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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表情眼睛都瞪得圓滾滾的,特別萌特別讓上官振鷺想揉揉他的腦袋塞懷里說“我來我來?!?/br> 可自己養(yǎng)的小崽子,哪會不清楚?絕對能一巴掌呼上來。 上官振鷺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周全,有人能替小家伙動手,自然最好,自己不用這么費心就能完成任務樂的輕松。 “成吧,但怎么說那些人攆上來還要有個一年半載,到時候給他一個長點的假期?!闭f著俯身親吻著那雙令他著迷的雙唇“你說按輩分你該叫我什么?” “老祖宗!”氣鼓鼓的瞪著上官振鷺。 引得后者輕笑,又捏了捏他的臉頰“蠢東西?!?/br> 上官靖云多數(shù)時間就住在主家,父母要是想念孩子,也是能來看或雙休日接回去住幾天。 逢年過節(jié)也是,不過逢年過節(jié)主家也安排了不少活動和事兒,就看你怎么取舍了。 抱著剛剛畫完的畫,上官靖云仔細看看覺得還挺滿意。 不過他對歐式的畫風不是特別擅長,最喜歡還是中國畫,講究的意境。 想著便又挑了兩幅,讓夏冰語幫忙寄到委托者夢想的學校,他來主家也有小半年了,幾乎一個月半個月就快遞一次,第二次的時候就有教授聯(lián)系他,并偶爾視屏會指導他一下,說很期待他將來的到來,但也希望他別放下對國畫的追求。 “明明紫蘇畫的也很好,為什么家族非要培養(yǎng)他?” “就是,都不給紫蘇天天找老師?!?/br> 特別對待,自然會有人懷有嫉妒,而他們口中的上官紫蘇的確畫的不錯,家族也是往這方面培養(yǎng)的。 再加之上官紫蘇長得玉樹凌風,很會做人,與自顧自懶得搭理人的上官靖云又是初來乍到,就得重視的他自然不同,不少人的心都是偏的。 上官紫蘇與主家的關(guān)系不是特別遠,和上官靖云不同,人家八歲起就在主家。 也有教授他繪畫的老師,不過一周來一次,和上官靖云每天專人教導待遇自然不同。 再加上上官紫蘇在這帶了這么久也沒見主家的繼承人又對他被別關(guān)照或去畫室看看自己,卻偏偏天天跑上官靖云那,心里有不平的也正常。 眼下閑言碎語卻逐漸多了起來,讓上官靖云有些……恩不太爽快。 這主家的男人都是他的了,特別關(guān)照又怎么地~ 可惜現(xiàn)在不能得瑟出去……有點惋惜呢。 不過也就是小屁孩的嫉妒,他倒并沒放在心上,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畫被人毀了…… 這幅畫是拿來等人點評的所以放在外面,點評的人也是上官振鷺特意為他找來的,點評后沒問題十有八九就會拿到藝術(shù)的都城羅納爾迪斯的畫廊展覽,那剛好要舉辦一年一度青年畫展,展示的畫作背后都是一些未成年畫師,也是他們名揚天下的好機會,到是上官紫蘇反倒是借了他的光。 眼下人都快來了,畫居然被毀了,一群人看著上官靖云,上官靖云居然一點都不在意,就站在那。 他急什么?畫毀了又不是他的錯,急什么? 上官紫蘇看了看上官靖云淡定的神情心里反而有些發(fā)慌,除了他和上官靖云的畫外,還有幾幅,但誰都知道都是來陪太子走過場的。 如今全場就上官靖云的畫出了問題,誰都會懷疑他!畢竟在場只有他們兩最有可能。 而這時,他也來不及做任何挽回。 上官振鷺已經(jīng)帶著那位好不容易請來的大師緩緩走來,兩人談笑風生,那位大師是享譽羅國的藝術(shù)家,少年成才,如今不惑之年,這兩年喜歡周由各地,看片世界山河,偶爾會停留創(chuàng)作,畫作價值更是驚人。 尚未走進,上官振鷺和那位希伯來緩緩走入時就察覺氣氛有些怪異。 上官振鷺看了眼神情自若的上官靖云,眉頭緊鎖,他會不了解這個小東西?也就耍無賴,無所謂的時候才這模樣。 等人一靠近上官振鷺臉色頓時鐵青,沉下臉頓時怒喝“誰干的!” 自然沒有人回應他,上官紫蘇也是滿臉尷尬,他固然有些不滿上官振鷺對上官靖云的偏袒,可絕對沒有膽量敢干出這種事! “藝術(shù)不只是要看表面的畫作,更要看其后深入靈魂的內(nèi)在?!毕2畞聿焕洳粺岬馈?/br> “夏冰語,今晚查出是誰,直接讓他收拾包袱滾!”上官振鷺冷然的掃過所有人“有牽連的一個也不許放過!” 這話頓時讓不少人面露懼色,心驚膽顫的。 “希伯來先生要不要去我的畫室一觀?”上官靖云淺笑。 “自然愿意,振鷺與我說你非常有天賦呢,似乎洛爾麗教授也非常看好你?是嗎?”希伯來知道天才總會收到各方面的打擊和嫉妒,他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 小時候成長的畫師,也時常碰到這種問題,心中真正的天才需要呵護,而站在人前的天才卻是不畏懼打擊的,難能可貴的便是這樣的人。 顯然眼前這個便是如此,在關(guān)鍵時刻被人毀了畫,不喜不怒,反而能平靜的邀請自己去看其他畫作,上官振鷺介紹的這少年并沒有錯。 上官紫蘇看著一行人再次離開大廳,張嘴想說什么卻最終嘆息的閉上嘴,他想攔下希伯來,問問他如何看自己的畫,是否有點評有建議。 可那人只是被上官靖云引走,連停留都為為自己停留。那一刻上官紫蘇明白,他的畫作根本入不了這人的眼…… --