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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結果的時候它就覺得要遭,只能讓司詔大人自求多福了。 【好,好!】果不其然,過了好一陣子,沈竹咬牙切齒地說,【他可真是好樣的!不想活了怎么不告訴我?我給他個痛快啊!撕裂神魂!他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夠疼是嘛!】 998連忙勸道:【主人,您別生氣……】 沈竹何止是生氣,他簡直都要氣炸了。 他生平最恨身邊的人不惜福、不惜命,他還以為跟他時間最久的司詔會是最了解他的那一個,結果可真是給了他當頭一棒。 主神神魂的暴怒導致系統(tǒng)空間都不穩(wěn)定起來。 998豁出命勸道:【主人,司詔大人也是為了您……】 【為了我?哪兒為了我了?我怎么沒看出來?】沈竹越說越生氣,精神力在空間內(nèi)刮起風暴,情緒化作實體的一道道風刃,幾乎把系統(tǒng)空間攪了個天翻地覆。 空間內(nèi)的998左支右絀地躲避著風刃,卻還是不免被刮掉好幾根數(shù)據(jù)。 雖然它本質是數(shù)據(jù)并不會疼,但它害怕呀! 沈竹站在風暴中心:【我看他是見我活的太好了,非得給我找點不痛快!】 明明是朝無辜的998發(fā)著火,他自己卻說著說著紅了眼睛。 【他吃了多少苦頭才活出個人樣!還敢這么不惜命?!嗯?我平時連兩句重話都不舍得說他,可他呢?啊?他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 被刮得不像樣子的998哭著喊出來:【司詔大人也是愛您,才會豁出去拼著這個機會陪在您身邊的??!】 【愛我?】正在氣頭上的沈竹壓根兒沒來得及深想998口中的愛,只順嘴就反駁道,【怎么,是覺得我會因為他犧牲自己感動是嘛?我感動個屁!他傷害自己,我還得感恩戴德地謝謝他嗎?!】 【他媽的,到底誰教的他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愛一個人?】 他向來護短,自己人欺負別人可以,別人要是敢欺負他手下的人身上,千倍百倍他都要討回來! 可現(xiàn)在傷害司詔的就是司詔本人! 他能怎么辦?他還能怎么辦呢? 更何況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也不是完整的司詔。 但要讓他忍下這口氣,門兒都沒有! 系統(tǒng)內(nèi)外時間流逝并不相同。 在楚雍看來,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沈竹就突然換了臉色。 可明明他剛才已經(jīng)有松口的跡象。 “你……”看見對方臉色陰沉,他想了想剛才的話題,也沉了臉色,低聲質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著楚哲軒?我告訴你……” 沒等他把威脅的話說完,沈竹立刻揚起手,啪地一下就把巴掌糊在了他臉上! “去死吧,老男人!我生是你兒子的人,死是你兒子的鬼!想跟我在一起?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都不可能!” 楚雍被他打得偏過頭去。 臉上隱隱作痛,但更令他生氣的是沈竹剛剛說的話。 他當即把想要起身的沈竹拽回來,往床上狠狠一摔,整個人覆在了對方身上,用一只手鉗住對方的雙手手腕,扣在頭頂。 “你再敢說……”一遍。 后兩個還沒說出口,楚雍就先看見他的眼眶紅了。 心頭像是被針細細密密地扎過,比臉上疼得還要厲害。 “王八蛋,你放開我!” 沈竹喊出來的聲音都帶有哭腔了,嚇得他連忙松開雙手,捧起對方的臉安慰道:“別哭,寶貝兒別哭,我錯了?!?/br> 說著,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對方的眼睛上。 聞言,沈竹哭的更厲害了。 你知道心疼我,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呢! 沈竹又心疼又生氣,還因為根本沒法兒朝楚雍發(fā)火而感到委屈。 氣急的沈竹一把推開他,沒有防備的楚雍整個人都倒翻了出去,直接被沈竹掀翻在地!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楚雍:“?” 扇巴掌的時候他舍不得,掙脫鉗制可沒什么顧忌。 他趁機跳下床,隨便在地上撿起一條褲子就套了上去,一面往門外沖,一面說:“還想我跟你在一起?做夢去吧你!” 沒說完,人就已經(jīng)沖出房間。 饒是業(yè)務水平一流的孔秘書都沒能反應過來攔住沈竹。 只能望塵莫及地目送著沈竹消失在樓梯口。 而等楚雍追出來的時候,更是連他的背影都瞧不見了。 他身上一向板正的西裝有些凌亂,失魂落魄地站在門口,望著不見人影的走廊,久久未曾動彈。 孔揚孔秘書也陪他站在一旁。 心里卻在暗暗感嘆:真是活久見,他跟在楚雍身邊十幾年,可從沒見過對方還有這幅模樣。 呆立片刻,楚雍才終于回神。 吩咐道:“去把昨天晚上的事查清楚。” “好的?!卑素砸矎牟坏⒄`正事的孔秘書立即應道。 與此同時,跑出酒店的沈竹也在向998下達同樣的命令。 一面搜索,998一面問:【這件事會不會是楚哲軒設計的?。俊?/br> 【不會。】沈竹惡狠狠剝開隨手買的棒棒糖,靠坐在街邊的欄桿上,解釋說,【這事兒要是他設計的,他還能不知道昨晚睡我的是楚雍嗎?估計是別人想坑他,原主只是個順帶的?!?/br> 煩躁的沈竹將糖從左邊挪騰到右邊,又從右邊挪騰到左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