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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兩個字還未等他說出口,那名Beta學生眼中的沈竹就突然放大了一倍有余——他正以飛快的速度向他逼近中! 要不說是第一軍校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在這種極其出乎意料的時候,那名學生竟然還能迅速反應過來,雙手交叉,舉在胸前,擋住了自己的致命部位。 然而,他還是失敗了。 倒不是他護著自己的動作晚了,而是即使他的雙手已經穩(wěn)穩(wěn)地護在自己的胸前,他竟然也沒能擋住沈竹的一次攻擊! 之間沈竹在快速逼近他的同時,輕盈的身體隨之一轉,一個回旋之后長腿抬起,直直就朝著那名學生護在胸前的雙手踢去! ——喀嚓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名Beta學生在被沈竹踢中的同一瞬間,似乎都聽見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是不可控制的失重感和有如排山倒海一樣襲來的劇痛——他竟然直接被沈竹直接踹出了挑戰(zhàn)擂臺的范圍之外!甚至還在地面上拖曳出了接近二十米的距離后,才堪堪停在了一名學生的腳邊! 再加上擂臺自身就擁有的三十米半徑,相當于沈竹這一腳把一個大活人給踹出了接近五十米! 圍觀的眾人先是齊刷刷地寂靜了一秒,然后皆都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口涼氣其中的含義可是遠遠不同于剛才。 震驚過后,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臺上的沈竹。 只見他這時才慢悠悠地收回剛剛飛踢在半空中的腿,整了整自己根本沒有凌亂的潔白軍裝,同時抱怨道:“廢話太多了?!?/br> 然后,他看向臺下同樣震驚的蔣密,挑釁般地勾起唇角道:“下一個?!?/br> 被他震懾住的眾人之間一片寂靜。 人數(shù)眾多的廣場上,在這一瞬間,竟然只能聽見沈竹清冽的聲音。 不遠處,藏在角落里的邢奪松開了自己緊握的手心。 剛剛那一瞬間,他險些就沖了出去。 但好在他最終忍住了,沒有破壞沈竹的計劃。 是的,他已經看出了沈竹的胸有成竹,也大概明白了他的用意何在。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獲得應該屬于他的話語權。 在皇位交替的動蕩時期,一個Omega想要在其中站穩(wěn)腳跟,難免要付出遠超于Alpha的努力。 而想讓自己獲得支持,他也同樣需要極為強勢地展露自己的底牌。 現(xiàn)在看來,絕對的武力就是他的首要選擇。 因為沒有比戰(zhàn)斗更能彰顯一個人力量的方式了,簡單、直白、淺顯、明了。 而其結果,也正如沈竹所料。 剛剛還對沈竹不屑一顧的軍校生和網民們,此時都被他出乎意料的武力值震驚得無以復加。 唯一還能淡定一點的蔣密也是眉心狂跳。 他一把拽過身邊的另一名學生,用下巴指揮他,視線卻一點都沒有離開沈竹,說:“去,你上?!?/br> 這次的學生就不是Beta,而是一名Alpha了。 然而他的命運,卻跟前面的那名Beta同學并沒有兩樣。 唯一不同的,只是換了個倒飛出去的方向而已。 不信邪的蔣密接二連三地派人上去,也只能收獲一聲聲慘叫和一個個傷員。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沈竹的動作越來越快,學生們在上面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而唯一一個挺得時間最長的,則是一名已經預見自己不可能獲勝的未來,臨場調頭逃脫的Alpha。 “廢物!”之前還氣定神閑的蔣密,這時已經臨近暴怒的邊緣,原本還算眉清目秀的長相,現(xiàn)在看去盡是一片猙獰之色。他狠狠咒罵道,“媽的,全都是一群廢物?!?/br> 其實,也不怪他如此生氣。 原本是想著給沈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漂亮蠢貨教訓的一場表演,此時已經演變成了一出鬧劇。 他并不忌諱自己當著全聯(lián)盟民眾的面,對這個所謂的皇室繼承人口出不遜。 因為在他心中,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因此,他最為看不起的,就是只能依附Alpha存在的Omega。 雖然因為易感期的存在,Alpha有時也不得不像Omega妥協(xié)。 可是比起終身標記和發(fā).情期這種特質的存在,Alpha所要經歷的,不過只是一些輕微的暴躁易怒罷了。 這在蔣密看來,不過是一點輕描淡寫的小問題,并不會影響他們對Omega的支配地位。 是的,支配。 他相信,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甚至不止是Alpha,都是這樣默認的。 因為這種默認的規(guī)則,是千百年的歷史刻在他們基因之中的一個道理。 在面對二皇子沈竹時,他們言語輕佻,并不會有人覺得他們過分。 就連直播間里的那些人,都對這種行為并不反感,甚至是有些漠視。 因為所有的軍校生和星網觀眾們,都不約而同地覺得這是沈竹活該。 一個Omega,敢來到這種全是Alpha的環(huán)境,就該知道會遭到這樣的攻擊和辱罵。 即使他身為聯(lián)盟的二皇子,也是如此。 對他們來說,首先定義他的還是他的性別。 他們打著消除階級特權的旗號,卻肆意宣揚著性別歧視。 就像最開始提問的那名記者一樣,這種暗默的規(guī)則,幾乎是印刻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中。 當然,這并不能算是絕對的錯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