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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從這里開始, 也該在這里結(jié)束。 而他身上也再度穿上了和那日如出一轍的隆重裝扮。 貴重的鳳冠壓在他的頭上, 身上為了迎合年節(jié)的喜慶,所著的也是點綴繁復(fù)的金紅色宮裝。 但厚重的顏色卻并沒有將他襯得虛老,反而令他看上去更加艷麗無雙。 即使是在一眾女客中, 也無人能與他的長相一較高下。 已經(jīng)嫁作人婦的趙聽云,看著席上并不比她蒼老多少的“太后娘娘”,心中的酸氣還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但她如今的丈夫徐小將軍待她極好,明白過來這已經(jīng)是趙家為她千挑萬選出來的夫婿, 她也早就沒了最初下嫁時的怨懟之情。 只是當初被沈竹“折辱”的場面還是偶爾會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頗有些成為揮之不去的夢魘的意思。 還有那般絕情的攝政王,此時也正坐在男席那邊的首位。 跟沈竹一樣, 尊位高至根本無需與他們這些臣子臣婦們例行寒暄。 不過雖說兩人對待宴席的態(tài)度都不算十分熱切, 但卻也沒掛著臉色, 而是任由下方相識之人彼此應(yīng)酬。 再加上不絕于耳的絲竹之聲和整齊劃一的歌舞表演, 一時間, 整個宴廳倒也算得上是熱鬧非凡。 但隨著夜色漸深, 到了軒轅昭往常的入睡時間, 坐在主位的小皇帝臉上便漸漸顯露出了些許疲色。 因為有太后和攝政王的同在,往年宮宴也都不會強求身為孩子的軒轅昭強留至深夜。 因此,在同朝臣們簡單告罪一聲之后, 軒轅昭便跟著伺候的太監(jiān), 回往了乾清宮。 而同樣坐在男席首位的沈德安見狀, 在同手下人使了個眼色,令他退開之后,自己也悄無聲息地從宴席上退了下來。 觥籌交錯杯盤狼藉的宮宴之上,少那么一兩個人其實并不會那么顯眼。 即使有人發(fā)現(xiàn)了沈德安的不在場,也只會以為他是如廁去了,并不會多做他想。 埋頭進餐的軒轅策也好似真就沒在乎他的去處一般,手上始終就沒停箸。 遠在女席的沈竹就更是如此了,連視線都沒往那邊偏上一偏。 不過就算沈竹二人對他的去留有所關(guān)注,沈德安也有相應(yīng)的處理措施。 有侍女在得到沈德安手下的傳令后,貼身對著同樣處在女席首位的沈夫人耳邊低聲耳語了兩句。 得到指令的沈夫人便隨之站了起來,遙遙向最高位坐著的沈竹請安道:“太后娘娘萬福金安,值此新春佳節(jié),臣婦有一事相求,還望娘娘準許?!?/br> 聞言,沈竹始終盯著席面的視線,終于舍得往這位沈夫人的身上移去。 沈德安續(xù)弦娶的這位沈夫人,單看長相其實倒也算得上是慈眉善目。 但深知從小在沈府長大的原主,沒少受到她磋磨的沈竹,卻是知道這位心口不一的沈夫人的真面目的。 雖說是續(xù)弦,但她比沈德安其實并不小上許多。 但從長相上來看,比起在朝堂上日夜cao勞的沈德安,沈夫人看起來可要年輕得多。 尤其是將沈丹送進皇宮之后,沒了礙眼的前妻嫡長女的存在,手掌整個沈府大權(quán)的她基本沒有什么煩心事。 而膽小怯懦的原主,則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被她放在眼里過。 只是令她未曾想到的是,這個向來被籠罩在沈丹光環(huán)之下的嫡次女,竟然也有因為假鳳虛凰而榮登后位的這一天。 不過這位假太后的風(fēng)光也就到今日為止了。 沈夫人心想。 從明日起,她才會是這個皇朝最為尊貴的女人! 而在新年伊始的前一天改朝換代,也正是印證著他們的天命所歸! 在暢想著美好未來的同時,沈夫人才勉強自己裝出了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等候著沈竹的回答。 而高位上的沈竹看她良久,突然輕笑一聲,道:“沈夫人不必多禮,有什么請求直說便是??丛谀阋酝鶎ΠЪ叶嘤姓樟系姆萆?,哀家是不會推辭的?!?/br> 沈竹語氣說的輕描淡寫,沈夫人卻從中讀出了些許的不懷好意來。 畢竟她和沈竹兩人都心知肚明,以往她何曾對原主多有照料? 沒下黑手都也只是因為沈丹的嚴防死守罷了。 不過除了當事的二人之外,其余賓客對此都知之不祥。 因此他們就算懷疑這位繼母的面慈心苦,也沒能從沈竹還并不算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中品出什么來。 而沈夫人在定了定神后,也許是被自己暢想的美好未來所迷惑,竟真裝作沒聽懂沈竹言語中暗示的意思,還振振有詞地說:“說起來,這事兒也與娘娘有些關(guān)系。” “哦?”沈竹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后,反倒是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席面之上,問道,“此話何解?” “不知娘娘可還記得沈氏族中族老的那位孫女兒?那孩子如今正待字閨中,又有才有貌,說起來,還算是娘娘的親侄女兒呢!” 知道沈夫人后話還沒說完,沈竹也算捧場,接茬道:“略有印象,她怎么了?” “還不是因著這婚事的緣故嘛!”沈夫人故作夸張地嘆了一聲道,“那孩子雖然處事圓滑,可偏偏在情字一事上卻頗為死心眼,早年間便一直心許詔王殿下,又唯恐自己年紀尚淺又地位卑微,才一直不敢貿(mào)然來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