,才不會被沈竹覺察出端倪。 “不過,你……”沈竹像是被什么困擾到了,皺著眉頭故意停頓了一瞬,直到維艾格看著他,緊張地屏住呼吸后,才緩緩說道,“你最近太能干了,我花園里的花已經(jīng)不夠用了,該怎么辦呢?” 聞言,維艾格不由得松了口氣。 沈竹:“要不,賞賜你一點別的東西?” 一口氣還沒下去的維艾格,就又屏住了呼吸。 “……不用,多謝少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br> 見沈竹挑逗完這一句,就沒有接茬的意向后,維艾格只好這么說道。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沈竹放了下來。以免再被戲弄下去,會當眾出丑,即使半夜的這個時間,并不會有人看見。 為了轉(zhuǎn)移小主人的惡趣味,維艾格轉(zhuǎn)移話題道:“少爺,恕我直言,最近您的工作量,是不是有點過多了?!?/br> 自那日沈竹進宮面見國王之后,委派給他的任務就越來越多。 昨天剛剛幫國王剿滅一個商會的沈竹,今天就又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另一個貴族的家中。 至于為什么?當然是為了榨取他最后一點利用價值了。 對國王想法心知肚明的沈竹,不屑地在心中發(fā)出一絲冷笑。 不過這樣也好,他與溫蒂公主那邊的合作,表面上看還遙遙無期。 但這樣下去,相信那邊很快就會有所回應了。 不過這些,顯然是不需要跟維艾格明說的,因此沈竹沉吟片刻,這樣說道:“沒什么,都是為陛下分憂,值得的?!?/br> 話音落下,沈竹率先邁開步子往前走去,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維艾格腳步的停頓一樣。 自那晚過后,“綁架”他的男人再沒有出現(xiàn)過,好像那晚的所有經(jīng)歷,真就只是他的一個夢境罷了。 所以,該是時候給對方一個由頭了。 當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綁起來的沈竹想到:看,這不就來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